作为一名特种兵,凌峰他们从部队学到了至少二三十中刑讯逼供的办法,有些手段比较温和,而有些则比较粗暴,但是共同点都是要总罪犯的嘴巴里掏出准确的情报来。
巴布鲁将何建东彻底控制住了之后,凌峰就从洗手间的壁橱上拿下来一叠洁白的纸巾,又用一个胶桶接了满满一桶清水。而整个过程凌峰都做的慢悠悠的,似乎就是为了让何建东享受一下这个过程。
何建东被巴布鲁死死的压着,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凌峰慢条斯理的去整理那一切。看着凌峰又是拿纸巾又是接水的,很有点闹不懂凌峰到底要做什么。越是闹不懂,心里就越是崩溃,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才吓人嘛。
准备工作做好了之后,凌峰对着何建东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将几张纸巾重叠在一起敷到了何建东的脸上。何建东大骇---这、、这不正是清宫剧里最管用的刑讯逼供手段---呛水吗?
何建东心里那个恐惧就不用多说了,虽然手脚被束缚了,但是他可不想就这样认命,嘴巴一口气吹出来,就把轻飘飘的纸巾给吹开了。
何建东满以为凌峰会气急败坏的给自己两巴掌,只是凌峰却仅仅是笑了笑,对着巴布鲁点了点头。巴布鲁这小子现在跟凌峰可是默契的很,根本不需要说话,就脱掉陆战靴从自己黑不溜丢的脚丫子上脱下了一个酸不溜丢的袜子。
也不管何建东的脸色如何变幻,反正就将袜子揉成了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
凌峰一边从新将面巾纸铺到何建东的脸上一边说道:“本来你不需要承担这些痛苦的,但是你的态度让我很恼火。人家可是花了钱让我来办事的,时间就是金钱,你不肯招供,那我只好用点手段了。”
第一杯水浇上去之后,何建东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但是面巾纸现在还薄,面前还能喘气。
凌峰继续说道:“我可不想弄死你,不过我又不能轻饶了你,这样吧,如果你想说点什么了,就摇摇头,如果你觉得难受了,你还是摇摇头,要是你觉得受不了了,那你就更加要摇头了。”
‘呜呜、、、’,何建东嘴里塞着一只臭袜子,恶心的想吐,但是他现在却没工夫恶心,一个劲的呜呜大喊,想说点什么,但是凌峰却不给他机会,摆明了先让他用鼻子喝饱了水再说。
又几张纸巾叠了上去,这下子能呼吸到的空气少了许多。何建东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很是难受。但是凌峰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开玩笑,杀人都杀了多少了,害怕没有这点狠劲吗,继续浇水,继续铺纸巾。
这种手段看起来温和,但是却极其的狠辣,当面巾纸铺到第三层的时候,何建东就极力的挣扎了起来,脑袋更是拨的像个拨浪鼓一样,想把脸上的纸巾甩掉。但是凌峰怎么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了,两只手如同铁钳一样死死的抓住了何建东的脑袋,看到纸巾上面的水分少了第时候又补上一小勺。
不出五分钟,何建东的动作就越来越趋于微笑了,似乎要窒息晕过去了。
嗯,差不多了。
看到这里,凌峰一把掀掉了盖住何建东脸上的面巾纸。这时候何建东的脸色已经憋成了紫色,一双眼睛空洞而恐惧的看着凌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和需要新鲜空气。
凌峰似笑非笑:“何先生,我不想为难你,但是如果你还需要补水的话,我们五分钟之后继续。”
这个何建东的嘴巴也是够结实的,说不开口就不开口。五分钟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好戏继续上演。这一次何建东坚持的时间更短了一些,知道他不动了的时候凌峰才把面巾纸拿开,然后朝着他那个游泳圈一样的肚子就是一拳。
‘哇’的一声,何建东的嘴里飚出一道水箭,袜子都被冲了出来,这家伙居然神奇的死而复生了。
没等凌峰开口,何建东都先受不了了,勉强的喘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肚子的疼痛和快要裂开的脑袋,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我都说,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凌峰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出一支录音笔说道:“现在你可以开口了,来吧,那你勾结上司下属,里里外外的事情都好好的交代一番吧。可别唬我哦,我可是有点底细的。要是我发现你在耍我,我可是能在洗手间里玩上整整一个晚上的哦。”
何建东被呛了两次之后,已经对凌峰的话深信不疑,哪里敢有半点隐瞒:“我说,我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凌峰的眉头邹了起来:“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谈什么条件的了,你是还嫌喝水喝的不够吗?”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何建东连忙摆手:“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牵涉很大,我担心幕后的人会对我的家人不利,只怕、、我只是要你承诺,必须要保护好我的妻子和孩子、、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凌峰冷冷的笑了笑:“他们无辜不无辜不是我说了算,你先在要做到就是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用了刑之后何建东老实了不少,也不敢再跟凌峰谈条件了,生怕触怒了凌峰,就这么被巴布鲁压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对着录音笔把自己所有的罪状都说了出来,说的还非常的细致,细致到自己的账款都是从哪里来的,每一笔是多少,现在在什么地方,有多少张银行卡,密码是什么都一一的说了出来。
凌峰对此惊讶不已,同时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