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恶魔一样轻声诱哄着她。
左九曾经有无数次受尽屈辱的时候想要弄死这个人，现在机会来了，她却犹豫了。
封烨静静将袖子扣下来，遮挡住那个血印，然后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除非我死，否则你都会是我的。”
恶魔的诅咒，让左九浑身发冷。再厚的被子也阻挡不了一阵阵暖意的流逝。
“好好伺候我。”大手不轻不重得拍着她的脸。
左九屈辱得含住泪水，不敢说不。
*
雾小小被叫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什么事儿？”她以为是把自己叫来加班，可是一进门就被人压到了审讯室。
一盏灯打开，瓷白的光刺眼，打在她的脸上。
雾小小沉了脸，“这是审问犯人呢？别闹。”
还好意思让人别闹？
“你知道你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军事法庭。”
四个大字，像是天塌下来。
雾小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那人拿出一叠照片。
“这个人你认识吗？是中校。死在了婚宴的休息室里面。当时……只有你和他在场。死亡的时间就是在你离开酒店的时候。”
这太荒谬了！
“他死了？”雾小小低声呢喃，怎么会那么巧？
“现在你有足够的嫌疑杀了他。”
“开玩笑，我和他没仇没怨。”
“那你是拒不认罪了？”
“开玩笑！我没有犯罪！人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两个法警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站起来，“行。那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们再说。”
脚下的凳子被踢掉。
雾小小差点踉跄坐到地上。
“你还以为你有资格坐着？”
那人忽然间把她的双手拷住，掉起来，挂到了墙上的栏杆。雾小小不得已踮起脚来。不得已维持着这种姿势，因为手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房间的温度也在降下来。
雾小小被临时传唤，没有穿多厚。
她一个警校学生，不知道审问的手段多着呢。她只当是深秋了，夜里凉，不停有风灌进来。
**过去……
“你想好了没有？”
法警又进来。
“我想好了。”
“早想好了又何必受这份罪？”
法警将雾小锈下来，她的手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动作麻木了，根本活动不起来。手腕的地方更是起了淤血，一层深深的紫色像是戴了个镯子。
雾小小嘲讽得想，老子可从来没有戴过玉镯子，这下子终于有了。
“自己写。”
纸币丢在了她的面前。
雾小蓄动活动手腕，认真执笔，然后在纸上端端正正得写下四个大字。
“我没有罪。”
法警一看，差点气的吐血。
“我让你写这些？你想好了，就是想好这些了？”
“对。你有本事把我关到死！否则只要我活着我都是这句话。”
法警和雾小小对峙着。
“你何必找罪受？做错事，还不承认，简直是我们警界的耻辱。”
“我呸！承认了自己没做过的事情才是耻辱！”
“那你等着。给了你机会自首，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证据下来了。你吃不了兜着走！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季家！那是你一个小警察得罪的起的？”9261314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