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么聊着,时间在不经意之间流逝,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何三宝都打了一会盹儿醒来,揉揉眼睛看上空的月儿都过了中央。
他不得不去打断还在说话的二人,“我的爷,都子时了,您快让楚小姐去歇了罢!”
时间不等人,二人只好意犹未尽地止住话题,赵褚牵了马,拥着楚瑜一路顶着月光,往楚王府的方向踏踏而去。
已是半夜,人们都与周公谈人生谈理想去了,不然若是大白天的,看到赵褚搂着“楚雪儿”在大街上骑马呼啸而过,那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众人愤激。
愤激个啥?
当然是愤激“楚雪儿”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地夜晚去勾搭赵褚,一个英雄被一个晦气的寡妇玷污了!
“吁——”马儿在尚未修建完毕的定王府前停下,二人又在这儿“偷情”了一会儿,弄的二人不要不要的。
但,赵储虽然容易起火,却不会被yù_wàng左右。
靠在男人怀里,听着男人强有力而快的心跳,心里被一种名叫甜蜜的感觉填充。
看着她俊美有型的轮廓,她心又不受控制的狠狠扑通了,扎巴扎巴眼睛,她问:“赵褚,你为啥把定王府的位置选择在这里啊?”
赵褚默了片刻,才扫了周围一眼,道:“自然是这块地风水好。”
“哦?”一个字儿,楚瑜拖出长长的尾音,尾音里,是戏谑,是疑惑。
可加在一起,等于不信。
笑的狡黠如狐,嘴角还挂着一抹得意,楚瑜昂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难道不是喜欢我,才把定王府建在这儿?你见我那一日起就喜欢上我对不对?”
“……”赵储不语。
楚瑜不放过,“你快说!是不是喜欢本姑娘?”
受不了这样的“逼问”,受不了那炽热的狡黠目光,赵褚把女人的手给从脖子上拿了下来,避开话题。
“别闹,快进去罢!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
楚瑜没有听到答案就是不依,“你不说就是表示默认了?是不是?”
“你若不走,爷就在这儿”
“好啊好啊,来嘛来嘛。”楚瑜又将身子贴近了一些,又眨巴眼睛抛了个媚眼儿,“总这么憋着是回憋坏的哦,奴家也十分想要体验一下殿下的胯下威风呢。”
胯下威风?
赵褚眉心狠狠一跳,觉得这小妇人的胆大实乃非常人所及,胆大不知羞耻的程度,绝对无人能出其右。
“不知羞的东西!”
可楚瑜真实年龄也将近三十了,什么苦日子没过过,这脸皮厚的本事那是自小一日一日积累上来的,现在她的脸皮已经堪比城墙。
而且还新学到了赵储的那一套。
看着赵储的黑脸,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你想什么呢?”
“你的节操呢?”赵储其实是想问,你的贞操呢?但是这样的问题……他也不太好问。
楚瑜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的啥,只是将赵储的腹黑活学活用。
嘿嘿一笑,楚瑜问:“你就想的这个?”
“……”赵储不语。
楚瑜继续:“不过呢,这一次你想多了,我其实是仰慕你骑马的威风。那一天你骑马的样子。我可还记得呢。”
看她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的样子,赵储嗤了一声,给了她一个脑瓜崩,摆明了不信。
“小小妇人,不知羞耻!”
“姑娘我不知羞耻为何物!”楚瑜不恼,依旧笑颜如花,“但是咱们尊贵的三皇子殿下,却是个闷骚的东西!”
闷骚的东西?
闷骚?
东西?
“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儿,胆敢骂爷是东西?”赵褚又赏了一个爆栗在她脑袋上,给她个教训。
“嘶……疼!”楚瑜的脸立马苦了起来,万分委屈地道,“殿下,我哪有骂你?难道你不是东西?”
赵褚被这话给噎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绕过这个话题,“闷骚是什么意思?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词儿。”
“闷骚啊,就是指你这类,外表刻板严肃沉默寡言,内里又坏又色话又多的家伙。”
“爷色?”
“是啊,你看我们统共才见过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的次数,你看现在,手往哪儿放呢?”
“不就是放在你手上吗?有何不可?”赵储嗓音沉沉的,可带了一点儿郁结之意。
楚瑜板起了小脸儿,收回手,“殿下,男女授受不清。”
……
二人又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楚瑜翻墙爬到屋里,宝玉已经躺在长凳上睡着了,楚瑜拿了张被子过来给她盖上,自己也去睡了。
可是这一天的情绪是在是太多了,到现在还是激动的,心脏噗噗噗的跳得比平时快,就是平静不下来。
翻来覆去无数次,她终于睡着了。
……
半夜,宝玉一声尖叫响彻整个院子。
楚瑜猛然惊醒,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小姐,老鼠!老鼠!”宝玉指着地上几只老鼠害怕地大喊。
楚瑜往地上瞧去,果然,几只灰不溜秋的老鼠在地上窜来窜去。
“怎么会突然有老鼠?”
“小姐,你把这院子的打扫伺候的丫环都给撤下去收拾别的院子了,肯定是别的院子的老鼠都跑我们这院子来了!”
“原来如此。”她看着地上灵活的窜来窜去的老鼠,咽了咽口水,她有多久没吃老鼠肉了?
……
楚瑜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