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頌跟梓枫一顿高谈阔论,大放厥词,把梓枫唬得一愣一愣的。
好不容易摆脱了老头子,潇頌集结了巴尔蒙所有的势力,去手撕孙仲陵了。
“里面还有人么?”
潇頌叫巴尔蒙的手下,将茅厕里面的男人,全都悄悄叫了出来,如今就只有孙仲陵一个人,浑然不知地独占着整个茅厕了。
“潇宝问话呢,还不快说。”
巴尔蒙见没人说话,大声呵斥道。
肖仁见洛克脸色不好看,赶紧圆场说已经没有了。
“很好。”潇頌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茅厕,叫在场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要知道,孙仲陵还在如厕呢。
“潇宝,你……”
来不及阻拦,巴尔蒙就只好追了上去,挡住了潇頌的实现,不叫潇頌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男人身上那几样,潇頌可是在熟悉不过了。
说得文艺一点,那小jj,就是潇頌最熟悉的陌生人,是潇頌不愿意再提及的来不及挽回的过去。
潇頌不耐烦地打开了巴尔蒙的手:“老娘什么没见过,这么个‘小家伙’,还入不了我的眼。”
潇頌敢断定,孙仲陵这个难不难女不女的,一定是先天发育不了,后一天发育不足那一类型的,估计感官上,和女人也差不了多少。
“谁!”
后知后觉的孙仲陵,才发现茅厕之中早就么有别人,而且,还有一个叫他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的女人的声音。
孙仲陵赶紧双手捂当,护住了重点位置,结结巴巴地叫到:“潇頌!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啊?!”
一个女孩子,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男人的茅厕之中,还真是叫所有人都接受不了啊。
茅厕之外,洛克和肖仁也是相对无语,这潇頌的脑子里面,想的究竟都是什么啊。
潇頌慢步走近了孙仲陵,孙仲陵一直转着身子,保持背对着潇頌的姿势。
“行了行了,”潇頌不耐烦地说道,“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子,能有什么好看的,不用捂着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潇頌的话,可是将孙仲陵和巴尔蒙都雷了一个外焦里嫩。
“潇宝,你……”
巴尔蒙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尽管他知道潇頌成长的环境很特殊,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潇頌竟然特殊到了这样的地步,那样的话,就算是脸巴尔蒙自己,都很难说出口吧。
孙仲陵早就羞得面红耳赤,就连手臂和脖子都红的透透的,可谓是江山一片红啊。
“啧啧啧,”潇頌继续绕着孙仲陵打转转,“你说说你,现在知道害臊了,怎么打小报告的时候不知道害臊呢,师傅教你的道理都学到哪里去了,做人不仅仅要诚实,最重要的是要善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上部的台面的事情,亏得我还以为你这个娘们儿精能作出什么幺蛾子来呢,原来不过就是些小孩子把戏,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潇頌说着,就伸出食指,在孙仲陵的太阳穴上狠狠地戳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原本我还打算念在你和我曾经是同一个物种的份上,真的和你做朋友,但是你是在是太丢娘炮的脸了,我就只能大义灭亲了。”
潇頌极其遗憾地看着孙仲陵,他们两个可谓是心心相惜,大有他乡遇故知的感慨,岂料孙仲陵竟然这样叫潇頌失望,她的眼里,可是留不得半点沙子的。
刚刚还站立不安的巴尔蒙,终于听出了其中的门道,原来孙仲陵竟然就是去梓枫哪里说潇頌坏话的人,几个跨步走到了孙仲陵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你究竟还是不是个男人,竟然为难一个小女孩儿。”
孙仲陵面容憔悴,一脸委屈地说道:“你看她究竟哪里像个小女孩,简直就是恶魔啊。”孙仲陵话语凄苦,手上一个不留神,裤子就掉了脚边。
“你还嘴硬!”巴尔蒙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潇頌的不是,孙仲陵可是犯了大忌,连裤子都还没提好,就一下子被巴尔蒙撇到了粪堆之中,“像你这种人,就连屎都不如!”
孙仲陵只是觉得一个始终,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抛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了一个不甚完美的抛物线,就落在了一堆软绵绵、热乎乎的异物之中。
“呕!”
孙仲陵意识到自己被丢到了哪里之后,胃中一阵干呕,真个人都不好了,“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孙仲陵自顾不暇,依旧在粪堆之中放着狠话。
“你确定?”
小松捂着鼻子,不怀好意地靠近了孙仲陵,孙仲陵也顾不上许多,抬手就往潇頌身上甩屎。
还好潇頌眼疾手快,利索地多了过去。
“你还真是,”潇頌极尽妩媚地说道,“死性不改啊“
说罢,就听到了“嘶嘶”的声音,然后有什么闪着光亮的东西,被丢进了孙仲陵所呆的粪坑之中。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潇頌扔的不是别的,正是她专门为孙仲陵准备的炮竹,“快走,小心溅一身屎。”潇頌这个始作俑者,转身转着巴尔蒙就走。
“潇頌,你给我回来!”
孙仲陵挣扎着想要从粪堆里面爬出来,可是无奈四周围都是“乒乓”做响的炮竹,叫孙仲陵动弹不得,“你给我回来,回来!”
潇頌远远地停在了茅厕门口,“亲,少说话啊,小心崩你一嘴。”
潇頌的幸灾乐祸,不言而喻,孙仲陵刚要出言反驳,一个大炮竹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