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也是纳闷,“究竟是什么能吸引锦娘呢?”要说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男人,锦娘没见过,阿奴都没见今年动心过啊,这个陆陆,横看竖看都很一般,怎么锦娘就对他情有独钟呢。
“说的是啊,”潇頌苦思冥想,“难道是活儿好?”
阿奴尴尬地看了潇頌一眼,十分淡定地说道:“锦娘也不是差的啊。”
“就是啊,这么多年,娘亲还能在乎这点儿肉-体上的快乐么?”潇頌也不怎么相信,毕竟陆陆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说他活儿好,可信度还真是不高。
“玩儿不玩儿,玩儿不玩儿?”赌坊的管事见潇頌他们傻呵呵地愣在原地,有些急了,“不玩儿赶紧出去,别但我我们做生意。”
于是,刚刚被打脸的潇頌,又像是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了赌坊。
除了赌坊的三个人,排排站好,仰头看着赌坊的牌坊:“呸,祝你逢赌必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