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大少爷啊。”大班长不由得举得好笑,“这江南城在县太爷的治理下,哪儿还有需要关进天牢的罪过啊,您就放心吧,这江南城啊,太平着呢。”大班长笑嘻嘻地陪笑着,急于巴结章天赐的他,根本就没注意到章天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也就是说,你们从来都不去查看了?”章天赐的口气淡淡的。
大班长见章天赐这么好接触,又是一个小孩子,也就放松了警惕,“是啊,那种地方,没事人谁会愿意去那儿呢。”说到这里,他好像思量了什么,过了半会儿,他还是说道,“不过最近也奇怪,不光是您,就连县太爷和县太爷夫人都对天牢感起兴趣来了。”说着,大班长凑近了章天赐,套话着问道,“我说大少爷,是不是最近抓了什么重要的犯人,需要关进天牢那么严重啊?”
大班长两眼放光,希望能够套到话。
章天赐哪儿是那么傻的孩子,“哦,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所以随便问问,你们呆着吧,我回去看书了。”
尽管看上去是无所谓地摆摆手,大那是章天赐的心里,却仔细打量着。
看来,这天牢的钥匙,怕是已经在了邻的手里了,否则单凭章邝和小琴的关系,把潇頌放出来就是了。
尽管天牢无人看守,可是想要从县衙里的大牢里面弄弄个一个人出来,还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最好的办法啊,就是将要石头出来,然后将潇頌偷偷送出去。
到时候就算是陆玲儿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毕竟将潇頌关起来,就是一件无头冤案了。
当机立断,章天赐直接去了陆玲儿的房间请安。
“娘亲安好。”
当章天赐来到陆玲儿房间的时候,她月不过是刚刚起床,时间刚刚好。
陆玲儿见章天赐如此有孝心,自然是满心欢喜了,“天儿,就留下来和娘亲一起用早膳吧。”
章天赐左顾右盼的,一边答应着,一边想着那要是究竟会被放在哪里。
“天儿?”陆玲儿见章天赐心不在焉的样子,担心地摸了摸章天赐的额头,“可是最近血液太辛苦,身子不爽快了?”
“娘亲多虑了,”章天赐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孩儿只是在想,以后这章家的重担就落在我的身上了,感觉压力很大。”
陆玲儿心疼地一笑,安慰道:“压力应当是有的,不过也不用担心,你都有娘亲为你撑腰啊。”
对于章天赐,陆玲儿几乎是溺爱至极。
只要是能给的,几乎都给了。
“可是娘亲,孩儿总是觉得父亲断案判刑太过残忍,我怕是做不来的。”一点一点的,章天赐引导者陆玲儿思路,想要套出些什么来。
摇着头无奈的一笑,“我的天儿,终究是太过于善良了,来,吃吧,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做大事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婆婆妈妈。
章天赐的心底太过于善良,以后一定会阻碍他做大事的。
陆玲儿一边吃着,一边想着,一定要想些办法,正正章天赐的性子才好。
“天儿,你先吃,娘亲出去一下。”陆玲儿就是个急性子,当机立断,想到了的事情就要去做。
“好,娘亲。”章天赐站了起来,将陆玲儿共送了出去。
面子上看上去平静无比的章天赐,实际上心里早就激动不已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正烦心怎么支走陆玲儿,好让她在房间里面好好的找找钥匙。
“去,吩咐下去,找几个人来,让少爷好好调教调教。”只要想到章天赐优柔寡断的样子,心里就着急。
这样下去,以后可怎么办啊,“哎,真是为他操碎了心啊。”
“是啊,少爷看上去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道实在想什么。”陆玲儿身边的柔儿说道。
被柔儿这么一说,陆玲儿也意识到,今天章天赐,确实和平日里面太不一样了。
深究起来,最近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等等,”忽然,陆玲儿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天牢的要是你放在哪儿了?”
柔儿想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是放在夫人的房间里面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柔儿可是不敢私自保管,这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人,她可是担待不起啊。
“走,回去,马上!”知子莫若母,能让章天赐这么焦心的,除了潇頌还能有谁啊。
果不其然,陆玲儿兴师动众地回来的时候,章天赐就是在房间之中翻箱倒柜。
“天儿,你在找什么呢。”陆玲儿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尽量冷静地问道,“天儿想要什么完全可以直接和娘亲说,娘亲帮你找就是了。”
章天赐被半路杀回来的陆玲儿吓了一跳,手上一抖,强装镇定地想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已经来不及了。
“娘亲,”既然如此,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就好了,“咕咚”一下,章天赐跪在了地上,“请您放了潇頌吧。”
章天赐诚恳地乞求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娘,“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您又何苦为难她呢。”
假如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话,那一切的罪过,不都应该让他来承受才对么?
“娘亲,孩儿曾经答应过您,永世不见潇頌,是孩儿失言了,请您惩罚我,不要惩罚潇頌好不好?”
曾经,为了潇頌的一命,章天赐堵上了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