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嘛,紫鸢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千里迢迢地来江南城找章天赐,不是心有所属,那还能是有什么啊。
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而一对璧人。
紫鸢对于民众的八卦,倒是很受用。
她享受一切能和章天赐扯上关系的机会。
当初章天赐殿试之后,他们在御花园中第一次想见。
紫鸢就被这个清淡但是不普通的少年所吸引。
章天赐小小的年纪,但是眼睛里面蕴含的,是深不见底的神秘。
这样资源很是着迷。
从此以后,被御赐为太子伴读的章天赐每一次进攻,都会和紫鸢“不期而遇”。
久而就是,在迟钝的人也会意识到,那一次次的“偶遇”,实际上是紫鸢有意为之的。
自此以后,紫鸢编队章天赐展开了毫不遮掩的攻势,势必要将章天赐拿下才算罢休。
于是,他们之间就开始了一种奇妙的相处方式——猫捉老鼠。
紫鸢是猫,章天赐是老鼠。
知道现在,紫鸢不远万里的来到江南城,也像是一直一定要捕获猎物的猫,章天赐则是一直胆战心惊的老鼠。
紫鸢的穷追猛打,几乎成了章天赐的心病。
这个公主,章天赐是打心眼里面不喜欢,可是又惹不起。
怎么说他也是个公子出身,最后在终身大事上竟然落得日此被动,也是叫人心醉了。
“吩咐厨房,将我带来的补品都炖了,我得好好补补了。”紫鸢吩咐着下人,就好像这里不是章天赐的府邸,而是她的宅院一样。
或者说,紫鸢已经将自己看做是章天赐正牌的夫人了,这里就是她自己的家一样。
章添无奈地忍气吞声着,心里面盘算着,怎么才能赶紧将这个“大满返”送走。
饭桌上,紫鸢热情地给章天赐夹菜,一会儿说吃这个好,一会儿说吃那个好。
不一会儿的功夫,章天赐眼前的盘子,就堆成了小山。
面对着眼前的山珍海味,章天赐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资源吩咐下人收拾房间的时候,章天赐分明的听到,资源说她要在理住上好一阵子了,所以一切东西都要重新置办,用最好的。
或许,她会永远住在这里也说不定。
听到这个消息的章天赐就好像是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以至于今天的晚餐,他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吃了一口,就已经食不下咽了。
紫鸢一直观察着章天赐,好像她的到来,不仅仅没能让章天赐开心,反而徒增了章天赐的烦恼。
就算紫鸢再喜欢章天赐,说到底,人家还是公主的,已经这么屈尊纡贵的讨好他了,还要怎样呢!
“啪”!
紫鸢当众撂下了筷子,表现出自己的不满。
闷坐在作为上面,不说话了。
刚刚还以为紫鸢的喋喋不休而热火朝天的饭桌,一下子冷清下来,不由得方一旁服侍的下人们,都道谢一口冷气——公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所有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一个不留神,惹祸上身了。
章天赐的烦闷的心,随着紫鸢的生气,竟然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对了,有办法了!
章天赐心中一下子明朗,只要是让紫鸢讨厌他,不就能够摆脱这个公主的而纠缠了么。
恩!就这么办。
“既然饭菜不合公主胃口,那就都撤了吧,省的公主烦心。”章天赐说完,看也不看紫鸢一眼,转身回了书房。
背后传来了紫鸢跳脚的声音,章天赐的心中,不由得清明了不少。
闹吧闹吧,闹够了就赶紧回去,不要在这儿碍事儿了。
接连下来的几天,章天赐一点好脸色都不给紫鸢。
要说在竟成的时候,章天赐对紫鸢恭敬的有些生分。
那么到了江南城以后,章天赐就算是瞬间变身,对紫鸢“好”得不得了了。
“我要上号的被褥!”
“没有!”
“我要住在阳面!”
“不行!”
“我腰肢最新鲜的荔枝!”
“回你的皇宫!”
“章天赐你放下书陪我说说话!”
“不可能!”
章天赐早就不像是在竟成那个温文儒雅的小绅士,而是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大魔王一样,处处和紫鸢作对,非要气死她才肯罢休。
终于,咱们的小公举暴走了。
“章天赐!”紫鸢在章天赐正聚精会神读书的时候,一下子闯进了书房,破口大骂:“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
紫鸢一副已经知晓一切的口气,让张天赐莫名的有些心虚。
其实早在竟成的时候,紫鸢就觉得蹊跷。
无论是紫鸢的容貌,还是她的身份,都是能够让男人趋之若鹜的,怎么章天赐就是个铁石心肠,面对着自己的攻势,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唯一的就是就是,章天赐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而且那个人,对于章天赐来所很是重要,就连当朝的公主,都比不过她在章天赐心里的地位。
尽管内心疑惑,章天赐还是十分淡定地抬起了头。探寻地等待着紫鸢的下文。
紫鸢见自己自己终于引起了章天赐的注意了,就知道她所预料的和现实,应该是一致的。
“怎么,紧张了?”
有了那样的想法以后,紫鸢就派手下的人,将章天赐查了一个底掉。
自然的,章天赐和潇頌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情愫,也就一点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