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和冷颜都喝醉了,再加上这个时候又是丽春院最热闹的时候,尽管章天赐扯足了嗓子喊着,依旧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情急之下,章天赐一把将潇頌抱了起来,冲着丽春院的后门冲了出去。
她怀里紧紧地抱着潇頌,就仿佛是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一样,深怕除了差池。
这也是第一次,潇頌安安静静地呆在整天次的怀里,不吵不闹,任由章天赐摆布。
只是。
章天赐低头看一眼怀里的潇頌,心疼无比。
现在的潇頌,一点生机都没有。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章天赐的心里嘶吼着,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潇儿,等一等,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
章天赐反复地鼓励着怀里的潇頌,脚下的二步法也越来越快了。
终于,他感到了章府的宅院。
原本急促的步伐,戛然而止。
章天赐很是慌张。
这里明明是他的家,但是现在带着自己心爱的恶女人回来,他竟然胆战心惊的。
这个院子里面,有着不欢迎潇頌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潇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章天赐看着眉头紧皱,痛的一身薄汗的潇頌,下定了决心。
管它什么公主,这里是他的家,他是这里的主人,闹不成他说了还不算了?!
“张叔,张叔!”章天赐一进门,就喊着管家,“赶快将郎中喊来,要快!要快!”
章天赐直奔自己的房间,将潇頌轻轻地放在床上。
大晚上的,章天赐这么一折腾,整个那个章府的人,几乎全都醒了过来。
尤其是听说自己的少爷将丽春院的大门人儿直接抱回了家里面,更是一下面变得沸沸扬扬的。
“什么!”
紫鸢刚刚才躺下身子,准备休矣一会儿人,就听到了章天赐抱着不省人事的潇頌回来了的消息。
一张牌在了床上,“真是疯了,真是疯了!”
原本以为,章天赐这回去见潇頌,怎么也是最后一回了。
没想到,见到被人****的潇頌,章天赐非但没有醒悟,反而将那个祸害给带回家了,真是鬼迷心窍了。
“齐儿,赶紧给我宽衣,去章公子的房间!”
于是,紫鸢急急忙忙的穿戴好了以后,就前拥后簇地去了章天赐的房间。
张叔听了章天赐的吩咐,一溜烟儿地将郎中找来了。
说实话,潇頌那一晚上伤的不轻。
但是无论陆陆怎么劝,潇頌就是不肯看大夫。
也难怪啊,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样收了还是那个,怎么有脸看大夫的。
于是陆陆就拿了最好的金疮药给潇頌。
只是潇頌不伤心,不按时上药。
于是,皮外伤渐渐严重,化脓以后又引起了发烧,才闹到现在的地步。
张叔带着郎中来的路上,都已经嘱咐过了,说话一定要小心着。
所以,尽管看出来了潇頌身上的伤很特别,郎中依旧是将它看做了普通的外商一样看看待。
留了外用的药,又赶紧下去开方子,吩咐下人煮了药赶紧给潇頌喝下,好让温度赶紧降下去。
郎中看过了以后,章天赐才稍微安心。
“这药?”
章天赐得很变伺候的,基本上都是男丁。现在谁来给潇頌上药,就趁了一间很棘手的事情。
章添拿着药膏很是为难,但是又不想要再耽误下去了。
为难之下,章天赐遣推了下人,准备亲自为潇頌上药。
“潇儿,情非得已,天赐无意冒犯的。”
尽管潇頌现在不省人事,章天赐依旧很是认真地附在潇頌的耳边说道。
无论潇頌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在章天赐的心里,她依旧是那样的冰清玉洁。
手指微颤地放在了潇頌单薄的衣服上,刚刚想要接下来,章天赐却又缩了手。
做不到,做不到,他还是做大不到!
尽管章天赐强制自己不去想,但是潇頌的美好就在眼前,他是一个男人啊,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章天赐!
章天赐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
枉费你读了这么多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章天赐原本以为,自己是可以做到坐怀不乱的。
只是现在潇頌不过就是安静地躺在他的面前而已,他就已经把持不住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章天赐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告诫着自己,知道他的心稍微安静下来以后,他才敢去看潇頌。
潇頌的眉头依旧紧紧地皱在一起,她现在一定很痛吧?
只要想到潇頌现在很是难受,章天赐的心,就疼了起来。
什么歪心些年都没有了,只是一定想着要让潇頌赶紧好起来。
轻轻地将潇頌身上的义务退了下来,章天赐拧开了金疮药的药盒。
就在章天赐将药膏涂抹在潇頌身体上的时候,房门被人气氛地踹开了。
“章天赐!你在干什么?!”
紫鸢就像是前来捉奸的正房太太一样,气势汹汹地踹开了章天赐的房门。
章天赐的手一抖,原本他也没有什么私心杂念的。但也不知道为甚,在紫鸢踹开房门的一瞬间,章天赐还是心虚了。
不是因为他害怕紫鸢看到他和潇頌之间的亲密,而是因为章天赐自己没有十足的信心,刚保证自己么有对潇頌动心。
是的,他动心了。
别说是衣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