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离按着陌骞说的,将章天赐已经死掉了的消息告知了潇頌以后。
潇頌既没有大哭,也没有大脑,只是安安静静的,安静得像是被抽调了灵魂一样,在房间里面坐着。
到了吃饭的时间,就吃饭。
到了睡觉的时候,就睡觉。
乖巧的不像是一个真是存在的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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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多久了?”
门外,陌骞冷漠地问道。
陌离往了往潇頌的房间,“自从她知道了那个什么章天赐死了以后,就变成这样了。老大,潇頌和那个章天赐,就竟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潇頌好像很在乎他似的。”
什么关系?
哼?
陌骞不由得冷笑。
不管是什么关系,他都要斩断潇頌对于章天赐的念头。
只要潇頌的心里,一天还有章天赐,她就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你好好看着,别让她训了短见就是了。”
陌骞说完,便离开了。
陌离很是不能理解,陌骞明明那么在意潇頌,怎么还忍心看着潇頌这么痛苦呢?
着不符合常理啊。
陌离敢断定,潇頌在陌骞的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只是陌离不明白为什么,为何偏偏在这件事情上,对潇頌如此的狠心,难道说,他们之间,还有设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么?
不懂不懂,他真是搞不明白。
陌骞一方面费劲千方百计地就是想让潇頌开心,却一直在做着凌晓松不开心的事情。
真是搞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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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长夜漫漫,潇頌迟迟不能入睡。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章天赐死了?
章天赐死了!
潇頌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那个可恶的家伙还没来迎娶她,怎么就能死掉了呢?
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责任心地就撒手不管了!
她还没来得及跟章天赐说,她究竟有多么的爱他,他在她心里究竟有多重要。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还没来得及听,怎么就能离开了呢!
章天赐,你混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地大混蛋!
潇頌的眼泪,涌出了眼眶!
他为国家而死,死得壮烈,但是他对不起每一个爱他的人!
“章天赐你混蛋,你就是个大混蛋!”潇頌哭着骂道,“你就这里离开了,你就是个懦夫!还说什么你爱我,你都骗我的,都是骗我的!章天赐你这个大混蛋!”
潇頌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章天赐曾经说过,要永远都陪在她身边的。
怎么他现在就撒手人寰了呢?
潇頌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留下伤心的眼泪。
事到如今,陌离和陌骞是敌是友还不知道。
就连陌离为什么会将章天赐的消息告诉她,她都不知道其中的意图。
她甚至连哭一哭,都要这么藏着掖着的。
无声的夜里,潇頌无声地哭泣,陌骞都停在了耳朵里面。
她就这么在意章天赐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不管他如何费尽心力,都是比不上那个一直给他带来麻烦的章天赐!
潇宝,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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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骞愤怒地离开了陌家,来到了西域边境。
“大王,您终于回来了。”
洛克已经等了巴尔蒙许久了。
如今,巴尔蒙已经换下了喊人的衣服,不再是甬城边境的陌骞,而是西域的大王!
“如今战事如何?”
巴尔蒙紧张地问道。
尽管他很讨厌章天赐,但他不得不承认,章天赐是一个很强的对手。
这个充满书生气的男人,在战场,不输给任何人。
洛克愁眉不展,“我们已经损失了三万大军了!”
甬城易守难攻,再加上章天赐过人的战略部署。
他们派去的人,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下。
“三万?”
巴尔蒙阴晴不定地问了一句。
据探子回报,中原的大军,如今已经剩下区区五万而已。
他这个作用几十万大军的西域大王,难道连一个甬城都拿不下么?!
“你不要告诉我,这一天一夜,你就是用我的子民,我的兄弟,去送死么?!”巴尔蒙真怒,洛克赶紧跪在了地上。
他们的四山,确实很严重。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洛克,做事要动脑子!”
巴尔蒙转身出了营帐,看着不远处的城墙。
那兼顾的城墙,是中原人修建的。
他们最为轨迹多段,他们以为修缮了一个剪影的外壳,就能欧抵御他们西域人的攻势了么?
真是笑话!
不要以为,只有中原人懂得用计策,他们西域人的脑子,也是很好用的。
“吩咐手下的人,打扮成难民,潜入城中,我们内呼外应,一定要将甬城拿下。”
多少年了,甬城一直都是西域人的一块心病。
生活在甬城之中的,大多数都是西域人,却要受制于中原人,接受他们不平等的待遇!
这样不公平!
作为心的王,作为西域人民的大王,巴尔蒙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子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
自古以来,永城都是西域人的土地,中原人不能据为己有!
“但是老大,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洛克胆怯地问道。
这无异于送羊入虎口。
士兵一旦被发现,那只有死路一条的。
这件事情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