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饭来了!”潇頌尽量压低了声音,假装是男人的额样子,恭恭敬敬地说道。
章天赐正襟危坐在房子当中,面前摆得也不知是什么。
只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是苦闷,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看起来像是有烦心事儿似的。
潇頌心里一酸,他好好的一个公子哥,现在竟然要操心这样的事情,真是委屈他了。
潇頌站在一边,等待着吩咐。
但是章天赐的注意力,仿佛一直都放在眼前的东西上面,一点都不分神。
大概已经有四五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了,章天赐好像瞬间就退去了他身上仅有的稚气似的,真个人都刚毅了不少。
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了。
潇頌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
究竟是有了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人,在如此之短的时间之内,有这样的转变。
潇頌心疼。
她倒是希望章天赐,还是以前那个会在他面前哄她开心的小男生。
但是,好像一切都回不去了。
章天赐拿着笔,好现在面前的东西上面写着什么,“张峰,你看来。”章天赐将张峰呼唤了过来,“这样子,是不是会好一点,这个地点,易守难攻,想必可以牵制蛮夷不少的兵力。”章天赐说着,就在面前的东西上面,画了一个圈。
想必,那就是作战图纸了。
张峰也是皱着眉头,十分认真地看了一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张峰煞有介事地在那图纸上面比划着,“都是敌人的必经之路,我们只要在这里,这里,这里,做好部署,就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章天赐恨死赞赏地点了点头,又在那图纸上面了做了什么标记。
知道现在,他的眉头,才稍微舒缓了一点点。
好像是心情才好了起来。
“将军,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终于将作战计划定下来了,章天赐也已经很久没哟胡奥好好次多东西了,张峰很是担心地说道。
章天赐点了点头,“是啊,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饭来了么?”
潇頌一听,赶紧机灵地凑了上去,“将军,饭菜已经到了。”
张峰一听,紧张地一抬头。
怎么是他!
后厨是不是没有人可以用了?
竟然派潇頌这个没脑子的来伺候,知不知道章天赐最近的烦心事儿很多啊!
张峰给潇頌试了一个颜色,提醒潇頌要小心行事。
潇頌点了点头,很是谨慎地将饭菜摆了上去。
之后,她就恨不得马上离开。
她很担心章天赐是不愿意见到他的。
张峰见潇頌很有眼力地马上就要离开,算是松了一口气。
岂料:“潇頌?”
只不过就是一个转身,章天赐就一眼认出了潇頌。
他有生以来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放在了潇頌身上。
他又怎么会认不出她来呢?
潇頌愣在了原地。
他还是将他认出来了。
张峰心里的心,头快要从心口里面跳出来了:怀了,这个该死的潇頌,还是惹麻烦了。
“将军,潇頌她……”
张峰才刚刚开口想要解释,就被章天赐制止住了,“你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张峰欲言又止,“这是命令!”章天赐补充道!
张峰无奈,只能老老实实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潇頌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潇頌扁了扁嘴巴,她的处境啊,远比张峰以为的艰难多了。
张峰走了以后,潇頌一直维持着背对着章天赐的姿势站着。
她,不敢去面对他。
“不愿意见到我么?”
章天赐有些苦涩地问道。
“我…”
潇頌欲言又止,心里是止不住的委屈。
这个可恶的章天赐,怎么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呢1
她大老远的来了,是为了什么?
毫不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而他呢!
竟然这么的不负责任。
难道她所有的付出,章天赐就一点都看不到么。
就在潇頌马上要忍不住眼泪的时候,她被章天赐圈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之中,“你知不知道,我究竟又多想你。”
思念成疾。
相思,是一种难以痊愈的病楚。
章天赐所有的铜墙铁壁,在见到潇頌的一瞬间,就已经完全土崩瓦解了。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对潇頌的思念,已经到这样的地步。
“潇儿,我想你,想你,很想你,我每一天,都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想你。是你来了对么,真的是你么??”
章天赐紧紧地搂着潇頌,甚至要将潇頌搂得窒息。
潇頌的的泪水,就在章天赐的四年制下,夺眶而出。
“天赐,我也很想你。”
潇頌一个转身,两个人相拥而泣。
“天赐,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就离开了,你就不要我了。”潇頌的委屈,一股脑地化成是眼泪,打湿了章天赐的心,“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那一天,在江南城,我整整追了你十里路,但是你就是没有看到我,你再也不要我了是不是?”
只要一想到那一天,潇頌就止不住的哭泣。
“你曾经只要远远地看上一眼,就能够认出我的,但是那一天……”
潇頌大哭起来。
章天赐说不出的窝心,“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章天赐一个劲儿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