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安然连忙去捂他的嘴,手指却被他含入口中吸允着。
在安然愣神时,顾温彦就这样占有了她。
安然痛得小脸惨白,顾温彦不敢再动,轻声安抚她,“别怕。”
第二天早上,安然动动身子,怎一个痛字了得,羞花处的痛意还不是很强烈,但是腰和腿就感觉要断了似的。
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顾温彦早就醒了过来,此时正看着她。
“一身都痛。”安然控诉顾温彦的罪行。
“那我以后轻点。”顾温彦暖声道,又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昨晚的自己确实是有点勇猛了。
“你还想有以后?”安然眼里全是水雾,她伸出手臂去,“你看看,连胳膊都被掐成这样,我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事了。”
顾温彦笑,也不打算再继续折腾她。
他拿过一旁的衣服,“我给你穿衣服。”
安然红着脸点头,肚子却在此时叫了一声,她才想起,昨天都没有吃晚饭的,难怪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了。
“顾温彦,我好饿,饿得都没有力气了。”她慵懒地靠在顾温彦的身上。
“我也饿。”顾温彦眸色暗了几分,又想到昨晚的某些画面,她的身体真是柔软娇嫩,在他的身下软成一团水一样,随便他用什么姿势都能尽兴。
“那我们快下去吃早餐吧。”安然想到吃的,精神好了很多,今天她必须要大开吃戒。
顾温彦没有再说什么,他们两人理解的饿不是同一个意思。
两人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又去浴室洗漱一番,这才慢悠悠地下了楼。
此时都十点多了,大厅里一个佣人都没有,唯有那沙发上坐着一个老人,正怒目瞪着他们两个。
“外公?”顾温彦惊讶,拉着安然走了过去。
“温元帅。”安然也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叫人后,温伯伦似乎更生气了。
“年轻人一点朝气都没有,睡到现在才起来,也不看看几点了。”温伯伦是生气的,他一大早就过来了,可是在这里等了四个多小时才见到顾温彦和安然。
他瞪着安然和顾温彦看了几眼,又摇摇头,本想骂他们几句,又不忍心,道,“先去吃早餐吧。”
安然和顾温彦去了厨房,安然很是庆幸,还好身上的痕迹,她用粉底遮住了。
两人在厨房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好让腹中没有那么空。
“你外公怎么过来了?”安然又塞了一个面包,好想吃香喷喷的白米饭。
“不知道。”
吃完了早餐,两人才从厨房出来,温伯伦道,“去外面跑两个小时。”
安然顿时就苦着一张脸了,她一身都痛,再去外面跑两个小时,岂不是要她的小命。
更重要的是,跑步会出汗,她身上又有着粉底,这下可怎么办?到时跑步回来丢脸死了。
顾温彦拉着安然就走,走到外面,两人去了健身房。
温伯伦看到他们两个人走了,恨不得又把他们两个人叫回来。
这就走了?不知道说句好听的吗?他耳根子软,最见不得就是小姑娘吃苦了,但是安然,温伯伦其实打心眼里也不讨厌,偏偏又拉不下脸来,主动和安然,顾温彦说句软话。
王平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道,“老爷子快坐着,何必和少爷,还有少奶奶生气,昨天少爷的老毛病又犯了,少奶奶照顾了他一晚上,今早凌晨四点多,两人才睡了过去,不然哪里会这么晚起来。”
“我不是气这个,我是气那丫头不懂礼数,你知道她叫我什么吗?她叫我温元帅。”
温伯伦想到昨晚上,顾御承去了他那里,向他炫耀说,说安然嘴巴真甜,看到他,爷爷地叫个不停,还给他买了袜子,送了一幅画。
温伯伦想到此,心中就不平衡,他给安然送了那么多的古董字画,安然怎么就不给他买袜子画幅画呢。
老人家一晚上没有睡好,一大清早就过来了。
得知安然和顾温彦还没有起来,他忍了。
年轻人,偶尔赖床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可是看到安然后,安然对他的称呼让他很不满,凭什么她叫顾御承为爷爷,就不叫他外公。
“少奶奶毕竟还没有和少爷结婚,您又不和她说明白,她哪里懂这些?”
温伯伦想想也有道理,但是想到袜子又不能释怀了。
他瞪着眼睛,“那你说说,她为什么不给我送袜子,也不给我画幅画?”
“什么袜子?什么画?”王平疑惑。
温伯伦把安然给顾御承送了袜子和画的事情说了一下,王平才明白,温伯伦今天为什么过来了。
人年纪大了,果然是像个小孩子的,不过他也明白,温伯伦看中的是心意。
“王平,这事情你可不能和他们两个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那个丫头。”
王平连忙道,“老爷子今天的话,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心中却是道,温伯伦和他说这些,就是为了让他告诉安然和顾温彦的。
顾温彦和安然去了健身房,在那里睡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回来。
客厅中,佣人正在摆碗筷,吃饭的时间到了。
“到吃饭时就知道回来了。”温伯伦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在主位坐好。
见安然和顾温彦脸上没有汗,身上也没有湿透,这两人的脸蛋也没有因为剧烈运动而红扑扑的。
温伯伦明了,他们两人没有听他的话去跑步,这么热的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