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和您说个事情。”
“什么事情?”
“以后可不可以不下棋了,我学不会,您知道的,这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自从和顾温彦在一起后,我的智商都降低了。”
温伯伦笑,“你们不是在谈恋爱,你们早就结婚了。”
“结婚后的女人智商为负,我更加学不会了,外公,我以后陪您打太极,还陪您打咏春拳,行不行?”
“不行。”
安然不给温伯伦捏肩膀了,她又走到沙发的另一边坐好,“那我教您跳芭蕾,您学会了,我再学下棋。”
温伯伦一点都不心软,“外公都这么老了,你要尊老,你要让着外公。”
安然小声地嘀咕,“那您偶尔也要爱幼一下。”
“那这样吧,我们一人退后一步,你学会了下棋,赢过我之后,我就和你学跳舞。”
安然咬牙,她学会下棋?看来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只能等下辈子了。
她站起来,“我去厨房找吃的去了,化悲愤为食欲,吃饱了再学下棋。”
“少吃点,等下要睡觉。”
安然进了厨房,吃了两块糕点,给顾温彦打电话,骂了顾温彦几句,不等顾温彦说话,她就把手机挂了。
她上了楼,又去浴室把牙刷了一遍,之后站在镜子前呲牙,见自己的牙齿颗颗晶莹如白玉,安然的心情才好了点。
她躺在床上,又想着培训班教她下棋的老师说的话。
说不管学什么,兴趣比天赋要重要,就算你天赋再高,没有兴趣,你也学不会。
而安然呢,对于下棋,她既没有兴趣,也没有天赋,能学好才怪。
日子就是这样过,转眼,一月份已经过了一半,到了月中了。
安然依旧还是没有学会下棋,只是身体好了很多,武功进步了点。
她进步最大的当属爬树,穿着棉鞋也能爬树了,并且收了卿卿为徒,教这孩子爬树。
这天下午,安然下班后回到温家,吃过饭后,温伯伦又拉着她下棋了。
看着那围棋棋子,安然有点疑惑,“外公,这是玉石做的吧?”
“喜欢不?喜欢送给你。”
安然摇头,“我不会下棋,也不懂下棋,这棋子送给我太浪费了。”
“这是汉白玉,以后可以拿去拍卖。”
“不敢,怕你打死我。”
见温伯伦这么宝贝这棋子,安然哪里敢拿去拍卖。
温伯伦把那棋子收好,又把那盒子给安然,“在这里陪了外公这么久,外公也没有送过你什么,这棋子送你了。”
安然不愿要,“您送我一幅画吧,就要那幅虾图。”
“不是送了你很多幅了吗?”
安然嘟囔道,“哪里有送我?”
她想到了舅舅送的那几幅画,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那是温伯伦让舅舅送给她的了。
这么说来,在阿皎过生日时,温伯伦就不讨厌她了,害得她提心吊胆那么久,总是觉得温伯伦讨厌她。
“快去把棋子收好,等下收拾一下,温彦会过来接你回家。”
安然有点舍不得,“外公,您不欢迎我了?”
“我才不欢迎你,”温伯伦说道,“外公明天要去京城,不带你去。”
温伯伦明天要去京城的事情,顾温彦早在几天前就和安然说了,安然本来还以为她会一个人住在这里。
她还想着,自己孤零零的,晚上被吓得睡不着,这样看来,是她想多了。
安然上楼收拾东西,温伯伦也回房了,佣人在给他收拾东西。
把衣服和鞋子,生活用品打包好,安然拿着那两盒棋子,坐在床上,心里沉甸甸的有点难受。
她想到以前她问王平的话,王平告诉她,温伯伦喜欢打拳,喜欢下棋的是顾御承。
这段时间,温伯伦拉着她下棋,也是希望她能够学会,将来讨顾御承的欢心。
还有这棋子,虽然是送给她的,但是安然知道,对她这样不懂棋的人来说,这棋子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就像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只有在懂它的人手上,它才是宝贝,不然就是废品。
安然把那两盒棋子放进行李箱中,又拉好拉链。
她去了温伯伦的房间,佣人还在那里收拾,因为京城冷,自然要带厚衣服去,他的行李很多。
“外公,不如我陪您去吧?”
“不用,我会带人过去。”温伯伦叹口气,“安然,这是政治上的事情。”
安然明白温伯伦的意思了,顾温彦经商,温伯伦带她过去,确实不妥。
安然下了楼,在大厅等顾温彦。
等了大半个小时,顾温彦过来了,在大厅和安然说了几句话,顾温彦去了楼上,呆了一个多小时才下来。
下来时,他的手上提着安然的行礼。
顾温彦在楼梯上看到安然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顾温彦去车中把行李放好,回到大厅后,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盖在安然的身上,这才打横抱起她,朝着车中走去。
司机见此,立刻把车门打开了。
回到别墅后,安然依旧还没有醒过来。
顾温彦让人去给她拿行李,自己则是抱着安然上了楼,直到回了房,安然才醒了过来。
她伸着两只手,活动了一下筋骨,“睡的很不舒服,一身都痛。”
顾温彦把她抱在怀中,又给她按摩着肩膀和背部。
见她情绪低落,又想到她一直在装睡,他问道,“是不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