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书墨轻笑着,嘴角噙着邪邪的笑,伸手揽过她的腰,唇瓣凑近她的耳根:“老婆,你这么天真,让我怎么忍得住不揩油呢?”
温婉:“……”
脑海瞬间短路,然后又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时又说不出所以然。
“什么意思?”温婉还是忍不住问,话一出口,终于反应过来了,孕妇连反应都痴呆了,“你丫的,感情上次你是故意的,故意揩我油?!”
她就说呢,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鬼啊,冷书墨这种嚣张的人,鬼应该怕她才对吧,她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我靠,竟然这么阴险。
“老婆,你这反应过激了点吧,能被我揩油,证明你还是有资本的么,一般人我还看不上呢!”冷书墨轻笑着在电影院入场口排队。
“冷书墨脸皮敢不敢再厚点?”温婉气节,这死男人,竟然敢捉弄她,害她当时有多嘚瑟,嘚瑟他比她胆子小。
“不敢!”冷书墨当着检票员的面直接亲了亲温婉的气鼓鼓的唇,在场排队的人一阵喧哗吗“老婆,从来没有说我脸皮厚!”
“那是因为他们没见你脸皮厚的时候!”温婉狠狠的踩了他一觉,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这混蛋竟敢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卡油。
“错,老婆!”冷书墨丝毫不顾忌周围艳羡的目光,低头凑到她耳根,咬着她的耳垂,极度暧/昧的开口,“他们都说我不要脸!”
温婉:“……”
的确不要脸,果然不要脸,丫的这男人就是头不要脸的狼,她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一头狼啊,温婉欲哭无泪,她好歹也是辩论赛上的高手么,逞口舌之快,向来是所向披靡的,为毛一嫁人了,就落败的歌彻底,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走进反映厅,温婉才发现他们看的不是恐怖片《一双绣花鞋》而是当下追捧的《何以笙箫默》心底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想起刚刚某只妖孽还在骗她:“冷书墨,你为什么要骗我,吓我很好玩么!”
“老婆,天地良心,其实我是想揩油而已,不是被你发现了,揩油也揩不成了还把自己老婆孩子吓着,那得是多不划算呀!”冷书墨护着她找到了位置,不忘把递给她爆米花。
电影很快开始了,说起《何以笙箫默》温婉还是挺有感触的,这本书她是反反复复看了不下雨五十次了,那种青葱爱情经得起七年漫长的等候,那真叫然感叹,特别是看到男主喝醉的时候说:“我不是醉了,我是疯了!”
温婉眼泪一滴滴忍不住滴了下来,哭的稀里哗啦,比女主哭的还多,看着她哭的如此伤心,冷书墨有点后悔了,后悔带她看这种电影,偌大电影院感慨的颇多了,但是能哭成这样的,温婉绝对是第一人。
冷书墨连电影都没好好看,就专顾给她擦眼泪了,谁跟他说跟女人看电影很是浪漫的,他就光心疼了还兼职干苦力。
冷书墨一声叹息将温婉手中那桶盛满她眼泪的爆米花拿掉,然后轻轻将她搂入怀里,一声叹息:“老婆,你哭的这么伤心,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太虐了,太虐了,等了七年呢,七年呢,人生有几个七年呢!”温婉边呜咽着边自言自语,“一段青葱的感情能守得住七年无悔的等候,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我才过了四年,就变心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混蛋!”
看到这里,她突然想到,她和顾允浩也是那般青葱的感情,分别不过四年,回来后短短的几个月就爱上了冷书墨,温婉有种怀疑自己是混蛋的感觉。
一听她提到这个,冷书墨满脸黑线,眸光冷得吓人,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如果不是因为电影院灯光黑暗又或者是温婉过于投入到电影当中,不然会被他此刻的表情给吓着。
“婉婉,我等你等得可不止七年啊!”冷书墨尽量控制内心复杂的情绪,压低声音喃喃开口,“那可是整整十七年啊!”
冷书墨淡淡的无奈还有重重的叹息,温婉也感觉冷书墨搂着她肩膀的手有些重,神智让她从剧情中抽离出一点点。
“书墨你在说什么?什么十七年!”温婉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刚刚说的是等了她十七年,他们很早就认识吗?
“老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冷书墨低头瞧见温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闪着未干的泪珠扎巴扎巴的看着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那种感觉直接撞击到心灵的最深处,算了,明明知道她什么都忘了,他提这个又有什么意思,相信她总有一天会想起来,既然人已经在他身边了,他就不会在意要等多久!
“冷书墨,你有逗我!”温婉发现冷书墨看她的眼神有些戏虐,即便在黑暗的电影院,温婉还是能感受得到,这男人是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不忍心,才逗她的吗?
“婉婉,不准再提顾允浩行吗?”冷书墨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哑然开口,“我绝对比何以琛更痴情,你要相信我!”
呃?
“提顾允浩干嘛,我都嫁给你了,提他干嘛,要变心我也变了,回不去了!”终于等到放他们温馨的片刻了,那种暖暖的幸福让温婉情绪瞬间好转了,甚至压根就忘记之前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了,看电影就是这样的,情绪波动的特别快。
冷书墨:“……”女人都是善变的吗?这小丫头该不会忘记她刚刚自己说过什么吧,果然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一部电影也能把她弄哭。
“书墨,我们的爆米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