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僧变成了刘坚的人,但没改变他一直以来独自在外的习惯,他不喜被约束。
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望月思人,让他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
那个被女老虎吃掉的夜,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夜,他们不眠不休折腾到了天光放亮,才发现无法抽离,那种尴尬是无以言叙的,直到被人家丈夫撞进来,他只能捂着脸还压在人家妻子身上。
陈豪当时差点没晕过去。
后来给弄到医院,不知给女老虎打了一针什么东西,她才松了‘口’放掉小和尚。
当初的小和尚,现在的王僧,想起那件丢脸的事,给全寺院抹黑的事,令师尊羞愤的事,他却没有后悔。
出世是因为他是孤儿,没人管,入世是因为女老虎,她给了他一个崭新的世界。
从此以后,他成了女老虎忠实可靠的小男人,他把育的佛藏在心底。
福宁之行,让他心里藏着的佛重放光明,让他迷途知返,让他对这世界又有了新的认识,让他的命运得到更宽广的挥霍空间。
我一直就想脱离陈豪,但因为女老虎而不能,所以一直被要挟为陈做事。
这一次终于翻了船,也彻底反了水,他不知道自己的女老虎会怎么样,他只知道佛在心中的位置还在女老虎之上,不然他脱不出心灵的枷锁,也无法更进一步。
现在他只能靠自己的实力,或再借助新的引路人的力量,去把女老虎夺过来,而挡在这条路上的最大障碍就是陈豪,也就是女老虎的前夫。
月光依旧,物是人非,再不是几年前的那个样子了,一切的一切都在随着流淌的时光在变。
哪怕自己对女老虎的心没变过,但有些人有些事还是横亘在自己与女老虎之间。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当心悸的感觉突然冒出来时,王僧第一时间从床上窜起来,悄无声息的横飞而起。贴在了房顶的死角上,有如一只吓人的大壁虎,这份能耐足以吓死好多人。
房门外有微不可察的气息,带着冰冷的杀机溢入。
那么熟悉的味道,他知道杀手媚来了。
这个玩枪出神入化的女人。能在百分之一秒中用手里的枪击中她想击中的任何目标。
在现代热武高速发展的今天,什么修为在枪的面前都扯蛋,就是白莲圣体也不堪一击,照样一枪搁倒你。
哪怕王僧已晋阶已小宗师,也不认为自己刀枪不入了。
杀手媚的枪是特制的,与大多数人们认知中的枪不同,完全不同,它可能是一支唇膏,也可能括它发射的子弹都是只让你失去抵抗而不要命的融剂弹。破体而入,瞬间瓦解你的抗体,酸肉酸骨,让你连咬牙的力量也没有。
但是这个女人的机敏哪去了?她自信到对付王僧这样的身手,不需要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吗?
一念之间,浮香暗动,溢满房间。
王僧暗叫不好时,劲道一泄,直接从房顶摔落下来,发出噗嗵的一声。
下一刻。房锁把手被喀的一声扭断,杀手媚闪了进来。
王僧已经没有力量从地上爬起来,‘软骨香’是异人的秘制宝物,怎么到了杀手媚手里?
念头还在脑海中盘旋时。短头发就被杀手媚揪住了,拥有柔媚线条的俊脸被揪转的仰起朝上。
王僧看到了杀手媚眼里的嘲讽之色。
“俊俏小和尚,果然是柔俊的可以,难怪五公子一直惦记着你,你知否他想破你菊花好久了?但一直以来他都忍着,因为他更看中的能力。当你沦为一个玩物呢,你就失去了价值,好可悲,一个男人要撅着屁股去讨另一个男人欢心时,你认为生命对你来说还有意义吗?”
王僧柔媚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并没有答她的话。
因为他看到杀手媚的背后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女人。
一个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女人,比鬼魅还要鬼魅,紧裹着她身体的黑色衣质如同在皮肤上涂的一种颜色,她之所以能做到无声无息,正因为这种夜行装的贴体性能,动作起来无有一丝拖累。
秀绝尘寰的一张脸,修素圣洁,漆黑的美眸如寒星。
杀手媚的手渐渐松开了,她机敏的灵觉感应到了身后的异状,但她知道一切都迟了。
“谁?”
“白莲!”
“我栽在你手里不冤。”
杀手媚说这句话时,一脸苦涩。
白莲,陕佬会的当家人,现世白莲。
白莲在她话音未落之即,手刀已削在她的颈侧,杀手媚翻了个白眼,身子软软栽倒在地,意识丧失的前一刻,心里就一个念头,五公子的三大暗子全军覆没了。
……
四十分钟后,九龙宾馆的地下室里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但在这里,并不因为性别而受到岐视,一视同仁的统统剥光‘挂’起来。
异人悲哀的看了一眼和自己并排挂在旁边的美女,这个陈豪极为宠溺和倚重的‘媚’居然也被拿下了,陈豪岂不是成了光杆司令?
从这一点来判断,陈豪的对手是相当可怕的。
这么多年来,异人就没见过陈豪输的这么干脆利落,他们三大暗子是无往不利的,陈豪也顺风顺水获得了陈族对他的认可,谁知福宁一行,居然输的这么彻底。
异人不是第一次目睹杀手媚的洁白躯体,应该是n次,这个女人就是用她的身子换走了自己秘制的‘软骨散’,这事连陈豪都不知道。
当然,陈豪不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