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见自己的禁脔就要被傅仙琼压到香躯下了,她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沙发上坐的还算端正的刘坚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骚动。
“傅姐,你们那个圈子,不适合我,这样吧,我和惠姐说说,不为难你,这可以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你居然拒绝了我?我没听错吧?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戏份会赤果果搂在一起吻的死去活来,我傅仙琼虽然不是什么贞女烈妇,但也不是谁想那样就那样的,”
“嗯,傅姐,我知道,你现在红极一时,是亿万公众心目中的女神,但是那个圈子真的不合适我,抛开这个的话,你就没理由便宜我了,是不是?男女这个事,如果挟着功利的目的,我也是说服不我自己的,虽美色当前,可我不想做被人利用的那个角色。”
“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绝对是,我都硬了!”
“我去……”
刘坚说的也够直白,傅仙琼俏脸殷了血般的红。
她咬咬下唇,美眸有微眯,进一步勾搭,“没点什么目的,你以为姐姐我会便宜你?不过你这个想法和大多数人不同,他们肯定不会这么想,有的只是上了再说的冲动吧?”
“也许,但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我不想做贱傅姐你,也不想让傅姐把我看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好吧,你赢了,”
傅仙琼松了他的耳朵,起身走时,又道:“你知道你放弃了一个万众做梦都得不到的机会吗?”
刘坚笑了笑,“无所谓放不放弃,该我得到的,迟早能得到,不该我得到的,想也没用。”
“哼,后悔吧你。”
傅仙琼走时,故意夸张的扭腰摆臀,刘坚也只是苦笑。
倒不是他装清高,他又不缺女人,尤其是绝色女人,他身边一个一个的排队呢,二苏,邢珂、罗莠、谭莹、白莲,无一不是绝秀之姿,还有他的陆小姨、高洁,包括眼下的徐嘉惠,挑都挑不出一个差点的。
但对他来说,一点交集也没有就直接上床,他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发挥,这是嫖吗?也许只有嫖的时候,不需要任何准备,尤其是情感上的,给人家钱就行了,这是唯一要准备的。
显然,傅仙琼不是他‘嫖’的对象,他也没有随意玩弄红星的那种兴致,为了生存,谁也不容易,他想给予别人尊重,并赢得别人对自己的尊重。
哪怕真是一个‘妓’,人家也是付出了才索取,无非是交易,为了生存下去,没必要谁要去看低谁,哪怕很多人说‘妓’不要脸,只好逸恶劳,躺着边享受边赚钱,没廉耻什么的,但几千来的文化就是造就了这么个产物,还肯定有人买帐,说什么也没有用啊。
各人有各人的生存手段及方式,谁也无法强加自己的意志给它人。
在楼梯拐角,徐傅相遇,女王泪光盈盈。
“你输了。”
“嗯,你眼光不错,女王!”
走时,傅仙琼露出一丝落寞,我魅力不足还是老了?
而徐嘉惠却飞奔下楼,扑到了刘坚身上去。
没有多余的言语,说是搂着吻,深沉的吻,那时,徐嘉惠的脸上泪迹未干。
四唇相接在一起时,咸的泪水还是让刘坚品尝到了。
徐嘉惠不管不顾的跨骑在小瘪三的大腿上,双臂合拢搂着他的脑袋,捧住那张不算俊极的脸,饥不择食般的吻着啃着,激动的情绪无以复加。
“瘪三,你是姐姐的,我喜欢死你了,哦,瘪三,我一定要把你撬过来,不惜任何代价,我要向你的女友挑战。”
吻的吱吱唔唔的时候,刘坚说,“我好几个女人啊。”
“好吧,小瘪三,你非要做死,阿姐就成全你,走,进屋里去,看我嫩不嫩死你。”
徐嘉惠也拎住了他耳朵。
看来男人这个耳朵就是给女人拎的,其它更大的作用没发现。
刘坚搂着骑在腿上的女王,手掌张开,扣着她浑圆坚实的两个屁股蛋儿,手指微微收缩捏着,感受着它的韧度的弹性、饱实和滑腻。
徐嘉惠无视他双手做怪,却只顾一手拎着一只他的耳朵。
“骗我还是气我?还有几个女人?都是被你始乱终弃的吗?”
“都是还保持着联系的。”
“瘪三,你刚才拒绝傅仙琼不是挺男人的吗?虽然不要脸的玩意儿有了硬度。”
徐嘉惠能感觉到屁股下面某物还在不断放大的存在。
“阿姐,我是你阿弟嘛。”
“不要脸的瘪三,谁摸过我屁股?你;谁和我这么亲过?你;阿姐阿弟是用来遮羞的称谓,我告诉你,你就是本女王选中的禁脔,以后也只要我一个女人能享用你,谁碰你一根毛,本女王把她x撕烂,”
女王恶狠狠的道,言罢,唆着刘坚的唇咬了下。
虽只是微微用力,刘坚还是感觉到被咬的痛疼。
“这么说,我幸福快乐的目子结束了?”
“嗯哼,乖乖做阿姐的乖乖宝贝吧,二十岁前,阿姐我可没现在这么好说话,徐大佬的女儿可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曾经做过的一些事,自己都不敢去回想,”
“战绩彪柄吧?”
徐嘉惠撇撇嘴,“应该说年少无知仗势欺人吧,高中时对付一个情敌,我指示二十多个马仔,把那个和我抢儿男人的贱货轮j足一夜,还录下来给那男的看,渐渐大了,才知自己走的是一条极端的流氓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