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哥!”
拽着他的手,方思思眼泪在飞,心在不停的抽痛。
声音里尽是哽咽,“是,乐乐的出生可能的确不如你所愿,又或者你以为乐乐完全就是我一个人想要的强制品。但是锦哥哥你想过没有,乐乐现在快16个月,两年前你留下那些东西,就算当月试管成功,24个月后,他能有16个月吗?!!”
乔少锦手抖了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乐乐根本不是十月生的,她是六月,六月!!”
“……”
“是,两年前,乔伯伯是软禁你,是他的不对,但看你不吃不喝的,他也心疼,本想着送你去巴黎散心。没想到下车你就跑了,跑去哪?见了谁?又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我更加不想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乔伯伯在发现你不见了之后,找了你整整一天一夜!
人都急得住院了,你知道吗?
不,锦哥哥,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当时只想着喝酒,一路走一路典当,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拿来当酒!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乔伯伯正在医院里打点滴,要不是电话打到我那,要不是乔尔顺着你典当的物品,一路找到你!
以你当时喝醉的样子,就算被人杀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也就是那个晚上,你难道忘记了。你自己,你一个男人,都对我都做了什么吗?
那天是七月的最后一天,而乐乐的出生日是六月一号,究竟她是不是试管,究竟她是不是我一个人甘愿的强制品!
锦哥哥,你自己就是医生,你可以自己算!!”
哐啷!
一声巨响后,在乔少锦还不能完全接受乐乐是自己女儿的震撼时,方思思推倒跟前的椅子,捂嘴跑向三楼卧室。(
而一旁的乔老爷,更是丢下一句:“我在书房等你!!”
一时间,乔少锦完全乱了,一直以来,他所知道的乐乐是十月出生。仅仅一周岁,一周岁而已啊,刚好是他十月中句离开海城以后才有的孩子。
按两年前,他给的死-精来说,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对方思思没有任何亏欠,对乐乐更加没有什么该负的责任,但是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子。
当年逃下车,他就得到彭杉在医院做手术的消息,所以就……,那夜,他的确一路走一路典当,的确是乔尔找到他。
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确和方思思合盖一条被。
当时,她什么没穿,而他同样也是,一直以来他们什么都没发生,难道真的发生了?
突然,几声清脆的童音,夹杂着方思思隐隐的低哭,自楼上传了下来,像一座山,像一条无条的枷锁,勒的乔少锦胸闷,呼吸艰难。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书房,只知道兜里那暖暖的结婚证,忽然间,很是沉重…
书房的太师椅里,乔老爷在听到脚步声后,本想扬起拐杖打,那知入眼便看到儿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下子不忍心。
闷气道,“坐下说!”
“……”
“喝茶吗?”
“……”
“下棋!”乔老爷霸道的决定了。
棋盘一摆,开场就是两次厮杀。
十分钟过去,乔少锦完全无暇应对。
又是砰的一声,乔老爷‘工兵’一落,“将军!”顿了下,定下结果,“你输了!”
“…输了?”乔少锦有些恍惚,都不知道是因为棋局输了,还是输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握着手里那枚没来得及打出的‘马’,心口一抽抽的疼。
疼起来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找烟。
仿佛,烟可以排解他内心所有一切的苦楚。
只听又是吧嗒一声响后,出现在乔少锦面前的竟然是一根粗大的雪茄,而递出的人居然是他那位向来铁血无情的父亲!
“点啊!”对儿子的消极,乔老爷表示生气。
不就是些儿女情长吗?至于吗?
雪茄和打火机一塞,他起身自书架里,拿了个相框,丢到儿子面前,“看看,这是你军事演习前拍的照片!”点头里头的人物,又说,“就这次演习,如果不是思思父母,你早就死了!当年在他们坟前,是你自己要照顾思思的吧!”
“……”
“不说话?”
“说什么?”这是进书房以后,乔少锦第一次正常发音。
雪茄的味道,很呛,辣口又烧心。
半隐在烟雾里的他,更是从来没有过萧条。
记忆仿佛回到那次深山演习,一声爆炸响起时,他被人紧紧的护在身下,再醒来,得知方叔叔为了救他,失血过多又抢救延时……,走了。
半月后,妻子也跟着离世,是病逝,因为伤心过度病逝。
那时的方天扬,时常不在国内,面对无依无靠的方思思,他邀请她来乔家,说是照顾她。
也正是因为如此,后来方思思出国留学后,每年暑假都会回来小住,一来二去,最后的照顾就演变成人人嘴里所说的婚约……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他对她的排斥,就是不喜欢。
又因为两人千丝万缕的关系,越躲越躲不开,所以就这样一直纠缠着,直到那次彭杉将他转卖给方思思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恼了。
那夜,因为酒里加了东西,还是心底千百般的思绪,总之他很荒唐的强了她。
但他不后悔!
不但不后悔,反而还有些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