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越,你不是风家长老会天天打广告推荐的风家最优秀的弟子吗?
那么现在就看看你的实力吧,今天不完爆了这个拿我们当牺牲品取乐的席月,看我会不会灭了你。
而墨云绝的目光却完全没有停留在这个席月身上,墨云绝哪里会有女人之间的这些小情绪,女人和女人的较量而已,这些瑶儿开心就好。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刚才那个叫什么毕金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上次一战,这个混蛋居然利用少华想要把毒物送给君惜瑶当礼物的心,打算让墨少华以为这些蛇没有危险了,当这个蛇头被送到君惜瑶身边的时候,再突然诈尸,然后……
呵……跟他墨云绝玩这手,这个人也真是够可以的了,不过,现在想想,这个人的伤应该还没好利索吧?
这么着急就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内,目的何在?是来给那条龙报仇的吗?
墨云绝不清楚那个毕金的动机,只是看着这个人来到主席台前,在席慕天身旁和席慕天探讨着什么。
看样子,他们关系应该是很近。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慕容雪,难不成和这个老头子也有关系?
“喂!想什么呢?”
见墨云绝目光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反而向主席台附近看去,君惜瑶赶忙打断墨云绝道:“你不会是在盯着那个席月吧?”
君惜瑶说着,目光中泛出一丝不爽。
“怎么可能,那席月长那么丑脾气又那么大有什么好看的。”
亏得他们距离远,这话没让席月听了去,不然席月岂不是又得炸一次。
“那你看什么呢?”君惜瑶不由得想起上次炼药师考核大赛的时候,墨云绝的观察力,便远远超过了她。
这一次,他又发现了什么?
“瑶儿,你注意到那个人了吗?”墨云绝没有明目张胆的刻意去指毕金,但是他眼神停留的方位,让君惜瑶瞬间确定了那个人的位置。
“你说席慕天身边的那个白衣人?他怎么了?”
“来者不善,你看见他藏在怀里的匕首了吗?这种场合,却佩戴这样的东西,你不觉得很可疑?”
情况的确如此,这里是贺寿的场所,就算是来这里的武者,也没见过有谁公然带兵器的,刚何况,这个人的匕首还是藏在怀里的,这真是让君惜瑶忍不住多想。
只不过,如果这人没做出什么的话,这件事跟他们没多大关系的,但是——
下一刻,在二人交谈完毕之后,毕金便缓缓转过身来道:“既然二位晚辈是要斗丹,那么就必须得有评委,公平起见,在下来当二位的评委,如何?”
什么?!
君惜瑶刚想到如果这个人不出面做什么就不会有什么威胁,下一秒,这个毕金,就要当评委?
而且,是席家挑战风家,席家认识的人,来做这个评委!
这……这是……
不过这点,说来也奇怪了,这北湘国的炼药师公会,他们还真是第一次接触,不知道为什么,在君惜瑶的潜意识里,炼药师公会本就是秦雄和风肆的,凡事都应该由这两位主创人为主导,以风秦两家为重,何时轮到席家如此只手遮天了?
居然要在席慕天过生日当天秒杀风越,然后图一乐呵?
既然如此,那么……就别怪他们不留情面了!
不管对方出什么花招,他们都不能认输!
“死三八,你不是要斗丹吗?说吧,怎么斗?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
“这个么,既然有了评委,就要看爹爹和评委的意愿了!不过,这场比赛是赢给爹爹看的,我还是更想听爹爹的想法,爹爹,你想怎么玩?”席月转过头,乖巧的道。
倒别说,这女人,倒还真挺听话啊,凡事听爹的。
席慕天温和的笑了笑道:“既然月儿喜欢,那么……便一局定胜负吧!”
一局定胜负,很好!
反正她怎么来都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不信斗不过她。
“说吧,怎么玩,规矩怎么定?”风越爱咋咋的,反正他什么都不怕。
“哼,土包子,你没斗过丹吗?斗丹之前,必须现下赌注啊!”
“下赌注,下什么赌注?”风越一心专注于炼药,完全没有和任何人斗过丹,这些规矩,他怎么会懂?
“好,我给你个示范吧,现在评委帮我记上——我不赌你,我赌你师父,如果你输了,你师父就必须成为我们南星学院炼药系的学员,并且要给南星学院打杂一年!”
泥煤!!!
一听这赌注,君惜瑶瞬间不淡定了,这是什么鬼,这女人不仅要赌上她,还企图要她打杂一年?!
不过风越倒是惊讶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男性学院要我师父干嘛?我师父是女生啊!你们该不会是想对我师父……”
噗——
风越紧张起来,用一种看待反派的眼神凝视着席月,殊不知他话音刚落,场内好几个角落都有人大吐一口鲜血。
包括席月都快被这风越气炸了!
“南星学院!南星!南北的南,星星的星!懂了吗?这就是本小姐下的注,现在,该你了!”
“该我了,嗯我想想,我要下什么注……”风越正想着,哪知道这赌注一出,君惜瑶就立刻站起身来,恨不得把席月这个自大狂灭了。
“风越!有什么好想的!如果她输了,同一堂从此关门大吉!这个同一堂掌柜,给我当一年女仆!”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