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自己？”慕容雪拧起眉头。
“这一山一水，何处有灵气，何处灵气可融，你本清楚，又何来询问老夫？”
他的话语让慕容雪面目更加凝重。
一山一水，何处有灵气。
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这无涯河畔的水，便是灵水。
那么——
慕容雪望着河畔中畅快游动的鱼，眸光越发沉重。
“我明白了！”
慕容雪恍然大悟，旋即盘坐于河畔前，默念着仙咒。
用一种人类听不懂的语言，朝着河畔中的鱼低语着。
她没有提及任何与魔有关的字眼，字字只谈及自己，河畔中的鱼感受着慕容雪散发的一丝丝灵气，听着慕容雪的低语，缓缓朝着慕容雪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