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没有了更夫但是贾赦还是从僵硬中醒了过来。他看着卷缩在一边睡得香甜的女人,顿时恨得牙龈发痒恨不得咬死这个女人。可眼下,他难道能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过不去。尚不说过程如何,单单那女人将自己该看的不该看的、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看了、碰了一遍他就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如何。终归人家是个女子,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原本跟了自己这个进入中年的老男人就是委屈,更不用说人家武功势力眼下看着都比自己要好的多。
活动了一下四肢,轻轻用拳头扣着关节周围的穴道。他叹了口气重新躺下。安澜在他醒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不想动弹就没有睁开双眼。此时她睁开双眼目光中满满的调/*/戏:“怎么?本姑娘可是不能破生的。给你摸了、撸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俏丽的声音,略带着顽皮和调/*/戏的语音让贾赦浑身一僵,他顿时有一种感觉日后能够跟着个女子相伴的人,必然是顶顶厉害的人。不然,但凡一个男人都无法压制住这样一个女子。
安澜笑着起身拢了拢披散的长发,拉了一下c内的拉绳很快有安静服饰的小丫头过来将帘子打开,摘下了遮住明夜珠的袋子,顿时四周亮堂起来。
她扭头打量了一下贾赦光罗的上身,嗤笑一声:“昨儿什么没看到啊?用得着这会儿盖被子吗?”
此时贾赦用被子盖着下身,到底只是露了上半身而已。他看着安澜撇撇嘴,大方的撩开露着小鸟在外面:“怎么也是半路夫妻了,如何舍不得?只是担心娘子太过于惦念。这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娘子这提前虎狼之龄为夫也要为娘子的身体着想不是?”
安澜用手指掩着唇吃吃的笑了一阵,然后整个人软绵绵的扑在贾赦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然后锤了一下:“爷……你好坏哟!”
听着那娇嫩的声音,故意发嗲的样子让贾赦有些不习惯。他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你闹也闹过了,就别撒娇了!你也说了,不过是在我这里等着时间过去。”
他声音低沉,一时间竟然让安澜愣住了。她抬头看着贾赦许久,然后安安静静的搂着他绵软的身子紧紧贴着,肌肤相亲在秋季的夜晚让人觉得火热温暖。呆了半晌,贾赦半依着的身子有些麻了,她才起身深了一个懒腰:“你这样说话,都让我以为你是我爹。”
“呵……”贾赦闻言,顿时笑了:“我若是有你这般一个姑娘,早早打发嫁人出去了。省得眼不见,心不烦。”
安澜起身看了他一眼,坐在小梳妆台前梳头:“我还以为,你会说早早打死省得丢人呢!”
“你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贾赦嗤笑一声,用丝被盖上双手在脑后枕着。
“帮你泻火是我的错?”安澜扭头瞥了他一眼,满是嫌弃:“也不知道是谁非要开这么一个头儿,打不过被点了穴非说自己能一/*/夜七次郎。弄了半天,不足四次就睡了过去。”
“四次已经是极限了,你去问问那个男人能够真的一/*/夜七次?”贾赦提到这个就觉得自己被提到了痛脚:“实打实的一次三刻钟以上,这功夫爷可是实打实的。只是可惜了,有了你这么一个只能看不能弄得媳妇。”
他说的有些粗,安澜倒是不介意。曾经什么样的没见过啊?这一边吃着饭,那边就能够动手动脚手指塞进去就等着人不多,拉怀里直接干的都有。
整理了一下头发,让人准备了热汤她看着贾赦:“我让人弄了水,你若是腿不软就自己清洗一下。先前只是喊了水给你擦了擦,也不过是关照了一下重点部位罢了。”
贾赦看着她离开,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准备冲洗一番。他觉得,这一次担心这女人非要去苗疆是最错误的事情。
无情谷,在秦岭山系的一座山谷之间。临南着淮河水,过了水路就进运河是一个景色很不错的地方。但是在江湖的名声,却有些不怎么好。
这个不怎么好,也并非贬义。实际上,无情谷最初是为那些为情所伤的女子准备的避难所。后来进入的女子多了,渐渐地也发展成了一个小城镇,只是因为谷中的地属于私人所有,因此没有官府的行政设置,反而是无情谷自己在管理着这么一篇山水小地。从大雍三世皇开始,这里就开始闻名于江湖。毕竟,官家女子若是受了情伤,必然不会招摇出去。她们谋求的未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更多的是作为妻子、妾室的实际利益。为了家族,为了自己和儿女。有着情伤的,多数来自江湖。因此这里也成了很多江湖人士,重新猎/*/艳的地方。
不知道从何时,一位向往江湖的官家女子来了这里。她孤寡一人,跟着好友在这里定居有了每年秋季菊花会的例子。年复一年,在这个女子过世后,秋季花会成了江湖人士集体相亲,宣传公子俊美小娘子娇俏的地方。甚至在雅致的赏花上,增加了武人才有的打擂。
如果是每三年一次的江湖大会,是江湖的权势、功力奥运会的话,那么这场花会就是青少年的展示地点。
前者第一名的,不是江湖第一人的名号就是武林盟主的称呼,当然这些都和邪门歪道的门派没什么关系。而这后者,就是四大少侠,三君子、五仙子等等的比拼场。不同于文官官宦之家的矜持隐藏,这些人更愿意在这里展示自己的所常,让自己的名声在江湖响亮。
安澜和贾赦的年纪,放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