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家里头身体就不是很舒服了,此刻还在路上吹了一个多小时的风。小时候受的寒,让陆时体质本就偏寒怕冷,即便是在夏日的夜里,吹来的风也会给他一种寒冷的感觉,他走的突然,忘记了穿外头,此刻早已是浑身冰凉,头昏脑涨。
走了又一会儿,脚一软,身子就偏了过去。幸而身后的杜谨言眼疾手快的扶住,但是他急着拉住陆时,并没有过多的注意自己的手劲儿,他一把拉住陆时的左手另一只手护住陆时的肩膀,可是陆时低低的惨叫一声,杜谨言被惊出了一脑门的汗。
被风一吹,有一点寒津津的意味。
他动了动左手,陆时的又发出了刻意压低的呻-吟,他一把拉起陆时的左手对着昏暗的灯光。即便是灯光昏暗,陆时原本白皙的手臂上一大片的淤青红肿,还是很鲜明的暴露在杜谨言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