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渽冷笑一声:“倒是做的干净。”如此明目张胆的陷害,恐怕众人心中都会有怀疑,只是利益所致,没有人会去揭穿罢了。
“那要怎么办?”西祁秋急了,光凭这些信息,要找证据谈何容易?
壬渽朝他摇了摇头:“的确,要找证据证明清白很难。”对付竟然敢如此名目张胆的家伙,定然不会轻易留下证据。
西祁秋闻言脸色更不好了:“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什么也不做吗?”
壬渽笑了,“祁王殿下,我们找不到证据,可以让对方自己将破绽露出来啊。”
“怎么做!”西祁秋神色一凛,突然觉得如果是眼前的人的话,或许真的能够做到!
“你想啊,皇后娘娘突然这么大费周章的如此嫁祸,目标定然是祁王殿下你。”壬渽定定的看着他:“越妃在宫中没什么势力,祁王殿下您原来对皇储之争也没什么威胁,皇后既然这样做,显然是发现了你的威胁,想要除之而后快。”
西祁秋点头:“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是先生还是未说解决方法啊。”
壬渽转头看了一眼越帛曳,他一直坐在一旁当着安静的美男子,随后又摇了摇头:“祁王殿下这急切的性子可得改一改了。”说好听点是急切,说难听点,便是有勇无谋,爱冲动。这样的人,在皇权争斗中,定然是讨不得好的。
西祁秋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壬渽继续说道:“方才那丫鬟也说了,皇后突然去越妃娘娘的玄宜宫,是因为接到了密报。”
西祈秋点头:“是这样没错。”
“那既然如此,皇后是接谁的密报呢?”
西祁秋想了想,脑海中想过好几个念头,却又想到了壬渽方才的话,于是没有说出口:“先生想到了什么请说,别卖关子,本王性子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改的掉的。”磨磨唧唧的简直急死人,所以说他不喜欢这些总喜欢卖弄自己学问的文人。
壬渽见他的确是急了,笑了笑,也不在问他:“如果皇后说的是真的,那这密报,定然是出自沈贵妃之手,有两种可能,一是皇后知情,这也就说明夏王和正王真的联手了,而这第二种可能,便是沈贵妃想要借皇后之手除掉越妃,而就算皇后不知情,也定然能够想到越妃是被人陷害的,可是她也会因此将计就计......落实这件事。”
西祁秋脸色沉了沉,轻哼一声:“哼,他们也就这些手段了。”
夜暮梵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只看着壬渽。
“不过我想,夏王和正王斗了那么多年,即使心知肚明要先将你除去,也不可能真的联合在一起。”
“所以先生的意思是,第二种可能?”西祁秋眼中露出一丝不屑。即便是第二种,二人没有联合,但是皇后和沈贵妃却故作对方不知对方的用意,也是其心可诛。
壬渽点了点头:“没错,归根结底,结果是一样的,可惜,夏王和正王原本就斗的如火如荼,即使想着要先除掉你,也定然不会忘了防备对方背后下手。”
西祁秋一脸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们并未联合,只要挑破了他们这种表面上的暂时同盟关系便好。”
“如何挑破?”
壬渽朝他伸出一根大拇指:“军权!”
西祁秋正色:“先生请详说。”
“夏王和正王在朝堂之中势均力敌,却都没有军部的势力,而他们,定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并且想方设法的想要在军部中安插自己耳朵势力。”壬渽一点一点的解释道:“所以,相比较将您当初敌人,他们更愿意拉拢您,以求得在军部的势力。”
西祁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同时也微微对蒋由有些佩服起来,他分明说过是来皇都求医的,而他打听到的结果,也不过是他来皇都才几日而已,短短的时间内,竟然能够看到这一步,果然是玲珑心思。
“先生要如何做?”
“若不是皇上打破了这种平衡的关系,将您拉入了争权的漩涡中心,想必他们二人还会想方设法将您拉拢过去。”
西祁秋像是突然被点透了:“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假意投靠其中一方,离间他们的关系?可是,他们会相信我吗?”
壬渽点了点头:“因着皇上的关系,他们自然是不会相信你的,不过,越妃这件事,倒是很好的突破口。”
“如今越妃被陷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