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给我那些没有人给过我的温柔,宠溺,那些无声的关怀与照顾?
她想过无数次要逃开,无数次要找回理智,跟他划清界限,可是这一刻,就好像他背上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的泪珠与汗珠,他们的关系也似乎复杂到了难以轻易割裂开来的地步。
一片无声的静默里,她哭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而背对她的男人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抽走了她手里的棉签与碘酒。
严倾用滚烫得不正常的手包覆在她颤抖冰冷的手上,像是要用灼人的炭火捂热她的一腔冰雪。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轻声说:“尤可意,你再这么哭下去,我会以为我马上就要不治而亡了。你行行好,别这么瞎折腾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