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里蓝色字是这一章的正文内容~防河蟹你懂的~正文的字数和作者有话说一样,点数一样的
得,不就是赔个鼻烟壶吗?
这老男人,既然叔叔侄媳明算账,那自己也跟他好好计较呗。
一副身体而已,前世周旋在那么多人当中,这辈子难道还真的锁在保险箱里当守财奴,舍不得拿出来了?
丁凝凌乱着呼吸,抵住他结实胸口,耷着眼皮,忍着抖音:“不许、越界……我说停、就停。”
一个鼻烟壶而已,给他点甜头就该可以了。
她摘掉眼镜,甩在床上,抓住邵泽徽的手,送到裙子下,主动领着扯开内裤边缘。白色棉质内裤边缘一拉一弹,“啪”一声,垮下来,在她粉圆的小膝盖上皱成一团,裤角边缘的小蝴蝶结装饰委屈地耷下来。
裙子下面,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
她玫瑰花儿一样的年轻唇瓣一张,似笑非笑:“还你。”
简直是个荡|货,大方得很啊,要是别的男人,她也会一样?
可恨啊可气!
邵泽徽咬得牙齿暗暗响,见她卸下镜框遮挡的脸,却屏住呼吸。
粉扑扑的腮微肉,醉色迷人,还点缀着浅显的梨涡,像个带褶子的肉包,一双眸子因为近视,有些朦胧,却添了不少性感。
他不讲什么客套了,两臂“咻”的一挥,把她脚踝一拎,让她大岔着两条腿,紧紧盘缠在自己腰上,掰开她腿根,摸到腿根间拱起来的肥山包,上面连几根毛发都没有,柔腻光洁,像个幼儿,小花房整个饥渴地喷着热气,可还是干涩的。
他咽喉像伤风感冒一样干燥到发痛,附在她小巧干净的耳垂边,有点儿沉不住气了:“妖精。”
怎么男人总爱说妖精?丁凝浸淫辣文一百七十多回,到为了恶补现代知识和保持专业技能不退化,入乡随俗地偷看了不少爱情动作片和爱情动作是搞不大明白。
估计就跟女人说:“你好大”“你好粗”一样,是个增进情调的叫|床词吧。
他的手掌跟那夜一样的微糙,虎口有厚茧,是长期练枪的结果,或许还有少年时代奋斗留下的遗迹。
粗糙的男人比娇惯的男人,总要惹人心动。丁凝被刺激得掌一松,从他手背滑下来,半张着嘴,呵出来的馨香热气,熏得他胯下的龙根又胀-大一圈,直撅撅地在西装裤里,顶在她湿透的小嫩洞口咆哮,一时却不进去,又不拿走。
他意志坚强,可她受不了了。
她受了折磨,也不想要他好过,一咬牙,身体往后一扬,一手撑住他魁肩,一根指头抵在唇边,吮了一吮,拍着睫用潮湿的眸光凝男人:
“想不想看?把我抱到床上……”
sāo_huò!
邵泽徽气愤难当,还是尊重她的意思,手肘一转,一个侧身,把她丢到后面的大床。
她打开双腿,抓起旁边的抱枕垫在屁股下,腰往上一躬,把光裸的三角毫不吝啬地露在男人面前,鼓鼓的粉红蜜桃,张口小嘴在拼命呼吸,几秒的功夫,甘美汁液已经顺着肉包子缝,开始往下流。
邵泽徽眼前一花,口干舌燥,这辈子好像都没受过这种痛苦,大手朝皮带摸去,决定代表男性的尊严惩罚她。
一次次撩自己,她真以为自己性无能?自己不过是舍不得把这块肥美蛋糕一口吃下去而已,这女孩,还蹬鼻子上脸了!
丁凝看到他解了一半皮带,露出平角裤形状,下面那一坨勒得老高,快要炸开裤子,眯着眼,忍俊不禁。
他看到她笑,心里却发黯。
他虽然没有热衷chù_nǚ的情结,可洁癖让他也不喜欢làn_jiāo的女人。
一想到她可能不是第一次,就是满肚子的失望。
烦闷之下,他手指一掀,翻开她下边两侧娇嫩的唇瓣,顺着沟渠找到饱满的小花蒂,轻轻一摁,还没用两分力气,一股酥劲袭遍全身,她瞪大眼睛凝着他,声音痛苦又隐忍:“嗯……”前世熟悉的反应席遍全身,脚趾一绷直,环住他脖子。
他一哼,手臂一起,把她从床上,又抱坐回了腿上。
他有过女人,也喜欢充足的前戏,可是还没有这样取悦过女人。
指尖的劲一大,他按住她欢痛源泉的小肉芽,打着旋转,摩挲起来。丁凝像是通体窜过了一道电击,浑身震颤,脚板心都是痒的,私处涌出一波热潮,不由自主筛糠着发抖:“邵先生——嗯……”
邵泽徽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叫别的。”直接拎起嫩生生的肉蒂,不轻不重地一扯。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电击般的极致酥麻,整个身子琴弦一样有节奏地律动,叫声像波浪一阵一阵地荡,随时快要窒息,最后吸住一口气,咬在男人肩膀的白衬衫上:“二叔~~人家吸不上气了~~~”声音变了调子。
他忍住肩膀上的咬疼,粗喘得也快要窒息。
耳边传来叩门声。
两个人身子一颤。
巧婶泡了茶拿到客厅,客人主人,双双失踪,以为走了,可门口的鞋子还在。
上二楼隐约听见丁凝卧室有声响,于是过来敲门。
怀里的女孩缩得像只警惕的小狐狸,捻住他衬衫衣襟,忍住私处动荡,粗一点的气都不喘。
邵泽徽生了谑心,压低声音:“要不要招呼人进来?”手指还是放在她的小肉蒂上,舍不得离开。
她反击,去掐他胸前硬核,蹙眉难受着回应:“巧婶……我在里面……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