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的记忆让他行走在皇宫内如鱼得水,想来这世上皇帝的宫殿大体差不多布局,虽然有些微差别,但很快的贾赦便依靠着他本身的“聪明头脑”外加抓了一个守夜太监,威逼胁迫打听到了元春的住所。
至于这太监,贾赦今日忒的心狠手辣,虽然这人命无辜,他还是拿着一粒□□给他服下,冷笑的让这太监为他所用,并当场试验,否则这机灵的小太监岂能冒着剥皮砍头的危险背叛皇帝?!
一刻钟后,小太监腹痛如绞,额头汗水直流,若不是贾赦点了他的哑穴,恐怕满皇宫内都会被他的惨叫惊醒。
“只要肯为我做事,这解药一月一有,下个月月圆午时,解药就在这假山树下。”贾赦淡淡的说道。
小太监讨饶,自然点头如捣蒜。
贾赦点头,“将来少不得你的好处罢了。”说罢他扔出了几粒金裸子扔掉他的怀里,转瞬消失在他眼前,剩下惊魂未定逃得一死的小太监恍惚的瘫坐在地上。
夜凉如水,贾赦却不觉得冷,他暗自摇了摇头,真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天大的大好人,任谁干这事都得把这太监灭口,也就是大老爷他心软啊,不仅给了这小太监一条活路不说,还给了他一份前途大大的好工作。
贾赦面巾下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轻忽忽的进了贾元春的寝宫。
元春的这处寝殿不单单独住她一人,现今的她虽然还算受宠,但也没资格住主殿,即使主殿并无主位妃子。
进了偏殿,不过是点了两个值夜宫女的睡穴,贾赦掀开元春的床幔,甚至并未着急唤醒他这侄女,只是静静的坐在她的床边,端详了她片刻。
元春本来睡得很好,她原不是身体娇弱之人,入觉也快,可睡梦中总感觉有一道令人心惊的目光在盯着她。
元春的眼珠子滚动了几下,贾赦见她呼吸乱了一拍,轻轻淡笑出了一声。
他道:“既然醒了,还不睁眼?难道是怕了你伯父我?”
他这声音轻是又轻,就像是在元春耳边呼吸的气息一样,可不知为何,贾赦的声音很是清晰的飘进了元春的耳朵里。
伯父?
元春一惊,她刚刚是醒了,然后便明显感觉身边有个陌生的气息,她心里怕得很,却没敢尖叫声张,还极力的想装未醒。
若不是贾赦身具武功,感知他这侄女的心跳呼吸声,恐怕还会被她瞒了过去。
他这侄女倒是和她娘一样,很有胆量。
就是不知这元春的胆量和二太太的胆量是否一样愚不可及、不自量力,贾赦眼神危险的描绘着元春的脸庞。
元春睁开眼,定睛一瞧,居然真的是家里的大老爷。
以她的镇定却也差不点儿忍不住惊呼出声,好在她知道轻重,捂住了嘴。
贾赦微微一笑,屋里虽然很暗,但撩起帐幔,窗户也被贾赦推开,夜风袭袭,借着微弱的星光,元春还是能瞧清楚对面大老爷的任何表情的。
她坐起身,心脏怦怦的乱跳,思绪一时混乱极了。
这里可不是荣国府,这可是深宫大内,除了陛下之外,可没一个真正的男人胆敢混入其中,何况就是在荣府,男女有别,大老爷就是见她这个亲侄女也不能这么见啊。
元春穿着白色的细棉中衣,面对贾赦肆意打量的目光,她又气又恼,可转即一想,大老爷做出这么危险、无礼的事情,难道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贾赦坐在她的床边,任由元春惊疑不定的打量他。
“好侄女,你看够了么,看够了我们就说正事……”贾赦挑眉讥嘲的笑着,面上恶意满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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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出了皇宫,除了“看望”和“慰问”了元春这个好侄女外,还“收服”了一名“忠心耿耿”的小太监。
不过,他下个月来,还是得专门为他送一枚解药。
嗯,老爷嫌麻烦,怎么办?!
贾赦回到家,恶意的笑了下,他来到书房,从怀里翻出一枚白色的瓷瓶,这里面还剩下九丸控制人心的□□,有了它们,那些不该听他话的人也不敢不听,虽然老爷他也想以德服人,但九公子曾经的做法,贾赦觉得可以有挑选的选用,例如他很难插手进去安排人的宫里,靠着这□□现在是轻而易举。
贾赦手指关节一声一声的敲着桌面,想着心里计划的事情,宫内何处应该安排多少人,什么时候能干掉咸宁帝,边想着他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可“啪嗒”一声,瓷杯被他的手指碎裂,贾赦的脑仁突突的直跳。
自己何曾起了这大逆不道的心思啊?!
罪过!
罪过!
贾赦眼中的深沉之色褪尽,神情疲惫,揉着太阳穴,还没想明白自己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旁边耳房的门扉有动静了,想必是刚刚听到茶杯碎裂的声音了。
贾赦低头,他还身着一袭黑衣,随即他躺在内屋的床榻上,盖好棉被,然后便听见门口铜钱小声的轻喊了“老爷”二字。
贾赦的声音慵懒沙哑,道一声:“无事,不过倒水茶杯摔碎了。你回去睡罢,别扰了本老爷。”
“唉,老爷您要开水就叫我。”铜钱早知道大老爷习惯改了,早就喜爱单独一屋睡觉,现在除了偶尔去太太房里,姨娘那里一个月都看不见老爷一面呢。
若不是知道老爷身体好着呢,文武双全,他定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