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吵到你了?”片刻之后他收了线,凝着她半晌突然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

沧蓝垂下眼没有拒绝的他亲近,只是依然不发一语的沉默着。

他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很多事不需要去言语,只稍一个眼神他便能明了她的意思。

“明天抽空收拾收拾行李,可能再过几天咱们就得带着小祤去英国定居。”

沧蓝心里一惊:“英国?”

展暮伸手滑|进她的衣服里,掌心沿着腰|线一路往下摸|去:“只收拾一些你觉得必要的东西就可以了,其他的到了那边再买也不迟。”

沧蓝浑身酸的厉害,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见挣不开只能在他手里闷闷的回道:“为什么要这么突然……”

说着展暮已经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他将两|瓣雪|臀抓进手里揉|捏,哑着嗓子说道:“怎么,你不喜欢英国?”

沧蓝迟疑了一阵默默摇头,而也就在这片刻的功夫,他已经挤入了自己双|腿间,掰|开那|条细缝……

“唔……”感受到他的进|入,她咬着唇低低喘|息着:“轻点……”

可他却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到底是人太软,没什么威胁力,如今的沧蓝在他的欺|压|下羞得全身发红,一进一出间,脸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纤细的身子因为一波强过一波的浪|潮而瑟瑟发抖着,就彷如一只毫无自保能力的雏兽,那么可怜、那么弱小,在雄狮面前为求生存,她除了臣|服便再无他法。

“你在生气?”完事后展暮把她拖进怀里,似乎很是享受这一刻的温情,他低头细细的打量着她。

沧蓝累得很想马上睡去,可他搁在自己身上的手却羞|人的老是揪着自己的敏|感|点|刺激,她动了几次见无果后,忍不住说道:“你每次在下决定之前,都没想过要考虑我的感受吗?”

展暮停下手里的动作,隐在暗处的眸光闪了闪:“小蓝,关于这一点你必须给我时间,毕竟我已经习惯这种相处模式……”

沧蓝捂着突突直跳的心脏,其实她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发了下牢骚,并没想过要他去改变什么……

“你会改吗?”将小脸埋入他的臂间,她闷闷的问道。

他真的会为了她去改变?

从此以后会尊重她的意见,不再只将她当成是自己的附属品?

“好。”展暮敛下眼,能明显的感受到她松下了一口气,女人是需要哄的,他可以试着去聆听她的意见,至于执行与否就不是她能说了算的。

“我改。”

如果这样能让她安心,能让她从此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那么再多的谎言、再危险的事他都会去说、去做。

展暮这次回来得悄无声息,沧忠信接到秘书的电话时不免一惊。

“你很忙吗,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有?”沧忠信不悦的看着面前的青年,眉心皱起了三座小山。

展暮把门带上不答反问:“沧伯,不知道你在出发前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他在沧忠信面前坐下,嗅着满室的茶香,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

沧忠信扫了眼支票上的数额顿时意会过来。

“我想这笔钱已经足够支付沧氏在前段时间的损失。”

“……”沧忠信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后狠吸了一口。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过几天我会带着小蓝到伦敦定居,过点平静的生活。”

“是吗。”老人将抽到一半的烟按进烟灰缸里:“年轻人多出去闯闯也好,什么时候走,沧伯给你们送行。”

展暮诧异于沧忠信的态度,却依然不动声色的道:“这周五的飞机。”

*****

展暮刚走近办公室就被迎面飞来的文件砸了个正着。

魏无斓脸上带着一副墨镜,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真皮椅上。

“你要的文件都办好了。”他语气不善,听得出有不小的火药味。

径自捡起落在地上的公文袋,展暮笑道:“怎么,程英给你钉子碰了?”

“关你什么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魏无斓龇牙咧嘴的朝他怒喝了声,不意间牵扯到眼角的伤口,当下狠抽一口冷气,捂着墨镜咋呼道:“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这间办公室虽然不大,地理位置却是极好,安静舒适,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没亮到需要在室内佩戴墨镜。

嘴角微微勾起,他不发一语的瞅着他,如果魏无斓没有看错,展暮那张臭脸九成九是在嘲笑着自己。

操蛋,看他满面春风的模样,用大腿想也知道昨晚没少折腾沧蓝,反观他自己,人找老婆他找老婆,可他怎么就犯贱的看上了一头母老虎?

话都没让他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两个拳头……

“沧忠信答应让你走了?”良久,魏无斓突然开口道。

展暮若有所思的眯起眼。

“这么顺坦?”魏无斓质疑的问道:“那只老狐狸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不知道。”展暮说着,抽出手里的资料一页一页的翻看,如今所有的事都在往一条未知的道路前行,对于沧忠信的决定,他已经不像从前那般笃定。

离别的日子在即,趁着展暮早上出去的时间,沧蓝原本想把程英约出来聚聚,谁知号码还没拨出去展暮就来了电话。

“醒了?”

“嗯……”

“我一会回来。”从他的声音里能听出他的心情不错:“乖乖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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