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擦完身子,正要为他穿裤子,苍陌忍不住又逗弄道:“我那里还硬着呢,你这样我怎么穿的上裤子啊,它会变的那么硬都是你害的,所以也要你负责让它软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一般,淡定地提上苍陌的病服裤,将那昂首挺胸的凶器一并盖起来,病服裤被撑起一个帐篷,看起来竟比没穿裤子时更加色/情。
男人没有多看一眼,为他盖好被子后就去浴室倒水,不好一会儿里面传来淋浴的声音,过了半个小时,浴室门被打开,男人半湿着头发,出来时上身没有穿,西服裤倒是还套在身上。
兴趣未消地坐等男人出来的苍陌看到‘美人’出浴时,下意识地吹了个口哨调/戏道:“哟,你连上身也挺有料的嘛,怎么这么委屈自己当个看护啊,以你的条件,去夜总会一坐,我保证一晚至少好几千。”
男人任由苍陌在唱独角戏,几个跨步走到沙发边躺下,将西服外套盖在上身,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现在是春天,要盖个薄被睡觉才不会觉得冷,男人只盖个外套,一不小心就会感冒,可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几分钟就呼吸平缓,睡着了。
苍陌悄无声息地来到沙发前,打了个响指,男人一瞬间似乎睡的更沉了,他这才勾起男人的外套随意扔开,将温热修长的手指覆上男人锁骨处的刺青,沿着神秘线条细细摩挲。
第二天男人起来时发现身上盖在一条原本该盖在苍陌身上的薄被,而病床上的病人则盖着一条新的被子,病人还没睡醒,微张着的嘴唇显示他睡得正香。
叠好被子后,男人来到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半湿不干的黑色衬衫,应该是昨天晚上洗澡时顺便洗的。
男人刻意放轻了脚步往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苍陌,意外撞上他那副明亮纯真中又带有一丝狡黠的目光。
“要去哪儿?”苍陌似笑非笑地询问道。
“买早餐。”男人平淡地回答。
“正好,我想喝木耳杏鲍粥,你顺带帮我买一份上来。”苍陌很不客气地顺口吩咐道。
男人皱了下眉,苍陌似乎很随意地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薄被,男人分明看到他眼里闪过小人得志的般的亮光。
“在哪能买?”男人妥协般地开口。
“不知道,我就是突然想吃,你一路上多向别人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苍陌更干脆,说完甩手让他赶紧去买粥。
男人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份早餐,他进门时看到苍陌奄奄一丝似的带着呼吸罩,手臂上贴着几片传感器,就像个重伤的病患,而医生正在为他检查身体。
从昨晚上苍陌的表现来看,男人知道他的身体根本没事,虽然不明白苍陌为什么要装成这样,男人却不好奇,他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将其中一份早餐放在矮桌上,自己坐在沙发里端着另一份粥斯条慢理地喝起来。
等医生例行检查完离开后,苍陌活蹦乱跳地拿掉传感器,赤着脚跑下床,端起另一份粥,充满期待地打开,当看到粥的种类后,脸却立马变臭:“我让你帮我买木耳杏鲍粥,你怎么就买了一份白粥,你自己却吃皮蛋瘦肉粥!”
男人眼都没抬,蹦出两个字:“你没给我钱。”潜在意思是:有的喝就不错了,这碗白粥还是他自掏腰包买的。
苍陌:“……。”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苍陌一无聊就去消遣男人,倒是终于知道了男人的一些情况,原来男人失忆了,才来h市没一个月,被荣子轩上一个女看护的贫苦邻居老奶奶从垃圾堆里捡到,而后就一直待在那里,前女看护对邻居老奶奶倒是不差,偶尔会照应一下,当她有急事不得不离开h市时,因为待遇很不错就介绍了男人接替自己的工作。
男人身上的名贵西装是他被贫苦老奶奶捡到时就穿着的,苍陌特地拍了张男人的头像,通过终端查找,竟然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让他更加确定男人的身份很不简单,连终端都无法查到,更别说警/署了。
一个星期过去,让苍陌最欣慰的莫过于终于可以把呼吸罩和传感器拆掉了。
这天下午,苍陌病房突然有两个青年男人造访,其中一个长得非常阳刚,脸上的轮廓跟刀削似的分明,看起来和男模似的,挺有型,而另一个男人就相对比较柔和一点了,他长得就像一位志得意满的贵公子一样,视线在看向苍陌时总是带着一丝得意和嘲讽。
这两人无疑就是荣哲启和季晓楠了。
荣哲启一来就直奔主题,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虚弱的苍陌,当着男人看护的面施舍般地开口对苍陌说道:“子轩,放手吧,如果你肯签离婚协议,我会送你出国,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下半辈子能衣食无忧,你应该知道你们荣氏就要破产了。”
苍陌听到这句话,湿漉漉的大眼中马上蓄满泪水,不几秒就决堤而下,委屈又倔犟地摇头:“我不会放手的,启,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甚至为了你可以去死,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看我,我们七年的情感全是假的吗?还是说这个狐狸/精施了妖法,把你迷惑了,启,你清醒一点,我们在一起七年,你和他才在一起多久,不要离开我好吗启,我不能没有你。”
说着指向季晓楠像个泼妇似的骂道:“你这个专门勾/引有夫之夫的贱/人,你怎么和你妈一样,你妈不要脸地去勾/引有妇之夫生下你这个不要脸的私生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