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室里,云声然和景闻排排坐着埋头学习。
不同的是,景闻专注的是电脑上复杂的代码和图形,而云声然则咬着笔头在埋头做卷子。
给自己掐了个表,完成了一套六级题的云声然紧张地对起了答案,越多脸越苦。
老实说,她的英语底子其实是不错的,可惜因为前两年的荒废,连四级都是低空飞过的,现在照样在吃高中的老本。
选择、听力、翻译、阅读等可以照着答案订正,但是这作文嘛……云声然瞅了瞅身边这个从大四起就在国内和美国间往返的学神,笑盈盈地把卷子推到了他的鼠标边。
景闻自然察觉了她的动作,实际上,他不只一次怀疑跟云声然一起自习是个错误的决定,皆效率实在是事倍功半,而且他总会时不时走神——虽然外表看不出来。
看着女孩脸上讨好的笑容,景闻心中暗笑,面上却端起架子,表情严肃地拿过那张作文纸。云声然见状,忙给他递上一支红笔。
景闻一目十行地扫了眼题目和作文,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便刷刷地批改起来,落笔无情,直弄得人心肝乱颤。
最后交到云声然手上的是一章被改得面目全非的试卷,除了揪出语法和单词错误外,还细致地修改了行文结构和词句用法。
云声然抱着那修改后如满分模板的作文,又一次五体投地。
膜拜完,她还小声地问:“我之前的那篇作文能得几分?”
景闻盯着电脑屏幕,头也没撇道:“新托福写作满分30分,你那篇差不多18分的水平。”
才刚刚及格啊,云声然在心里泪流满面,拒绝去想即使才这个分数男友还有没有安慰自己的可能。
她灵光一闪,下意识又问:“那你修改后的那篇呢?”
下一秒,景闻给了她一个“颤抖吧,凡人”的表情,瞥了她一眼,道:“多练吧。”
云声然默默地继续啃起了卷子。
好吧,听曾经的六级700分,(老)托福670和(老)ge满分的人的话准没错。
以上资料来自她某天好奇去逛的b大校园论坛。
晚上回到家,云声然乖巧地坐在后座,怀里抱着景闻和她的两个背包,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景闻侧耳一听,原来她是在背单词和所谓的万能写作句型,不由暗自发笑。
洗完澡躺到床上,云声然郁闷地把手里的单词书随手丢到一边,侧身抱着某人的腰,摇了摇,郁闷道:“你当时怎么复习的啊?怎么能考那么高的分?”
景闻斟酌了下措辞,还是实话实说:“没怎么复习,就是考试前几天熟悉了下题型。”
云声然立刻放手滚到另一侧,暂时不想跟气死人的人说话。
景闻好笑地凑上前去,拉下某人蒙上的被子,笑道:“英语这种东西功夫在平时,急也没用,反正你还有三次机会呢,不用紧张。”
云声然被成功顺毛,盯着景闻凑近的俊脸看了半晌,忽然无厘头道:“大神,来点仙气保佑我呗。”
仙气?
作为崇尚科学的纯正理工男,景闻对此面露疑惑。
“度一口仙气给我,就像这样。”说着云声然的唇印上了他的,短暂的出神后,景闻立刻抢回主动权。
数分钟后,云声然终于挣脱某人的束缚,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并以考试为由阻止了某人下一步动作,所幸抱着被子滚了滚,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许是今天用脑过度,几分钟后她真就睡着了。
被女友撩拨地动了火的景闻,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见她安然的睡颜,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轻啄一下,无声道:“godblessyou.”
***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把必要的材料又温习了一遍,下午,云声然拿着考试专用袋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门。
她以家里大神亲自削的2b铅笔起誓,不破楼兰终不还!
好吧……考试面前,人总要疯魔一番,不过成绩要两个多月后才能出来,总有个时间缓冲,而且那段时间,期末才是真正的鬼门关。
现在,总算放下了心头大石。不过,摆在云声然面前的任务又多了一道。
唱片公司的人听说她还没有驾照,建议她在真正的宣传期到来前把驾照搞定。虽然会有助理甚至保姆车,但是艺人自己还是最好能开车以备不时之需,等真正忙了起来,没有时间也不方便去驾校折腾了。
云声然想了想,也就动了心。
上网一查离家最近的驾校,发现校址设在的郊区,一个的士都难打到的地方,除了驾校早中晚的三趟班车,只能靠步行几公里到最近的公交车站一路颠回市区。
交规课很快滴搞定,开始练车。
早上的训练课约的人相对少,可以让她充分练习尽快出师。
然而,虽然早上有班车,但是路过他们附近接送点的时间居然是6:20!如果算上洗漱和去接送点的路程需要更早起床!
算了吧,她还想多活几年。
最后,云声然还是就着自己的课表,见缝插针地在网上抢了几个时间段的课,接送司机当然是任劳任怨的景闻了。
至于接送报酬,嗯,不足为外人道。
上课、练车、唱片公司训练,云声然的日子过得非常充实,笑容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开朗,这样的她也愈发耀眼。
“那就是所谓的明星特质了,那份存在感,让人挪不开眼。”
午休时间,海旭唱片公司的咖啡厅里,一桌企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