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昭让伺候的人都出去,端给他一盏茶,道:“过来坐下喝口水。”
多铎狐疑地望着她问道:“你事先不知?”
钱昭捧起茶啜了口,回道:“我怎会知道。”
多铎稍稍平气,抚着下巴道:“真想不通,他为什么招惹她?”
钱昭叹气道:“是啊,这也太……”
哪知多铎却接道:“长得也不甚美。”
钱昭闻言一口茶呛到了气管里,咳嗽不止。多铎忙过来给她抚背顺气,道:“小心些,多大的人了。”说着又睨着她问,“这事儿你真的不知?”
钱昭听着心里就有火,这疑神疑鬼的不能惯着,推开他道:“你别斜眼看我,说了不知就是不知!”他们兄弟一个德性,这种不要脸的行径,岂是旁人能猜得到的。
多铎看她起身从榻上取了羊皮手套,忙问:“你上哪儿去?”
“骑马。”钱昭没好气地回了句,就要撩帘子出去。
多铎抓着胳膊将她拽回来,道:“话还没说完呢!再说了,你会骑马么?”
钱昭拨开他的手,使劲抽出胳膊,就听“刺啦”一声,外褂倒是无恙,里头行袍的袖子生生被扯了下来。
行服褂袖口宽大及肘,里头棉袍贴身箭袖,这么一来便露出白嫩嫩的一截手臂。
钱昭气得够呛,道:“你要断袖还是怎的?”
多铎哪听得懂,捏着袖子抱怨道:“这衣裳忒不结实。”
这时舍里突然闯进来,见此景况,也不知二人玩什么情趣,不敢多看,低头禀道:“福晋,太后传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