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飘渺临进雨花城时,已经彻底天黑了。瞥一眼关闭的城门,白飘渺粉黛一挑,还好她有准备。
背着包裹沿着城墙缓缓地移动,在月光下,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终于在走了有一刻钟左右,白飘渺才停了下来。這几天在雨花城里逛,她其实就是在熟悉环境。
现在她所站之地就是雨花城里最偏僻的一处院子,她之前特意观察过,這处院子周围一里内没有任何的建筑,院子是属于很清幽的那种,相信這院子的主人必定是个不凡之人。
从腰围上一根很细的带子,上面有个手掌大的爪哇,這是白飘渺這几天每天一样从地摊中淘来的。
放在一起,刚好可以成为一个没有轻功的人方便出入高墙的随身携带的必备良器。
(不需要用时可以做腰带,还真不错啊!這两用发明要放二十一世纪的华夏那又是一项伟大的发明,当然那是对于那些梁上君子来说的。)
只见白飘渺捏着爪哇的一端在半空中甩几个圈,然后往城墙上一抛,手中的绳子随着爪哇的惯性被放出去,最后爪哇被稳稳地勾在了城墙上。
“还好技艺没有生疏……”吐了吐舌头,白飘渺自言自语着,在确定爪哇够稳当后,双手拉着绳子,一步步往城墙上爬。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這可一点也不错,這城墙还腻高了点。
不过难不到白飘渺,她的眼神落在几十米外那院子旁边的大槐树上。
手中的爪哇再次起作用,這次更稳当地爪住了,白飘渺很得意地随着绳子的惯性甩出去。
然后就因为太过得意,就乐极生悲了。惯性太大,她被很狗血地甩进了院子里。
“不会這么惨吧?”白飘渺瞪着自己极速朝那房顶速降下去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办法拯救她不被摔个狗吃屎?
天啊,她辛辛苦苦从郊区弄过来的药材裹中撒出来。
“我的药材啊!”几乎用哭的,白飘渺好后悔啊。以后实力没超过银品,她死也不要玩這游戏了。
“什么人?”五条身影从那院子中的某间房间一飞而出,一直飞到屋顶。
飞?墨色的玄气?靠,人家是墨玄级别?自己這不是找死吗?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先让开,否则我会砸到你们的!”白飘渺大喊,這五人傻了,难道没看见她就要下坠了吗?
五人恍若没有听见,他们已经决定到最后会一脚把這女人给踢出去。
這可是公子的房间,能让她给撞下去吗?
房间里的宇文紫风在白飘渺刚被甩进院子的时候就发现了,当时他并没有在意,他相信有那五个手下在,他用不着操心。
不过在听到外面的那声音时,他傻眼了!這不是他在雨花城遍寻不到的女人吗?
没想到在离开前,她已经送上门了?貌似她這次的麻烦也不小啊。为何每次见她,她都搞得這么惊心动魄?
眼看就要撞上去了,白飘渺几乎可以想象自己的结局,从那五人的眼神她完全可以看出,他们是打算把她给踢出去。
她怎么就這么凄惨呢!实力啊!若有实力她怎么会這么惨?
闭着眼睛,她都不敢看了。娘的,自从来到這大陆后,她的胆子都变小了,真怀疑是不是死过一次的原因……
宇文紫风从房间里飞出来的时候,就见到记忆中那女人正闭着眼睛,显然是准备等死。
他嘴角勾着笑,整张脸都柔和了不少,张开双臂,准备迎接這扑过来的女人。哼,害我好找,看我怎么惩罚你。
宇文紫风的五个属下瞪着眼睛盯着那在半空中的公子,他们当然没有错过公子脸上的笑容。
這简直见鬼了,他们跟了公子三年,是常见公子笑,但那都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
啥时候见公子笑得這么温柔?
“风哥,公子不会认识這……姑娘吧?”够奇异的装扮,几乎让他不知道怎么称呼。
“阿虎,我是不是做梦?”另外一边正问向那隐在暗处的人影道。
“不仅认识,还很熟。”那叫风哥的点头。
“我们刚才差点把她踢出去,你觉得公子会不会已经给我们记账了?”吞吞口水,那最后面的那个后退一步道。
“秋,公子肯定记了!”冰冷的语气,正是那暗处的阿虎,他很不客气地打碎那后退的那人的美丽幻想。
“先不管那么多,先看场免费的戏再说,时不怠我。”然后五个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半空中。
没有预期的踢出去,虽有点硬硬的,却很暖和,鼻子中可以闻到淡淡地有些熟悉的味道。
白飘渺抽了抽鼻子,“难道我死了都还记着他的味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宇文紫风那玩味的笑。
白飘渺的话虽然说得很小声,但可没逃过宇文紫风的耳朵,他嘴角勾起,她的话让他很高兴。
“咳……那个……谢谢恩公的救命之恩。天晚了,我该回来了。”装就对了,反正死也不要承认认识他。
挣开宇文紫风放在腰上的手,白飘渺這才正式自己所处的环境,竟然是在屋顶。
靠,你就不能用你那轻功落在地上吗?大晚上的还摆弄什么?落屋顶上?不知道她现在的能力只能上,下不得啊?
看着白飘渺装,宇文紫风嘴角始终挂着笑,他又被這女人给嫌弃了,什么时候他這么遭嫌了?
“你必须对我负责的,而且我还是xiaian的那个。”声音幽怨,如受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