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轻轻的坐在一棵树下,蜷缩起了身体,将身体靠在树上,不知不觉中,泪水又簌簌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朦胧了双眼,打湿了衣服。
自己到底还是沦陷了,迷失在那个混蛋的温柔和霸道里,笨蛋!真的是笨蛋!不是说好的吗?再也不要喜欢任何人!再也不要相信任何人!我的世界里,只要有我自己就足够了,不要再装下任何人!明明已经伪装好了冷漠和无情的面具,可是……为什么心好疼?为什么在看见那个女人亲吻那个混蛋的时候,自己会不自觉地让泪水朦胧住双眼?为什么那个家伙在欺骗和敷衍自己的时候,自己会心疼得要死掉?
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吗?
笨蛋!真的是笨蛋!你只是一枚棋子,有什么资格要下棋的人怜惜你?真的以为两个博弈的人会喜欢上你吗?你只是他们之间的一个棋子罢了,你和他的恋人关系只是一个交易罢了,为什么要喜欢上那个家伙?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痛苦?!
从见那个家伙第一面开始,自己就不自觉地向他撒娇耍乖,不自觉的被他吸引,不自觉的一点点喜欢上那个坏蛋,那个家伙的霸道、温柔、危险,让自己甘之如饴,直到那次和明希哥的绯闻,明明应该在美国的他,在自己最软弱无助的时候,竟然从天而降,就那么奇迹般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像灰姑娘的童话……或许那一次,自己彻底沦陷了。
曾经的沈如梦还不够让你清醒的吗?施子奕对你的甜言蜜语、温柔怜惜都只是一场骗局,你还奢望什么爱情?沈如梦,你真的是个大笨蛋!你只是个棋子,为什么要奢望那些不可能出现的奇迹?那个家伙在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甚至欺骗你、将你丢在一边,你凭什么要为他流下泪水?他没这个资格!
脚步声临近,还没等雪歌抬起头,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霸道而蛮不讲理的将雪歌揽进怀里,修亚冰冷而危险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刚才说的‘放手’,是什么意思?”
雪歌赶紧擦干泪水,伸出手想推开修亚的怀抱,刚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推开,双手却已经被对方钳住,身体干脆被人抱坐在他的腿上,整个身体蜷缩在修亚的怀里,敏感的耳朵牢牢地被他的气息占据,整个身体弥漫着属于修亚的独特气息。
“快说!‘放手’是什么意思?!”修亚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声音里透着一种暴怒。
雪歌骄傲而倔强的扭过头去,努力不让对方看见自己脸上还没来得及擦拭干净的泪痕,声音冷漠而平淡,“没什么,就是‘放手’的意思,你听不懂的吗?这场交易,我不做了,你们之间博弈的棋子,我不想再当!”
明显感觉到修亚在微微的一颤,雪歌的嘴角间噙出了一抹冷傲的笑容,你还真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子吗?艾利森特先生。
细密的吻深深地印在雪歌的脖颈间,湿润的舌头舔舐过每一寸柔软的肌肤,修亚的一边亲吻着自己所属的“领地”,宣布着自己的占有权,一边用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低语道,“继续说,最好把我惹火了,下定决心把你就地吃了,反正这里偏僻寂静,从来都没有什么人会这么晚来这里。哦,对了,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不喜欢像死鱼一样的女人,你最好主动点,声音叫的大一点。”
雪歌冰冷的抬起眼眸,冷声道,“艾利森特先生,你觉得这个游戏有意思吗?”
修亚轻轻一笑,用一只手钳住雪歌的两只手腕,空出一只手揉向雪歌已经饱满起来的胸口,感受到入手的丰盈和柔软,身体内的yù_wàng险些控制不住,差点当场化身为恶狼,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暗骂了一声“折磨人的小妖精,”继续折磨着雪歌身体每一寸的敏感。
“你不喜欢这个游戏吗?但是我很喜欢呢……”修亚轻声呢喃道。
雪歌强忍着怒火,冷声道,“艾利森特先生,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我不喜欢碰。”
修亚浅浅的笑了起来,顺着脖颈吻到了脸蛋,舌尖触碰到脸蛋上咸湿的液体,忽然加重了手上揉捏的力道,轻声笑道,“小狗,贝蒂安娜吻我,你在吃醋,我用言语敷衍你,没有通过你的测验,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雪歌被说中了心思,骄傲而倔强的扭过头去,“谁在吃醋?跟你生气?抱歉,我没有这个权利,你们是下棋的人,我只是一枚棋子,没有生气的权利;我们之间只是一笔交易,你是个商人,这是你告诉我的……”
修亚再次加重了手上揉捏的力度,雪歌疼得忍不住轻哼了出来。
“知道疼了?这是让你从痴心妄想中醒来,”修亚轻声笑了出来,放缓了手上的力度,轻轻的解开了雪歌上衣的几枚扣子,将那只sè_láng之手伸到内衣里面,“我是个讲信誉的商人,不过……偶尔也要当上一回黑心商人,让人血本无归才会舒心,这样才有意思;更何况,我不仅仅是个商人,也是个猎人,我看上的猎物,从来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心,——你,也不例外。你是我修亚忒墨迦艾利森特看上的女人,想逃离我?你还嫩了点。”
“你……”
“你可以吃醋,可以跟我生气,可以跟我使小性子,可以恃宠而骄,可以无理取闹,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绝对不要痴心妄想的从我这里逃走,记着,我不放你走,你永远都不可能从我身边离开;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给你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