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按照事先的安排做好这一切,便前往附近的一处花坛找卢氏,提醒她时机已到。
却说卢雪在侯府里也不认识什么人,无所事事,在前厅中坐着没有什么意思,便出来行走。却突然看见章之芳往花园这边走去,鬼使神差的,她也跟着走了过来。今日,她是章府里唯一打扮得鲜亮的,头上插着那日静安侯世子送给她的钗子,她刻意将自己打扮成这样,心里隐隐期待能够看见世子,但又说不清期待什么。
这花园她自然是不熟悉的,章之芳却因有丫环引着走起来不徐不疾,卢雪怕迷了路,便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心中有点好奇她们此刻到底要去哪里。
但是也不敢和章之芳隔的太近,远远的看见章之,紧接着红莲便走了出来,看着有点鬼鬼祟祟。
卢雪心下更是奇怪,走了过去,低头却看见台阶上有一个荷包,便拾了起来,看见里面居然有些碎银和金锣子,心中惊喜,本想倒出来,但是又怕被人看见,便将荷包收好。这也难怪卢雪,她本就没有什么家底,在章府只能领一些比丫头高不了太多的份例,卢氏又不是多大方,而见她总勾不了章之寒,也日渐冷淡下来。所以看到这白来的银两,卢雪还是多少有点觊觎的。
想想这似乎是红莲扔下的,若是回来寻不见,也是个事,自己的荷包和这个荷包颜色一样,花色也相仿,便将自己的荷包扔在地上。只是拿了人家的荷包,做贼心虚,卢雪却不好再进去。
于是,卢雪附近察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玄机,若是没有什么,她便离开就是。
章内,只好等着红莲将卢氏请来,只是,她却觉得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找了半天,便看见烛台后面,有一个红铜香炉内烧着香,香气顺着袅袅的轻烟飘来。
本来,这富贵人家点上熏香倒也是常事,只是,她似乎觉得头有点发胀发困。
在现代看过很多,突然察觉这可能是引人入睡的迷香,此事不对,不对啊,从一开始就不对。
但是此刻不能多想,迅速离开才是正道,章之芳便很果断,走的远远的,直觉告诉她,这里会有事。
卢雪躲在外面,看见章之芳急速走了出来,匆匆而去,似乎便没有别人再出来,不禁很疑惑旁边走了出来,看着章之芳走去的方向。见章之芳没有注意那荷包,心中放下了心,卢雪本也待离开,却看见远处另一个方向,一个男子快步走来,似的方向而来,再一仔细看,似乎是静安侯世子朝着这里走来。
卢雪说白了,今日来便是期待能见到那世子,对于平民之女,世子还是高不可攀的。
这时果然见到,卢雪心中一喜,又有点慌乱,见到男子,本该回避,却又隐隐想和他见面,也不知道怎么办,便下意识的。
进入后,便把门随手关上,很快,香气便萦绕屋子。
卢雪却不像章之芳那么警觉,在这暖室的温暖环境下,自然的吸入这香气,很快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倒在一旁的矮塌上。
却说那卢氏身边的嬷嬷的同乡所安排的丫环,找了半天,并没有找到世子,以为此事办不成了,只好作罢,却又怕那人责怪她,便不敢回去复命,卢氏自然以为一切顺利,此刻章之芳和刘廉定然内。
但是谁能想到,静安侯夫人安排的丫环在看到章之后,以为是王宛玉,便很快找到了刘廉。那刘廉觊觎王宛玉很久,今日之事他也是知道的,并且欣然同意且非常期盼,早在这里喝了好些酒等着,见到丫环来报,便知道好事即成,便走来。
刘的门,果然看见一妙龄女子躺在矮塌上,窈窕的身姿已经让他激动不已。
“表妹,”刘廉欣喜的上前,一把抱住那女子,看见女子的脸,却发现不是王宛玉,虽然有点熟,但是并不记得。
嗨,也得原谅人家登徒子,这种一面之缘太多,不记得也是正常,只可怜卢雪倒是恋恋不忘。
只是,他此刻喝了很多酒,心中又早就心猿意马,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他本就是个浑人,哪里还管是不是王宛玉,此时任是谁,他都想要一亲芳泽。
于是,他便抱住卢雪,乱摸乱啃,一时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再说卢氏,早就和几位夫人以聊天附近候着,有一位夫人觉得外面有点冷,想要离开,卢氏心中隐隐有点着急,找了个话头又聊了一会儿。这时终于看到红莲在不远处冲她示意,便知道事情已成,这才稳下心神,便装作体谅那怕冷的夫人说道:“那个亭阁倒是别致,不如过去看看,想必也是暖和的。”
几位夫人想想也是,虽然她们并没有想要进去,只是,那旁边也有回廊,可以挡风,空气又好,正好适合她们聊天。
几人走到台阶下,卢氏果然看到一个荷包,便顿足仔细看了看道:“咦,这个荷包怎么有点像我家姑娘的。”
自家姑娘不在厅里呆着,却跑到这侯府的私地来,任谁都要担心,那些夫人便很体谅卢氏的焦急之情和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情。
卢氏脸色一沉,便立刻上了台阶,推开房门,却正好看见刘廉抱着卢雪不堪入目的一幕。
卢氏一愣,本以为顶多看见有一男一女,却没有想到竟然这么香艳,老脸一红,心道这章之芳怎么这么不堪,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本来还想为她挽回名声,哪里知道看到世子便如此放纵。
那静安侯夫人和忠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