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闭关修炼的时候,周憧闲着也是闲着,就拼命地折腾山中野兽。看见有什么能吃的,就在心里划菜谱,怎么煮,怎么焖,该红烧还是清蒸。
聂襄在无极宫从来不用人贴身伺候,那些碰了他就杀死的传言并不是假的。但是一个周憧横空出世,硬生生改了他的习惯。如今他不但被伺候得舒服,而且还离不了人了。
聂襄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离不了就留着,他敢跑就掐死。
周憧当然不敢跑,也不想跑。他依旧每天照顾宫主,晚上在伺候完宫主之后,讨要一颗解药。
没错,他明明知道那不是毒-药,可他依然敬业。
宫主并非每天晚上都要他那种服务,而是有规律地隔天伺候一次。虽然每次周憧都觉得宫主还没尽兴,但宫主就是不要了。如此有意地克制自己,或许跟练功有关?
不管什么原因,反正周憧很满意,他才不想每天都被弄破嘴角。
是的,折腾了这么久,宫主还是停留在用zui的阶段,根本没想过其他的可能。这样也不错,周憧感到无所谓。
只是有时候周憧也会激动,忍不住一边伺候宫主,一边安慰自己的小周憧。
宫主很意外地没有阻止,反而有些好奇,有些刺激。
终于有一次,周憧把小宫主和小周憧凑在一起撸,结果小宫主太激动,很快就哭出来了。就好像被小周憧欺负了一样,特别委屈。
于是周憧为了哄小宫主高兴,又用zui疼ai了一次。
宫主对他那物着实好奇,便用脚尖去碰。
他那脚尖最是擅感多情,周憧wo住他的双zu,两面jia住自己的小周憧,细细研。
两个都舒fu快活,极le似神仙。
“好玩不?”周憧又教会了宫主一样新奇的玩法。
宫主红着脸头一甩:“你个下liu胚子,天生的!”可是真kuai活,叫他停也不行。
周憧温柔体贴地笑:“我还不是为了你,你好受我就好受。”又说:“好宫主,快告诉我,好玩吗?”反正他是觉得,宫主这双脚真是极品,温软细腻又白又有ou,简直不是男人的脚,或许女人也比不上。
“嗯……”宫主蹙眉皱脸,还是不想说谎话。
“那就好,来,尝尝这个。”周憧凑上前去,与宫主zuichun相印。这是第一次和宫主接qinzui,宫主的zuichun很柔软,比想象中的感觉还要美好。
然后继续回到主题,不能让小周憧失望。
聂襄舔舔唇瓣,she头上还残留着被周憧xi允的力度,酥酥麻麻地,有点意思。
他享受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呼吸时急时缓,说不出的松快。只觉得这样很好,不想分开,只愿一辈子相拥。
就在这时,周憧的脑海被系统的提示音轰炸了,宫主的幸福指数一直在攀升,从零到七十,这么拼,也是把周憧震惊了一把。
究竟是哪个动作戳中了宫主的g-点,一起撸?还是玩了宫主的脚?又或者是qin嘴?
想不通就不想了,周憧欣然接受宫主的幸福状态,他要做的是令宫主更幸福。
把小周憧安慰好之后,周憧抱着宫主激烈gun床单,俩人从床的这一头,滚到床的那一头,再从床的那一头,滚到床的这一头,谁也不服谁。
qin到眼角都湿了,zui都z了,she头也麻了,周憧还qin他:“好玩吗?”
聂襄弯唇,当他是小孩儿,还好玩吗?
“你喜欢本尊?”他的手指戳在周憧额心上,触之如电,激起花火。
“不是喜欢,是爱你。”周憧握住那只手指,含入嘴里,轻允。
酥麻从指尖传来,直接传到心脏处,扑通扑通地跳。
嗤!
聂襄闭眼一倒,斜躺在床榻上安然喟叹。他不想再问什么,因为周憧的心他最清楚。但凡周憧有一丝不确定,或者是杂念,他都不会允许。
周憧也躺在宫主身边,轻轻用手抚摸那些铺枕的长发,有他的,也有宫主的,丝丝缕缕,两相纠缠,分不清彼此。
相拥而眠的第一夜,整夜好眠。
第二天宫主照常练功,一切看似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周憧十分清楚,他和宫主已经不同了,至少宫主对他放低了底线。
至于有多低,也许就像一个人恋极了另一个人那么低,大概?
别人练功都是很刻苦的,周少要在这里吐槽一下,宫主练功竟然还有下午茶时间……
“宫主,吃糕。”见聂襄收功之后,周憧走到他身边端茶递水喂点心。
吃货宫主吃饱才会继续练功。
周憧会趁此机会表示温柔关心:“宫主今天收获如何?”还是和昨天一样练到一半就歪在躺椅上看志怪
刻苦练功?华丽报仇?一起离家出走了吗?
“尚可。”聂襄蠕蠕嘴,一块糕点下肚,再拿一块,然而选择恐惧症晚期发作,该拿梅花状的,还是桃子状的?
“吃这个吧。”周憧帮他选择了一块桃子,很香很美好。
喂饱宫主之后,周憧下楼收拾厨房,他第一次亲手做糕点,浪费了很多材料。不过宫主吃得欢实,也就赚了。
聂襄看着自己那双干净的手,刚刚被周憧用湿帕子擦干净的手,出神了。
周憧上来督察宫主的练功情况,结果就是这么不理想:“咳咳,宫主,请用功修炼。”
发现宫主看着自己,周憧顺便说明来来意:“家里米不多了,我去镇上买一点回来。”
聂襄看了看窗外,意思很明显,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