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仙侠修真>夫君有糖>第22章 [斗智谋]
着你的手写的,连带着手印一起。”

糖心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述他究竟有多么的卑鄙无-耻了:“殷边瓷,你这个混蛋!”

殷边瓷不以为忤,反而长指抵唇,做了个“嘘”的手势,笑得邪魅不羁:“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认为,咱们还是不要再耽搁的好啊。”他开始放下帷幔,脱掉外裳。

糖心见状满面涨红,急得都快出脑淤血了,费力在床上动了动,可惜七香软筋散真不是盖的,至少两个时辰内,她都别想有力心找来七香软筋散是为了对付殷边瓷,结果反被殷边瓷喂下七香软筋散,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食其果吧?

糖心大哭大叫:“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我立马就死给你看!”不过“死”对慕容姑娘而言,充其量就是嘴上说说,实际可没那个胆儿。

殷边瓷自然不会被她唬到,微微一笑:“那也要有这个机会。”随后猛地覆下身,吻住她的唇。

帐外的蜡烛不知不觉燃尽,等殷边瓷起身重新点起红烛,已是半夜三更了。

他小心翼翼收起那条落着血红斑点的白帕,接着返回床上,看向那座鼓起的“小山堆”,无奈叹道:“再这般捂下去,闷坏了可怎么办?”

他揭开被子,就瞧糖心蜷成一团,粉腮上缀满泪光,模样当真惹人堪怜。

他心疼地哄劝:“好宝贝,还难受呢?”

这不提还好,一旦提起,糖心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由先前的抽噎登时转变成嚎啕大哭,哇哇叫着:“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她活到现在都没这么痛过,简直能活活要了她的命,早知如此,当初哪怕打死她她也不肯成亲的。

殷边瓷揽她入怀,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好、好,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啊。”其实殷边瓷连一半的力道都没使出来,就怕头回苦着了她,奈何糖心生得细细嫩嫩,身子娇过了头,就似崖边不堪风吹的软花,碰一下就会折。

糖心认为他分明是惺惺作态,她就不信,他做这事前会不知道疼,末了还来回折腾自己,真是打从心里恨透了他。

“走开,别碰我。”糖心捂着哭肿的眼睛,委屈到无以复加,如果有力气,她就一脚把这家伙踹下去了。

当然,她的人就跟她的话一样毫无威胁力,殷边瓷照样把她搂在怀里紧紧的,任她怎么小闹腾都不管用。

殷边瓷一直轻轻拍着她的背,听她的哭声渐渐变成如小猫一般的呜咽时,才开口哄道:“我抱你去洗个澡吧,洗完了就会舒服些,好不好?”

“我……”糖心尚未回答,已经被他抱起来,她仔细看了看殷边瓷的脸,长眉俊目,轮廓秀美异常,看着人模人样的,但那个东西也实在太丑-陋了吧,而且大张旗鼓的时候好吓人啊。

噢,她怎么又去回想了,糖心赶紧默念两句“阿弥陀佛”净化一下心灵,才没让脸上的一缕嫣红太过明显。

她进入热气蒸腾的浴桶后,发觉身体上的疼-痛果然减缓不少,正要舒畅地吁一口气,却见殷边瓷一条大长腿-跨了进来。

她一愣:“你干什么?”

雾绕之中,殷边瓷的笑容像是摸不着的海市蜃楼,愈发迷人好看:“跟你一起洗。”

翌日清晨,殷边瓷已经不见了踪影,而糖心差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阿萝进来的时候,也不由得倒吸口气,完全是因为糖心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夫人,奴婢来给您上药吧。”糖心成亲后,阿萝也理所当然地改了称呼。

糖心见她手上拿着一枚椭圆银盒,疑惑地拧拧眉:“这是什么药?”

“哦,是阁主早上临走前交给奴婢的,说给夫人抹上之后就消褪得快了。”阿萝笑呵呵地解释,一脸艳羡地道,“夫人您瞧,阁主待您多体贴啊。”

体贴个屁!

糖心可忘记昨晚某人名义上是帮自己沐浴,实际上就是乱动手脚。

糖心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什么,启唇吩咐:“阿萝,你去给我寻些红香丸来。”

阿萝一听她要“红香丸”,不由得吓了一跳,有些为难道:“夫人,万一叫阁主知道了……”

糖心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没事,你尽管去弄便是了。”

阿萝只得一应。

糖心一直躺在床上快至晌午,才起身用点饭菜,阿萝适才出去打探了一下,回来跟她说:“夫人,阁主因为在招待客人,中午可能就不回来用膳了。”

“客人?”糖心随口问,“哪位客人?”

阿萝回答:“听说是沧花宫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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