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国外,听不懂我的话!”秦邵璿咬着牙关,缓缓走过来。
咦!白一腾终于有些后知后觉发现,秦老大今天很不爽,整个就像欲求不满的暴躁男,难道他没有和这女人翻云覆雨,男欢女爱吗?
那他们这副令人想入非非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秦邵璿从白一腾手里接过开水和药之后,碰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为保险起见,还落下锁。
……
下楼时,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人影,“怎么还没走?”
“喂,邵璿,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有了女人,连兄弟都不要了,这三更半夜还在下雨,你要把我赶出去流落街头。”因为忌惮秦老大,连一楼的客房,他都不敢睡,只能躺在沙发上,可这姓秦也太冷血心狠了。
之前的秦邵璿虽然铁面无私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恶劣到这种地步,难不成是因为楼上的那个女人?
不错,秦邵璿就是考虑到夏天的缘故,才坚决要白一腾离开。
前者看了后者一眼,缓缓坐在沙发上,疲倦的揉揉太阳穴。
白一腾受不了他这种恐怖的沉默,张了张嘴,还是问了出来,“邵璿,那个女人是不是你心中的她?”
这些年来,白一腾和丰泽年曾经无数次偷偷猜测和笃定,秦老大心中有座坟,藏着未亡人,并断言这个女人就在t市,所以,白一腾来t市的当天就说过这样一句话‘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秦邵璿缓缓抬头看向他,沉冷漆黑的眸子深邃而探不到底,“你说跟秦晋阳同居的女人回t市了?”
白一腾扯了扯嘴角,好个秦老大,将他的问题直接屏蔽了。
“邵璿,和你大侄子同居的彭佳美太狡猾了,我真tmd怀疑那女人前世就是一日本女间谍,自从秦晋阳离开美国的第二天,她就消失了,我一路调查,tmd她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在这个国家住一个月,马上又到另一个国家住一个月,老子这回算是托那个女人的福,周游了世界,嘿嘿,幸好,用得是秦局的钱。”
说到最后一句,不免得意的摸摸下巴。
“说完了,就拿着车钥匙离开。”秦邵璿站起来,不由分说下了逐客令。
白一腾不禁一愣,恼火地看了一眼某个人,“行,我现在是为你办事,反正所有的开销都是你的,我tmd今晚不住豪华总统套房,我就不是白一腾。”
他咕咕唧唧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甩开大步走了。
夏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昏昏沉沉不知自己在何处,睁开眼,窗帘没拉开,屋子里光线暗沉,眼睛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只是,这究竟是哪里?
隐约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回到家里,看见秦晋阳带着女人在她的房间苟且,然后她冲进大雨中,后来就是秦邵璿……那这里是?
洁白素净的墙面,蓝色窗帘,以及灰白色的被子……是秦邵璿的住处吗?
可他不是没地方,而住在她的家里?
忽然想起昨晚在车上,他似乎很想要她,后来呢?
夏天惊得一坐而起,发现身上穿着自己那件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衣,急于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光着脚打开门往外跑……
看样子这里是一栋别墅,很安静,推开几扇没锁的房门,发现都没人,她就顺着楼梯匆匆下来,然而,当她看到一楼客厅的现状时,当场石化……
那一瞬,夏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秦邵璿坐在沙发上正和一个人说话,而那个人听见她的脚步声,已经转过头来。
是丰泽年!
完了!
她穿得那件粉色低胸吊带睡衣,是她和黄芳一起买的,借用黄芳当时的话:引人犯罪。
在家里,她很少穿,怕被秦晋阳侵犯,这次出差她一时兴起就带上了,没想到昨晚被那个谁谁谁穿上!
细白性感的美腿,光洁的脚踝,细细的吊带,莹润的手臂,还有脖子以下美不胜收的绝色春光。
就她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完了!真的完蛋了!
就她和秦晋阳的关系,而秦邵璿又是……丰泽年肯定以为她跟秦邵璿……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丰泽年看见她,也彻底石化!
“今天就说到这,你先回去。”秦邵璿沉稳地站起来,缓缓说道。
“好的。”丰泽年终于回过神来,一张脸涨得通红,马上非礼勿视地把目光转向别处,可脸上的表情却明显泄露了他脑子里正翻天覆地勾勒着遐想着。
夏天恨不得开口告诉他,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恼火地是,秦邵璿接下来的一句话将本来就说不清的事情搅和的更加让人浮想联翩,“泽年,先不要让白鳍豚知道她是谁。”不是不相信白一腾,而是那家伙的嘴巴邪气的很。
什么她不她的,这不是越说越邪乎。
夏天觉得,秦邵璿似乎就是故意将她定格成了什么?
“是!”丰泽年若有所悟,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秦老大心中的女人会是夏天,难怪这次去d市,他要一路同行,难怪在酒会,在会所……
夏天与天籁这二者之间似乎也有扯不开的关联。
种种迹象让丰泽年震撼了,他和白一腾都知道有一个首长的女儿朝死里追秦老大,秦邵璿都没有为之动摇半分,看来这个女人是秦邵璿最深的牵绊。
只是夏天不是秦晋阳的老婆吗?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