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求退人间界>49越境打架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有人打了120,街道上的行人谁也不敢去扶,都纷纷后退或远远绕开,不知道谁说了句难道是传染病,人群霎时哗然。

这年头正常人的世界观也经常被刷新,好比从前不曾听说过城市下一场暴雨竟然能淹死人,一个感冒流感也可以逼得学校停课工厂停工,繁华街头忽然好端端的塌陷出一个大坑…这些闻所未闻的事情导致大部分人都神经敏感。

转瞬围观的人全部跑开,只留下两个人站在那里没动。

一个瘦高又不起眼的男人,皮肤有些骇人,像鳞状藓一样块块斑白,他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拖走了那个一直仰头看街边高架桥的年轻人。

年轻人手上身上的链子跟着叮铃咣锒响。

“是修真者!”他的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阴冷的竖瞳,就像饕餮看到食物一样兴奋。

“大人,那这个呢?”

恍然醒神瞄地上奄奄一息的算命中年人,被关在幽冥界一千多年,对人类社会的认识还停在一百年前的幽冥界二boss喉咙里咕咚一声:

“算了吧,看着就不好吃。”

说着东张西望,他已经对路灯好奇十分钟了,又对满街穿着清凉的姑娘看了十分钟,也许太惹人注目,一个戴蛤蟆镜的中年人忽然凑过来说“阁下面相有碍,克主克亲尚且不说,连自己都克,实在不妥,非改运不可”,于是,还有啥于是,这地上连吐鲜血半死不活的下场还不明显吗?

缓缓握紧拳头,年轻人脸上的阴鸷更加明显:

“该死的天命,我讨厌相士,还有观气看凶吉的修道人!”

“大人息怒。”

旁边侍从模样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竹筒似的东西,晃了两下,里面立刻传出声音。

“混蛋要杀就杀,折磨人算什么好汉!哎哟撞死我了,好硬!”

那皮肤斑白的男人也不理会,嘴里念念有词,有规律的上下摇晃竹筒,搞得像求神拜签似的。三分钟后才停下来,没表情的凑近竹筒:

“那只旱魃真的在这里?”

“是…”竹筒里破葫道长的声音变得迟钝木然。

“怎么找?”

“郑昌侯住在…夜色餐厅,在鸳鸯梦旅社一楼厕所的镜子后面…”

紧接着不得不解释啥叫餐厅,啥叫旅社。

“他说小旱魃开的那家酒楼在一家客栈的茅房里?”堂堂幽冥界老二,洪荒中也算数得上名号的家伙诧异问,“为什么茅房里面会有铜镜?难道现在的凡人喜欢一边蹲坑一边照镜梳妆整衣?”

法术只能控制人老实回答,对于超出逻辑的问题爱莫能助。

竹筒里没声音,主属两只面面相觑,转而想这人间变化太大,夜晚都如白昼,人造夜明珠满街都是(那是灯泡),各色琉璃灯不值钱的到处挂(那是霓虹灯),楼梯横过来(天桥)滑道像阵法一样到处盘旋(高架桥),还有满大街的铁皮车,总有种掉进佛法所说的三千世界其中一界的错觉,太不真实了!

“老大呢?”

“刑天大神还在追杀余昆。”

“嘿嘿。”幽冥界老二得意的笑。

“大人好本领,属下撞了三天鄱阳湖结界都没辙,大人去骗刑天大神,说余昆捡到他的头颅。破开结界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那是当然,刑天这个傻子,从头到脚一根筋,匹夫之勇!以前是没脑子,后来把脑袋都丢了…啧!”

路灯照射下,夜市中各种建筑物与小摊的影子在地上倒映得重重叠叠,人影随着走过路灯的距离,逐渐拉大又变小,但是没人注意有这么两个外表怪异的人,身后的影子是一条粗直的黑影,扭曲隐匿。

黑色大众汽车拐下了高架桥,沈冬还没来得及说话,听到了那要命的来电铃声。

“死了都要来…”

那啥,好像余昆也是这个手机彩铃,挺符合山海易购超市的,连厉鬼生意都要做,甭管你是死是活,一样得乖乖求职赚钱进超市抢特价商品,死了都得来真悲催。

杜衡这次电话接得很快,他那手机完全看不出啥牌子,估计改造得比较彻底,连原来的机壳都没保留——墨家用n只报废手机零件组装出新的,当然没牌子好吗?

“救命啊!”

余昆中气十足的吼声霎时从话筒中爆出来。

杜衡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顿,然后开了免提将手机扔在前窗玻璃下面。

“刑天抄着兵器在追杀我,救命喂!”

沈冬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听到杜衡轻飘飘的说:

“别急,他追不上你!”

“但是我被锁定了,一直被紧追不舍啊,我已经绕地球七圈了!”

“锁定灵息而已,放心,他不是洲际导弹,不能拿你怎么样。你飞快点,还可以中途停下休息十分钟,然后在他追上来前接着跑!”

“……”

杜衡淡定的继续开车,还看眼黑沉沉的天空:“你开结界了吗?”

“混账,我开结界有个毛用,后面那个没脑袋的又不会!”

“噢,那你还是先烦恼展远那边的情况吧!”

各国卫星全程监控这场史无前例的马拉松赛跑,加油啊,余经理,疑似上古异兽的你,怎么能不去挑战香飘飘?

沈冬笑得前仰后合,攥着石榴的前爪一个劲的拍拖鞋。

“榴~”小狸猫委屈的叫。

主人的剑高兴,为什么宠物会遭殃?

“这么说,鄱阳湖的结界是刑天毁的?”

“是啊,我拦不住,现在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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