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往将得不到的东西视为不存在,伯格斯统和约翰两个人亦是如此。之前的他们曾经以为会和爱情绝缘,但是随着时间的洗礼,他们终于领悟到爱一个人,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还是会嫌不够。慢慢地去了解这个人,体谅这个人,直到爱上为止,不只需要有非常宽大的胸襟,还需要一份矢志不渝的坚守。
白驹过隙、时光飞逝,转眼离瑞典王室的授勋典礼所剩时日无多。约翰经过了上次的教训,终于选择跟随伯格斯统乖乖上路。
帕夏当然也想厚脸皮跟着,怎奈一连被二人不待见了好几天,他也只能悻悻的目送着他们卿卿我我。虽然心里极度不爽,但他本着誓死也要装-逼,即便装-逼被揍,也图一乐呵的心态,脸上挂着大无畏的表情,凑到伯格斯统跟前,不怀好意的耳语道:“没想到你是上面的那个,啧啧,乔治,有两下子啊!怪不得跟着我那会儿誓死不从呢!”
伯格斯统用凛冽的目光瞪了他一眼,随即和约翰一同跳上马车,一个做工精良的小银瓶子顺着车窗被扔进来。
车窗外传来帕夏骚柔的调笑:“这个我本来打算用到你身上的,不过看这样,短时间之内我是用不上了,送给你们留着玩儿吧,省了宝贝儿被这么生猛的大叔给夹坏了,我再玩儿的时候就不好用了,哈哈!”
马车开动,帕夏的笑声渐远,伯格斯统才好奇的打开瓶子闻了闻,里面是粘稠状的液体,而且是伯格斯统喜欢的山茶花口味的。约翰的脸刷一下就红了,看的伯格斯统只想笑,他一把从伯格斯统手里抢过那小银瓶,板着脸说:“以后你给我离帕夏远一点!不对,你以后都不许再见他!”
伯格斯统摊开双手,一副不关我事的无辜表情,“我可什么都没说,也没逼着你用这个。”
“这还差不多!”约翰怒嗔,自从他被伯格斯统一次次的占了便宜,那个圣洁的少爷形象也就跟着急转直下、一日千里,如今只怕跌入谷底摔得粉碎了吧?
斯统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不用这东西,我倒是无所谓啊,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他懒散的依在约翰那宽广的肩膀上,说完这句,似乎还觉得不满足,用调皮的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脖子,慧黠的揶揄着:“昨晚我的技术还是有长进的吧?我看你也很享受呢!”
约翰忿忿的把伯格斯统毛茸茸的脑袋推向一边,克制着自己的耐性一板一眼的说:“少爷,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这些混账话昨晚说说也就算了,难道你真的想向那个欺男霸女的混蛋海盗看齐吗?不要忘了你是上流社会的少爷!”
伯格斯统扫兴的点点头,约翰又摆出了他那张不苟言笑的日耳曼方脸,然而只有他知道,这个不解风情的大叔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是怎样的闷骚动人。想到这里,那双深邃的蓝眼睛里也浮现出一丝坏笑,微风吹动他银白色的发,在阳光的照耀下,舞出胜利的凯旋。
两个人的表情不一而足,随着爽朗的马蹄声,那段午后时光的静默久久弥漫于心间。
他们走陆路,途径西班牙、法国和德意志联邦,从汉堡搭船,几经辗转,终于回到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此前,他的三艘巨型北海帆船,早已安然无恙的静静停靠在岸边,等待主人的莅临。
像每一个走形式斯统和约翰经过短暂休整后就跳上船开出了十几海里,又在指定的时间地点靠岸下船。
事先安排好的人民群众手里拿着鲜花彩带站在码头两侧驻足观看,人群熙熙攘攘,一时间人声鼎沸、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就差高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了。
“我靠!这仪式也太夸张了吧!”跟在他们身后的霍华德率先开口,他到斯德哥尔摩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咱们的船停在码头这么久,连个下等妓-女都不上来招揽生意,真是讽刺!”
“你懂什么,这叫施恩,就跟你要打发个叫花子,不得赏他块肥肉他才能滚蛋那!”克里斯汀娜自作聪明的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激动的望向人群,“废物,快看!这儿的女人身上的裙子可真好看,是现在最流行的波西米亚风的!”
霍华德马上警觉起来,赶忙把裤袋里的铜子儿收好,“你休想在我这里借到一分钱,再说了,就你这种母老虎,就是涂脂抹粉、穿金戴银,就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你也一样嫁不出去!”
“你说谁嫁不出去呢!你个只会用右手的老处-男!”克里斯汀娜追着霍华德,绕着船队的一行人追打跑跳,“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我说你们两个消停一会儿能死啊!”约翰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他狠狠地告诫道,“这次的授勋典礼事关重大,你们要是给我捅出什么篓子,休怪我和船长翻脸不认人!”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头如捣蒜,只是当望着约翰离去的背影时,愤愤不平的嚷嚷着,“切!过河拆桥,也不晓得他的伤是谁给治的呢!”
“就是就是,我还替他挡过一刀呢!”
约翰耳朵很灵,听到后只是斜着眼睛瞅了他们一眼,两个人顿时噤若寒蝉。伯格斯统望着他们三人不禁有感而发:也许哪一天,即使自己中途挂掉,约翰也足以撑起整个船队,甚至可能比自己经营的更好。
经过了短暂的授勋仪式,伯格斯统在斯德哥尔摩的大戏才算缓缓拉开大幕。他佩戴着光彩夺目的瑞典海军元帅勋章,在众人的艳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