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长眼睛啊,自然是收拾一下,准备……”离开啊!难道还要死赖着这里不走了?
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自己去做呢,不能因为贪恋美色就止步不前了,那样她怎么对得起她那个死去的爹爹啊!
“准备怎么样?”耳边炙热的气流喷洒而入,曦儿瞬间颤栗的身子一摇,反手抱住了敖晟的腰。
这个时候的敖晟便是另一个人,她只要听到他声音便知道,不用抬头看他的脸,便知道已经冰冷尖锐的可以割开任何的物件。
索性将脑袋直接压在他怀里,紧紧的抱着,即便是只有这样一个轻微的小动作,也令敖晟毫无反击的能力。
他就是这么犯贱,这么窝囊,雷厉风行了这么多年,阴沟里翻船,栽在了这个小丫头手里了!
他望着床上曦儿收拾已经利索的包袱,心里不由一沉,一片凉意划过心头,漫过胸口。
失望的情绪如同毒蛇在腹一般慢慢侵蚀着他的敏感神经,开始锯啃着他的理智,几乎是完全没有想明白的时候,便已经被曦儿强拉到了床边坐好。
“做什么?”
敖晟刚张口,曦儿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最终压制在他的唇角处细细的厮磨起来。
冰凉的柔软沁人心脾的少女芳香,一阵阵的传来,敖晟伸手搂过她的腰将她完全的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她还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
这样的曦儿,他好喜欢好喜欢。
深吻过后,两个人皆气喘吁吁,毫无力气,曦儿倒在他怀里,倚靠着他。
两个人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身子已经缩进了床里侧,就那样拥抱着,敖晟不问,曦儿亦不答。
僵持了一会儿,曦儿还是年纪尚小,比不过敖晟耐不住性子,转头问道:“咦?你怎么不问我了?”
“是不是爷不问你,你就准备拿着这包袱,将爷一脚踹了,然后和那个男人一起私奔了!”
他轻轻的将吻落在曦儿的发梢上,嗅着格外的认真。
“去你的,你才私奔呢,老子什么时候说要踹了你了,你以为老子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么?!”
“哦?那爷我倒是要听听,曦儿打算怎么对爷负责?!”敖晟扬起眉头,满脸得意的笑着,松开了抱着曦儿的手。
“额……这个……”曦儿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她还真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哎,怎么办?
“难道你从来没想过?睡了爷,享用了爷的身子,要怎么负责?还是你从来都没把爷当你的男人?”敖晟酸溜溜的噙起了鼻子“爷就这么令你讨厌了?”
“你这么个大男人,右手右脚的,不缺吃不缺穿的,干嘛硬要我负责,不就是睡了你一下下嘛,至于么,这么小气,还是少主呢……”
曦儿没有听见敖晟在问她的话,自己的思绪开小差去了,喃喃的嘀咕着对敖晟的不满。
要是旁人,别说是在敖晟身边说他坏话了,就算是在千里之外,被敖晟知道了那绝对逃脱不了一巴掌直接拍死的下场。
可这个女人,就是没心没肺到如此地步,对她百般隐忍,她却丝毫拿他的好心拿他的真心去喂狗了?!
“云曦儿!”敖晟郑重的推开了她的身子,吼叫一声,吓得曦儿从他的腿上滑了下去。
“干嘛,干嘛啊你,吓死我了!”曦儿摸着小鹿乱撞的心口,撇撇嘴角道:“你要我怎么负责你只说不就行了么,这么费劲让我想,我想不出来!”
她双手一摊,直接将问题重新的丢给了敖晟,自己乐得清闲,头伏下来,直接趴在他的腿上“这里酸,给我捏捏~”
瞧她这小霸王的架势,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敖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谁让自己比人家大呢,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到底还是个孩子。
他这么大的人了,犯得着和孩子一般见识?
“这里,这里,这里也酸,捏捏~哎哟,这手劲儿真舒服~”
曦儿暗笑道,就知道你丫的好这口,把你先哄舒服了,她走了也不算是完全的对不起他了。
心里正得意的想着,身子上开始有异样的感觉,睁开眼睛一看,傻眼了。
“喂喂,你脱我衣服干吗啊?”
“爷给你捏捏啊!”
“捏捏而已,用不着脱衣服吧?”卧槽,只剩下一件肚兜了,大白天的这,不好吧?
“脱了捏着更舒服,想要更舒服不,爷这就来伺候了!”
敖晟身子一沉,纱幔一摇,颠鸾倒凤,晟斗宫的床吱嘎吱嘎的响了一下午,一晚上,一早上!
第二天正午,曦儿满脸罩着一层寒霜,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眼看着自己昨天整理的包袱便在她咫尺之间,可是她的手怎么勾都拿不到。
虚弱的身子再次的跌进了锦被中,全身散架似地没有力气。身上的痕迹自不必说,那草莓片片落在她这块好土地上,她瞅了一眼,脸红的熟透苹果般缩进被子里,便开始嚷道:
“卧槽,敖晟,你个混蛋,呜呜,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今天要走,你非得折磨的我起不了床!”
此时殿外的侍女们均低头嘴角轻轻的弯了弯,方才敲了敲门道:“姑娘,可是睡醒了?奴婢们是来伺候姑娘沐浴的!”
曦儿双手挠着头,瞅着自己身上的斑点,这敖晟到底是用了多长时间,能将她从头到尾都印上他的痕迹啊。
他竟然还派人来给她沐浴,不是让她出丑是什么?
那外面的侍女个个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