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幕敬完酒,就离开了,他一向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古子幕不知道的是,今夜,他种下了一段孽缘,青木看上他了。
苏子言感觉自己脸都要笑僵了,穿着高跟鞋的脚要断了一样。应酬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苏子言真是不喜欢。今夜唯一让她真心有点笑容的,就是宋清辰。
但是,一看到宋清辰他妈虎视眈眈防狼一样的目光,苏子言的那点真心笑容,也烟飞灰灭了。
好不容易应酬完所有的宾客,能坐下来吃点东西了,柳东南却阴阳怪气了:“你那青梅竹马在那望着你笑呢,怎么,你不过去?”柳东南对宋清辰的不喜可是有缘由的。
自从苏子言初/夜没有落红后,柳东南就怀疑她身边的每一个男人。推敲来推敲去,宋清辰的嫌疑最大,两人清梅竹马一起长大,宋清辰对苏子言又是无条件的好,所以,柳东南对宋清辰是非常仇视的。
苏子言淡淡的看了柳东南一眼,就又低下头吃东西。以前,柳东南这样发作,苏子言还当他是紧张自己,在吃醋。只是现在,苏子言再也不会自作多情。
苏子言对宋清辰的漠视,柳东南是满意的。
苏子言略吃了些东西,就感觉到了尿意,今夜喝了不少酒,上厕所是在所难免的。
苏子言跟于明月说了声:“我去趟洗手间。”
于明月点了点头:“嗯。”表示知道了。
苏子言前脚才进了洗手间,后脚谢如梅就跟了过去,咄咄逼人的说到:“苏子言,你那些衣服,都被我扔进垃圾桶了!”其实谢如梅这是一种试探,那些衣服到底是谁的,她只是一种怀疑,并不肯定就是苏子言的!
苏子言看了谢如梅一眼,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
没想到那些衣服真是苏子言的,谢如梅这个火啊:“苏子言,你要脸不要脸,你老缠着清辰干什么?算什么本事?……”
苏子言的头一阵一阵的痛,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和谢如梅两军作战!于是,选择了离开!身后,谢如梅的漫骂越来越难听。
青木无意中把这一幕听了个全,心里对苏子言更是鄙视和看低,这样的女人,要貌没貌,要才没才,根本就配不上东南哥,竟然然还红杏出墙!真是太下贱了!
青木跑到于明月身边,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话学了一遍后:“妈,我真替我哥不值,苏子言这暴发户之女,本来嫁我哥,就是高攀了,她还敢去外面乱来,真是丢人现眼!该浸猪笼!”
于明月听了青木的话,很是意外,再三确认到:“谢如梅真的在洗手间这样骂你嫂子?”
青木直翻白眼:“我可没这么丢人的嫂子!妈,我的话你还不信么?”
于明月低头沉思:“不可能啊……”
“妈,你不要被她的装模做样骗了!谢如梅亲口说苏子言死缠着她儿子不放,这还有假?!”
“青木,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就连你哥,也不许多说一个字,听到没有?”说了,只怕就要大乱了。
强笑着送完所有的宾客,于明月想了再想,还是把苏子言叫进了房里,问到:“子言,我听到了一些你和宋清辰的风言风语,可是真的?”
苏子言心里一震,知道是在洗手间的事,被好事者传到于明月耳里了,苏子言可不愿意被戴上红杏出墙的罪名,这样的黑锅一旦背上,女人这辈子都要抬不起头做人了!
于是认真,严肃的说到:“妈,我和宋清辰之间,清清白白。若我有一句谎言,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的重誓,让于明月吓了一跳:“乱发什么誓。”
苏子言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有把它彻底毁灭,才会相安无事,否则,迟早哪天生根发芽,酿成大祸!
苏子言想了想,沉痛的第一次说起柳东南婚外的女人:“妈,就是东南夜里睡在我身边,他身上全是那个女人的味道,闻着让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我心里难受,我痛苦,可我找不到人说,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做,我没有办法!”
“宋清辰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有时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会去他那里打发时间。可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于明月是彻底的放了心,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一个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课程,就是学会如何抓住老公的欢心。”
于明月的话让苏子言有些意外,chū_yè不落红,导致婚姻的失败,让苏子言心如刀割,有苦难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成窜成窜的掉下。
于明月长叹了口气,送走苏子言,特意把柳东南叫进了房里,苦口磨心的劝到:“东南,现在你三十了,该收收心了,外面的女人,明知道你有家有室,还要跟着你,能是个好的?”
“如果真的好,就不会当第三者破坏别人家庭!东南,妈知道,现在你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只是,妈真的希望你和子言能好好的过日子。”
“柳家世代书香上百年,从来就没有离婚的,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妈死不瞑目,没脸下去见柳家的列祖列宗!更没法跟你爸交代!你爸生平最看重名声……”
柳东南皱眉:“妈,我和子言的事,不让你管!”
于明月气得心肝都痛了:“不让我管,不让我管,可外面的风言风语,我听了都不好意思出门!我就想不明白了,当初子言是你闹死闹活非要娶回来的,如你意了,把她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