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言幽怨的看了古子幕一眼,你如此如狼似虎,北极熊也经不起你折腾!更何况,我不是熊,我是奔四的大婶啊大婶!
大婶很是泪奔。
古大爷把人按到怀里,笑:“家里男人不举,你才应该幽怨。”
苏子言:“……”想想也觉得言之有理。否则哪会有那么多深宫怨妇?不就因为后宫佳丽三千,美人无数,而皇上却只有一个,晚上忙不过来嘛。
古大爷摸着苏子言最柔软的地方,眯起眼,享受着它的销魂和美好:“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为什么你却这么的……”
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苏子言横着眼,好奇的问:“这么的什么?”
古子幕本来有心手下留情,奈何佳人自投罗网:“不堪一击!”
苏子言差点口吐白沫,愤愤不平:“你自己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古大爷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过八分,怎么了?”
苏子言的血泪史:“十点半就上床了!”
看着苏子言气鼓鼓的粉脸,古大爷闷笑,在翘·臀上轻拍了一下:“好啦,睡吧。”
苏子言狠狠的把腰上的狼爪甩开,这才闭上了眼,几乎眨眼间,就进入了梦乡,实在被折腾得太累太累了。
古子幕把被子严严实实的压了压后,才怀抱着佳人,睡着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还是被花月容的电话吵醒的。
花月容苦不堪言:“过来‘红古’,江湖救急。”红古是婚纱店,花月容被老太太折磨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气若游丝。
古大爷接的电话,声音里还满含睡意浓浓:“怎么了?”
花月容听出声音来了,然后了然,子幕哥出差回来了,昨夜肯定是小别胜新婚了,苏子言肯定是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按理说,一般的人会不好意思再打扰,但花月容一向是彪悍,所以,她丝毫都没觉得抱歉:“让苏子言来‘红古’,我和罗女士在等着她。”然后,也不等古子幕再回话,果断的就把电话给挂了。花月容这是有先见之明,要是等子幕哥回话,那肯定是拒绝!而自己却是想死道友,不死贫道,所以,挂电话了。
古子幕拿着‘嘟嘟’作响的电话,嘴角直抽,真心觉得应该打电话给南宫阳,跟他探讨下南宫家的家教问题。
苏子言睡眼朦胧的问:“谁的电话?”
古子幕有些咬牙切齿:“花月容,让去‘红古’。”如果只有那丫头片子一个人在,才懒得理她。但有长辈在,就另当别论。
苏子言惨嚎一声,还来!昨天跟着那婆媳俩转了一天,已经很生不如死了!
古子幕一个翻身,把苏子言压到身上,开始各种勾引,挑逗,昨夜未尽兴,本就打算今早继续的,对于计划好的事,古大爷一向不喜欢变化,所以,坚定不移的实行了。
苏子言看着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男人,气个半死:“不要!”
古子幕果断的曲解了佳人的意思,笑:“明白明白,为夫会让你欲罢不能的。”记得有那么项调查,女人在床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口是心非,说不要,就是要。
苏子言死去又活来,却又拿眼前的男人没办法。经过这些年,这男人比她自己还要清楚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只一会,苏子言就娇喘连连,软成了一池春水,任古大爷为所欲为。一时房间里,春意无边。
等再停歇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苏子言躺在床上,只想睡到天荒地老。好一会,才咬牙爬了起来,进了浴室。
古子幕心满意足,神采飞扬:“我送你去。”
苏子言怒瞪了眼,去衣柜里拿衣服,选了件橘红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年龄越来越大的关系,现在喜欢的衣服颜色是越来越亮色调了。以前二八如花的时候,喜欢的都是单色调偏素的衣服。
古子幕去客厅拉着行李箱打开,递了件衣服过来:“唔,穿这件。”特意去秀场买的。这些年,古子幕只要去出差,每次都会精挑细选礼物回来给苏子言。
看到那件衣服,苏子言眉开眼笑,不得不说这男人,是越来越善解人意了。从衣服的颜色,款式,大小,尺寸都是刚刚好。
古子幕眯着眼,笑看美人着衣。
苏子言转了个圈,问:“好看么?”
古大爷真心实意的答:“不穿更好看!”
苏子言满头黑线:“……”!流氓!
古子幕大笑:“走吧。该等急了。”
苏子言怨气渐浓,也不知道是谁在浪费了一个来小时!
古子幕眉眼都是笑意,在阳光下,显得更是玉树临风。
苏子言叹息,这两年,这男人出落得更是养眼了,而自己却越来越昨日黄花了,恐慌无数。
确实,以前的古子幕脸上的严肃表情居多,有些生人勿近的冷意。而现在,有娇妻佳儿,日子过得顺心如意,眉眼间不自觉的就散发出了几分铁汉柔情,中和了他的冷硬,显得更是惹人尖叫,特别是少女和少妇,见到古大爷,十有八九都会移不开眼,赞叹一声“好男儿!”再叹息一声‘可惜不是我床上的’。不说古大爷身材和脸的销魂,就说那身气度,就是独领风骚,风靡无数。
见着苏子言看着自己的目光甚是古怪,古子幕摸了摸脸,问到:“怎么了?”
响:“我好想在你脸上划八刀!”
古子幕冷汗直流,鬼诡的就想到曾经苏子言对付小三的言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