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言真心觉得这杀伤力太强:“人命关天哪。”
柳清颜鄙视和唾弃的看了眼苏子言:“她都想睡老娘的男人了,老娘还管她死活!”
花月容点头,完全同意。
苏子言:“……”都说主妇最疯狂,果真没错。
柳清颜把那蓝色液体递了过去:“呶,送你。”
花月容接了过来,放到包里:“谢谢。”只怕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柳清颜摆手:“别客气。需要人力支援的时候,说一声。”
苏子言一片胆颤心惊:“你不会真干吧?”
花月容把手中的红酒轻摇了几下:“不会。”
苏子言松了口气,不会还收下,吓人!
花月容笑:“留着防狼也不错。”
柳清颜痛心疾首:“防狼哪用得着它呀,呶,用这个,按下红色按钮,包准那狼这辈子再也不能人道。”
看着那个熟悉的东西,苏子言满头黑线:“……”
因为不久前,柳清颜也好心的送了一个给她,拿回家时,随手搁在桌上。那两双胞胎淘气,不知什么时候,把它拿了出来,然后满屋子追着打架。小的拿着跑,大的在后面追,弄了个满屋狼藉。刚好古大爷下班回来,见着两调皮捣蛋的小鬼,抓住了一个,看着满地的碎片,兴师问罪:“谁干的?”
话音刚落,应声倒地了。因为,被当狼防了。苏子言皱起了眉,不会真的‘这辈子再也不能人道’了吧?话说,从事发到如今,已经五天了,这五天,貌似没有夫妻生活?再认真的努力回想了一遍,确定,肯定,真的没有了男欢女爱,云雨巫山。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莫非,古大爷真的从此退出床上江山了?
柳清颜见着苏子言神色不对,问到:“怎么了?”
苏子言抓起一旁的包:“我有点急事,回去一趟。”
心急如焚,十万火急的赶回了公寓,两小鬼又在屋里跑来跑去,苏子言一手拎了一个,然后,风风火火的又回了‘静好’,对着柳清颜说到:“今夜,让他们跟你回家。”
柳清颜看着两个小不点,露出的笑容非常的灰太狼:“好咧。”求之不得。
两小破孩尖叫,可怜兮兮的跟街边的流浪狗一样:“妈。”
你妈已经不见了,走人了。
苏子言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古大爷坐在沙发上,挑眉问到:“怎么……了?”
最后一个‘了’字,音调变了。因为,苏子言就那样站在大门口,开始挑衣,一件一件,慢慢的,只剩一套嫩粉的贴身内衣。
古子幕从沙发上一跳而起,第一件事,就是把落地窗给关了,才喉咙滚了滚,哑声问到:“嗯?”
苏子言一步一步,慢慢的朝古大爷走近,然后伸出白嫩白嫩的纤纤玉手,拉住了男人的大手,放到自己的柔软上,千娇百媚的说到:“脱了它们。”
古大爷吞了吞口水,修长的手指一挑,苏子言的美好,再也没有了任何阻拦,直闯入眼中。
苏子言上前两步,主动入了古大爷的怀里,拉着大手,往下,放到细滑如丝的腰上,摸到了小裤裤的边沿,吐气如兰:“亲爱的,还有它也要脱掉。”
古子幕的大手,顺着那丁点面料,滑了进去:“妖精。”
苏子言在古大爷的唇上轻咬了一口,媚眼如丝:“喜欢么?”
古子幕一个用力,把苏子言往上一提,抱着她放到了沙发上,随即,成了美人如妖,未着寸缕,这才答到:“喜欢。”
苏子言的手,放在古大爷精壮的腰上:“喜欢哪里?”
古子幕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苏子言,他喜欢的地方,一路从上,往下。
苏子言人生第一次如此主动,好吧,承认,其实是心急,粉嫩的小手,直入主题,随即担忧无数,为嘛它无动于衷?难不成以后真要清心寡欲?
小手有自有意识的,把古大爷的裤子给剥了,然后,苏子言弯下了腰,红唇把古大爷送入了天堂。
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古子幕都要崩溃了,哑声到:“子言?”
苏子言很忙!
一分钟后,苏子言放心了,古大爷又耀武扬威了,没废。不过,还是有点担忧持久度的问题,所以,继续努力,古大爷这回,欲仙欲死,销魂至极。结婚这么多年来,这是苏子言尺度第一次如此放得开。
这一次,苏子言点的火,把古大爷的理智烧去了九霄云外的同时,把自己烧得渣都不剩。
很久很久之后,苏子言跟累惨的哈巴狗似的,趴在床上,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真正是有气无力。看着古子幕,幽怨无数:“你没事啊你?”
古大爷觉得莫明其妙:“我应该有什么事么?”
苏子言哭丧着脸,把柳清颜的话复述了一遍。
古子幕满脸黑线,决定明天就去找程立阳秋后算帐,本大爷的一世英明和幸福,差点就给人道毁灭了!
苏子言风中凌乱,看着身旁的男人:“你没事那你这段时间干嘛这么床上君子?”
古大爷大手一伸,把床头柜上的台历拿了过来,指着上面画的那个圈:“最迟昨天你那个应该来的。”一般每月到那个日子的前两天,古大爷就会把夫妻生活停下来,因为苏子言的大姨妈,来得总是有些前后不稳定,有时提前两三天,有时推后。古大爷看过一本书,说是女性因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