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源终于经不住苏欣茹柔情的攻势,情不自禁地和她相拥着走进了里面的房间,躺在了那个一动弹就上下颤动床上。
苏欣茹伸手扒下了钟楚源身下的衣服,急风疾火地骑在他的身上,接着撸起了自己身上那件吊带睡衣,从头顶上拉了下来,一把甩在了旁边。柔软的小手一下子拉过钟楚源的双手,急切地捂在自己的胸前,让他滚烫的双手握住了两个丰满挺翘的山峰。
钟楚源的激情又被重新唤醒,那种原始的冲动在体内火一样的燃烧起来,让他忘掉了一切,血流喷涌的愉悦弥漫了全身。他闭目握着苏欣茹那圆润丰满的yù_rǔ,双手一张一弛地揉捏着,身下那刚刚和林静在水中昂扬过的擎天玉柱,又英气勃发地挺立起来。
“阿源……啊……”苏欣茹一丝不挂地骑在钟楚源的身上,凤眼迷离地呻吟着,香舌吐在唇外,情不自禁地在两片湿润的柔唇上舔舐着,粉腮上殷红发烫,身下的私密一遍沼泽。
弹性十足的藤条床,在两个人激情四射的运动中,不停地上下颤动着,更加火热地挑动着钟楚源的激情,也挑动着苏欣茹柔情似水的春心。
钟楚源的双手游离着从那双峰上移开,在苏欣茹柔滑细嫩的娇体上抚摸着,身下的玉柱更加昂扬着,在苏欣茹的扭动中若即若离地在那一丛芳草处摩擦。
“啊……阿源,你这个野人啊……”苏欣茹娇喘吁吁地随着钟楚源的抚摸,激动地扑在他的身上,双手捧在他的脸上,一对双峰紧紧地贴在那有着浅浅绒毛的胸脯上,扭动着柔软的身躯,矫情地在上面旋转似的揉动着。
“啊……啊……”钟楚源无语地感受着苏欣茹的柔情,双手在她丰腴柔美的美臀上揉捏着,浑身的血流更加澎湃。
激情中的苏欣茹,再也无法抑制体内的骚动了,揉动的身躯突然停止下来,一只柔臂紧紧地挽在钟楚源的脖子上,一只手急切地伸到身下,握在那坚挺如铁的玉柱上,只见她美臀轻翘起来,然后再舒缓地下沉着,一下子吞没了火一样滚烫的玉柱。
弹性十足的床铺,更加迅疾地颤动着,床上波浪起伏,飞起阵阵骄声荡语……
风平浪静以后,苏欣茹温柔地躺在钟楚源的身边,娇声说:“阿源,你真的像野人一样!”
“还不是你魅力大!”钟楚源说着,伸手轻轻地在苏欣茹的脸上拍了拍。
“你的魅力也大啊!要不我也不会这么痴迷地追随着你,犯下了弥天大罪地跟着你呀!”
“怎么是弥天大罪呢?”
“阿源,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啊?”苏欣茹喃喃地说,“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但是,也许就是一开始的错误,酿就了我们永远的错误。我知道我不对,可我就是离不开你,放不下你!”
“那我们就知错便改呗!我们都彼此理智一些好吗?”
“改不了啦!我一直在心里自责着,觉得对不起夏丹,对不起我们姐妹一样的情感,我也戮力地想去改正这个错误,多想毅然决然地离开你。可是,我还是情不由己地报名应聘了科考队的队医,还是义无反顾地跟随你来到了神农架!还是一错再错地纠结在这无法自拔的爱恋中!”
“情不由己啊!我们都是性情中人,总是在情感的旋窝里盘旋,越陷越深,不能自己,不能自己啊……”钟楚源搂着苏欣茹,深深地感叹着。
“阿源,我们不去想了好吗?”苏欣茹爬了起来,趴在钟楚源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庞说,“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好好地爱我,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不在的时候怎么呢?”
“我不知道,反正你要好好地爱我,不能忘了我!”
“能忘吗?忘不了啦!”钟楚源双手搂紧了趴在身上的苏欣茹,“我们都是有罪的人!罪孽啊!罪孽啊……”
“阿源!我们是不是罪孽深重的人啊?”苏欣茹越发矫情起来。
“罪孽深重,应该杀无赦!”两个人在自责中,更加矫情地调笑起来,男欢女爱冲淡了一切。
“睡吧!亲爱的,我知道你累了,明天还要工作呢!”苏欣茹关爱有加地说着,柔滑的身子从钟楚源的身上轻柔的挪了下来,温柔地侧拥在一旁。
“嗯!睡吧……”钟楚源的确累了。
……
在苏欣茹被蟒蛇吓得尖叫一声的时候,林静就被惊醒了,她不知道是什么让苏欣茹发出了如此惊秫的尖叫,于是,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洞穴,当她来到自己的那个栅栏小院的时候,已经看见科考队的几个小伙子拽着那条粗大的蟒蛇出了苏欣茹的房间。
看着那条蟒蛇,才知道苏欣茹是被这条蛇给吓的,其实这条蛇林静已经看见过多次了,多年的山野生活已经练就了她不惧一切的胆识,她知道虽然自己不怕这条蛇,但是对于这个城市来的美女来说,肯定吓得不轻!
她并没有走出栅栏小院,站在那里隔着栅栏的缝隙看见几个小伙子把那条蛇抬出了天坑的大门。不一会,刘教授和自己的钟哥一起走出了苏欣茹的洞穴房间,正当她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又见钟哥抱着被子走过来,一直走进了苏欣茹的那个房间。
“哗啦”一声,随着钟哥的身影没入门中,苏欣茹的那个简易房门也从里面关得严严实实,林静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阵夜风凉飕飕地吹来,仿佛使她那颗沉下去的心也变冰凉起来。
“钟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