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战战兢兢的,似乎在惧怕什么东西一般,圣君回首看了身旁的薄姬一眼。
薄姬被看得有一丝莫名其妙,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啊,她……她什么都没有干。
露出一抹笑意来,道:“圣君?怎么了?”
眉目间明细有一丝疑惑,圣君何等眼里,一眼便能看出来她是不是故意为之,以前可能会,可是现在她不是。
于是撇了一眼那跪下来的女子,“何事让你惧怕成这样?比试场上,你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不不是的,圣君,耶律蓉是被薄姬娘娘……都是蓉儿不好,蓉儿这便退下。”
一副楚楚可怜,想要告状,却又不敢说出来的样子,只说了一个薄姬娘娘,便不敢再说下去了,一切责任都自己揽住,这番模样,谁还忍心叫她下去呢。
而且这耶律蓉生得甜美清纯,年纪尚小,肌肤白皙如刚剥壳的鸡蛋般,一点也不似这里其他女人的肤色,就连薄姬,肤色都呈小麦肤色,而她却是白皙的,看上去不像是这里的人。
果然,圣君再听到她的说辞之后,不忍心责怪,伸手对她招了招。
“行了,说什么退不退的,你过来,来本王身边,就不怕了。”
那耶律蓉震惊了片刻,不敢相信的看着圣君,这般盛宠来得太突然……
可圣君左边坐着王后,右边坐着薄姬,她上去,坐哪里?
迟疑的开口道:“可……蓉儿还是就坐在这里吧,有薄姬姐姐陪着圣君就好。”
简茹楠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回首看了过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翻,这个女子说话很有派头啊,一字一句的,明明说着不要,可是事实上听了之后,便会让人觉得要。
圣君瞧了一眼薄姬,沉声道:“你坐过去,让蓉儿过来坐本王的身边。”
“啊?”薄姬一下子惊讶了,手里还没送出去的葡萄顿时掉到了地上。
“连一个葡萄都拿不稳,你坐去蓉儿的位置,蓉儿……来来来,坐到本王的身边来。”
简茹楠至始至终都是平静的看着这场面,大真帝国的民风真是开发,帝王爱怎么编排位置便怎么编排,反正一旁有个王后,另外一旁,是哪个妃子都没有关系,全凭圣君开心。
以前坐在圣君这一旁的是薄姬,如今薄姬被灰溜溜的赶到了一旁,经过上次的事情,薄姬在后宫之中的地位被狠狠的打压,加上这位新晋的妃子生得貌美如花,肤若凝脂,一时得圣君喜爱,很是正常。
只不过薄姬此刻心中肯定不好受……
耶律蓉已经站起身来,款款迈步来到薄姬的面前,“姐姐,蓉儿真的不是有意要抢去姐姐的位置……”
薄姬闻言,愣了一秒,这还不叫故意抢走位置吗?这明明就是一步步算计好了的,这……这……实在是太气人了。
薄姬回首楚楚可怜的看向圣君,哪里知道圣君早已看烦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此时她越是装作无辜,越会扰人厌烦,如果换做是她简茹楠,一定会大大方方的让新人入座,这样好歹可以留给圣君一个大度的好印象,可明显,薄姬没有那份心思。
“圣君……我父亲还在下方进行比试,我怎么能坐去其他地方?”
薄姬的话出口,圣君更为恼怒,简茹楠对这个薄姬,实在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
“本王许你出来看你父亲比试,你最好乖乖的安静看,不然本王便派人送你回去,别忘了你还在禁足期间。”
“圣君?”
“嗯?”
圣君的眼中带着一丝危险的讯号,薄姬心尖颤抖了一下,她已经明白过来了,她在圣君心中的位置已经大不如前了。
低垂下头去,此时变得乖顺了许多。
“是,薄姬知道该怎么做。”
随后,薄姬起身来,看了一眼耶律蓉,便转身离去,只见她仿若心灰意冷一般,一路往后走,没有回头,也没有坐到耶律蓉的位置,而是一直迈着低沉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最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这一个做法,倒是出乎了简茹楠的意料之外,不过这样做似乎也起不了一点作用……
只是,想她现在这般做法,也挽不回圣君的心意吧,果然圣君对她的离开并没有一丝遗憾,或者开口留她。
耶律蓉侧身坐了下来,“圣君,是不是蓉儿惹得薄姬姐姐不高兴了?为何连这么精彩的比试也不看了?”
圣君摇头,“不用管她,随她去吧。”
果然不出她所料,自古君王多薄情,既然嫁入皇宫,便要忍受得住寂、寞,向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是君王待每一个嫔妃之道,薄姬正是因为没有想通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如此任性,不懂隐忍。
想到隐忍,便不自觉的看向了王后……
“放心吧耶律妹妹,薄姬妹妹不会生你的气的,咱们还是专心看比试吧,薄姬的性格向来如此,阴晴不定!人人都要让着她,她不是生你的气。”
圣君回首看了一眼王后,沉声道:“行了,你也少说一句,若是不能专心看比试,你们一个个都回去。”
圣君对王后所说的话同样没有一丝好语气。
可是王后不同于薄姬,她要更懂得隐忍,只见王后颔首,款款说道:“臣妾知错了,不过是想着安慰一下耶律妹妹!”
一听,便觉得很弱势……
“圣君,您别生气,您生气了蓉儿也不开心。”
耶律蓉扑上了圣君的臂膀,撒娇一般的讨好着圣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