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我跟你说一定以及肯定是缺。
楼小花说,妈的,我是服气了。都说你丫的能装,真没想到能装成这样。一个字,服。
血性傻了眼,原来楼小花啥都知道了,这个尴,不带这么玩的行吗?
卡!楼小花说,这不是你一直在玩吗?我玩啥,我啥也没玩。
靠!气死我了。
哦,也别生气,能来这里的没傻子。楼小花叼根烟说,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这儿啥地方,低调,一直得低调。
于是,血性低调的找集训处的教官请假,教官年龄也不大,二十四五岁。教官说,记住,明天晚饭前赶回来消号。千万别迟到了,要不当值教官要罚你。
血性说,知道了。我保证得提前赶回来,我哥在英雄排,离这也没多远。
血性请完假跟楼小花说,要不咱们一起去吧!算起来到明晚时间真不短,叫上一班长如何?
楼小花说,我是没问题,正愁没事干呢,本来准备上街转转,熟悉熟悉环境,你一说正合适。一班长那要不去问问?
两人来到隔壁宿舍,一班长正和其他连队的几个老兵在打牌,屋里的吊扇卖力的转,依然显得有点闷。
血性拿一盒烟散了一圈,那几个老兵眼神撇过来,一班长说,我一个连队的,楼小花和血性。
老兵里有个黑汉子,皮肤是真黑,血性当时就有了种碳的感觉。那个黑汉子穿件白背心,愈发显出黑了。在几个老兵里个子不是最高,估计也得有一米八左右,浑身裸露处,肌肉虬结,一颗光头黑的油光铮亮,冷不丁一眼,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从非洲来的。
那黑汉一张嘴,露一口白牙。他原以为这个赢瘦的小兵是一班长那个连连长的警卫员,起先没在意,这时候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
一班长说,咋那?妈的,有你们这样看人的吗?
黑汉子一指血性说,他也是集训队的吗?
咋那?我们一起来的。一班长说,你眼看牌看花了吧!
靠!那个黑大汉说,不是,不是。出牌啊!出牌。
血性跟一班长说去英雄排看老乡,你也去吧!
一班长说,正打牌哩,你们去,别管我。
血性还想说什么,楼小花拽了拽他,血性说,那你打牌吧!我俩去了。
和一屋老兵招呼过了血性和楼小花出了门,隐隐有嬉笑声传出,那个黑大汉的笑声特粗旷,楼小花皱了皱眉。
血性说,没事。谁叫我身板小哩!
楼小花说,也难怪了,你这样的身板,就是不进集训队也是独一无二。
白晃晃的阳光把临窗的半扇墙烤的一片红火,屋顶的吊扇嗡嗡的旋转里扭的厉害,赵连城老是有种扇叶要飞出来的感觉。
他心不在焉,每天下午的学习,他都心不在焉。
已经入秋了,秋老虎依然炽烈。
新三篇,老三篇。新新老老还是那三篇。
赵连城听得耳背都出老茧了,有时候,他很佩服指导员,听得都累了,说的依然激情四射。
做思想工作的,真能说。一张嘴,真不是盖的。
赵连城跟自已说别心不在焉了,要不对不起指导员费了这么多唾沫子。他想凝神聚听,不过没三分钟就放弃了。
这三分钟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他什么也没听进去。
看了看四周,赵连成心里平静了,一个排,似乎都心不在焉。
赵连城想晚上跟排长请个假,这段时间他请假频繁,弄得排长对他意见很大。
该想个啥法子请假哩!赵连城犯了愁。
说犯痔疮了吧!连队有卫生所,条件还比外面的好,这个理由不用开口,排长不能答应。
要不就说上邮局拍电报回家,有急事。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也不行,赵连城已经用过两次了。何况晚上邮局也关门了不是?
妈的,这理由还真的难找。
得把排长摆平了。赵连城想,长久下去,为这外出的理由得死多少脑细胞啊!
咋摆平哩?赵连城犯难了,一时还真没啥主意。
赵连成,门外有人找。一个手拍赵连城肩膀上了,排长指了指后门,声音压的很低。台上指导员依旧侃侃而谈。
从后门绕出去,赵连城一直在想这会是谁呢?
操场上的阳光没一点弱下去的趋势,对面一溜桂花树的树荫里站着两个人,高个的赵连城不认识,矮个的一看,赵连城说,靠!怎么会是他呀!
穿过操场时,赵连城找到了外出的理由,这让他喜出望外。他想血性这小子来的还真急时,这下口舌不用跟排长费了,脑细胞一个也不用死了。
赵哥!血性在树荫里招手。
赵连城大步流星的奔过去,靠,兄弟你咋一声不言语就来了。
血性被赵哥搂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天本来就热他额头上一层细细的汗珠子都粘赵连城的衣服上了。
血性说,赵哥!想你了呗。
赵连城低下头细细的把血性看了遍,离那次养猪场见面时间过去并不久,少年明显精神了,一双眼炯炯有神。
咋这么有空。赵连城说,你那两个小猪不养了吗?
不养了。现在换了人养。我来给你介绍下。血性说,我一个连的楼小花。这个是赵哥,赵连成。
楼小花点点头说,我见过你,新兵连大集训的时候,你这个个子很出众。
赵连城憨憨的一笑说,你我真没印象,不过你这名字很特色。
哦!大家都这么说。楼小花说,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