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芳走了,留下苏心蕾独自哀愁,心中暗衬,这下司徒昱又不知道会怎以发飙了,可是该面对的,还是面对,片刻她的腿往办公室门口迈去,直往总裁办公室而去。
走到秘书台,秘书正好刚上班,朝她微笑问道:“李秘书,总裁在吗?”
“在的,你进去找他吧!”李秘书笑道。
“谢谢。”话毕往门口去,敲开了门,步了进去。
她走进去只见司徒昱正坐在椅子上,一脸沉黑,眼角扫到她走进来,才抬眸用凌厉的眼神盯住她。
她忐忑不安走到跟前道:“你刚才找我?”
“你去哪儿了?”司徒昱冰冷的问道。
“我出去一会。”苏心蕾的眼神带着一股闪压,忽视他的实质问题。
“去哪儿了?”语气依旧冰冷。
她去找养父养母的事,并不想让司徒昱知道,于是便道:“我出去吃饭。”
“与谁吃饭?”司徒昱不依不饶问道。
“没有人,只有我一个人。”苏心蕾道。
“你自已出去吃饭,公司有食堂你不吃,跑到外边吃,你当我好糊弄?你又去医院了?”司徒昱冷冷道。
“我没有去医院,我真的只是一个人出去吃饭。”她急急的应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司徒昱说完,站起身朝苏心蕾走了过来。那眸子微眯成一条缝,脸色足以将人冻死,透出危险而阴蜇气息。
看着他的气势,苏心蕾心里响起警笛,急急的往后退去,但是他两步便跨到她跟前,将她扯了过来,拖到沙发上,然后把她禁固在他的手臂中。
她瑟瑟的缩在他怀中,他的脸近在她眼前,呼出来的气吹在了她脸上,急促而灼热,薰的她心惊胆颤。
“你还不说是吧!”司徒昱阴森森道。
苏心蕾的毛孔顿时张大,浑身颤粟,紧张道:“我真没去医院看迟轩然。”
“那你去哪儿了?”司徒昱冷追问。
其实他知道她没有去医院,在他找不到她的同时,他就让伏在医院的人查看了,根本没有她的踪迹。但是他不知她所去的方向,这让他深感到失去控制,她一举一动他都要劳劳的撑握在手中。
苏心蕾语气滞住,迟疑的望着他,司徒昱见状,手一伸,将她的外衣一扯,即时露出穿着内*衣的肌肤,他即时低头啃咬起来。
一阵疼痛即时袭来,她皱眉难忍,脑中生出担心他这样下去,她就别想出去见人了,大喊一声:“你别咬了。”
可是怒火遮住双眼的男人充耳不闻,继续着他的逼供手段,她噙着泪水推着他道:“好,我说,你别咬我了。”
这时,司徒昱才停住动作,抬首望着泪水挂在眼角边的她,苏心蕾委曲的看着他道:“我去找我养父养母去了。”
司徒昱顿住神情,眉一皱:“你养父养母?”
苏心蕾楚楚可怜的敛下眸子,幽幽道:“他们是养了我六年,最后因为生活条件艰辛苦,把我丢在了大路上,而前几天我见回了他们,今天我就是找他们了。”
司徒昱一怔,他从来不知道她还有养母养父,当初他调查的资料就是没有她六岁前的一段,原来她被养父养母丢弃的。
“那现在他们呢?”他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
苏心蕾由于找不到养父养母,本已难过伤心,现在又被他这么一逼,难过伤心涌上心头,化做泪水,从眼角淌出来。
那滚烫的泪珠就像从沸水溅出来的水珠那般热灼,灼伤了他的眸子,直到他的心脏,他伸手去擦她的泪珠,却被她闪开了。
“不用你这么好心。”她气道。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司徒昱又问道。
“他们走了,我没有找到他们。”说完,她呜呜的哭起来。
她想与他们一起生活,虽然他们曾抛弃过她,但是她还常在梦中梦到他们的影子,她想过,有朝一日能与他们快乐的一起生活。现在她可以实现她的梦想了,但是他们却不给她机会,就这样走了。
她的哭声像一把利刀,直插在他的心上,传来阵阵疼痛,不由的将她抱在怀内,紧紧的抱住。
“别担心,会找到他们的。”他安慰道。
“我找了,可是找不到。”她哽咽着道。
“我派人去找。”
“他们是想躲我,如果有心躲我,你是找不到的。”
“既然他们有心躲你,那你就让他们过一段平静生活,他们想通了就会来找你的。”司徒昱突然叹了一声道。
……
苏心蕾哭了很久,把司徒昱的衣衫都哭湿了,待她从他怀中起来时,眼睛如桃核般肿,可怜又而让人心疼。
他伸手想把她的衣服弄整齐,可是苏心蕾转了开去,不愿意他碰,她自已伸手把衣服弄好,一眼未瞧他,就要起身。
司徒昱一把她扯住,将她抱回沙发上,柔声道:“你这样子出去,别人又以为我欺负你了。”
“你本来就是欺负我了。”苏心蕾恨道。
“你如果早说出来,我还会那样对你吗?”
“难道我就不能有一点隐*私吗?每次只要不顺从你意,你就用那变*态的手段来对付我。”苏心蕾气愤的喊道。
司徒昱被呛的无话可言,只能任由她数落。
“每次都要我顺从你,你是我见过最差劲的男人,是最没有一点迁让性的男人。”苏心蕾瞪着核桃般的红眼睛,怒骂着某人。
而他只能任由她骂着,一句也不回嘴。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