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蕾已经喘过气来了,脑中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运转,这时她已感到嘴里有着浓浓的血腥味,甚间涌起一阵不适,急急的深呼吸一口气,将那那股不适极力压下,待稍稍好转时,她才冷怒的讽刺他。
“每次你都用强迫我的手段,除了这个,你好像就不会其他高明的手段了!”
黑暗中,司徒昱正用幽深的如星光般耀眼的眸子,望着苏心蕾,听到她这句斥问,才悔及而笑:“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风水轮流转的内含了,爱情也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苏心蕾一怔,接着转首打量着他,但是路灯的昏晕余光,让她没有办法看清他真正的脸色,但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以至她细细的体会着这句话。
风水轮流转,无非就是指他现在要吃回头草,可回头草并不那么容易吃。爱情也有轮流转,他当初鄙恨的爱情,没想到爱情却在他身上奇迹般滋生。
只是他认识到这问题,已晚了,惹来苏心蕾的冷笑:“那是你的事,我们现在真的没有必要谈下去了,你放手吧!”
“我说过,我不会放手的。”司徒昱如黑暗中的野兽吼了一声。
苏心蕾无奈,无力,无措同时蹙眉应了一声:“我不会与一个有强迫症的男人在一起的。”
不想司徒昱冷不丁爆了一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追求你。”
苏心蕾如触雷电,瞬间僵硬。他追求她?他想怎么追求?就是这样强迫她?还是要她顺从他?
脑中闪过一系列的问题,待她恢复语言能力时,才问出口:“你的追求就是这样强迫手段?”
这话倒难倒了司徒昱,于是他反问:“你想我怎么追求你?”
靠,这是想追求人该问的弱智问题么?于是怒极而笑:“我不想你追求,只求你离我远点,我就谢天谢地了。”
黑暗中的司徒昱的脸顿时拉了下来,眸子就像一头怒狮闪着那阴森的眸子,随时会奔过来,将她咬的碎裂。
她打了个冷颤,缩身防备着,就在她筑起防备围墙时,意外传来他了然的声音:“那么我用我的方式去追求你,如果你觉的你不能忍爱,就告诉我,我一定改。”
苏心蕾以为她被吓傻了,产生了幻觉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我用我的方式去追求你,如果中途有让你不能忍受的,你说出来,我改。”司徒昱低沉的声音带着华丽的迷惑力,而那眸子在黑暗中散发着熊熊大火灼人眼球,让她感到极度的不真实。
她眸间怔住,还暗地里掐了自个的大腿,传来一阵疼痛,才证明她不是在做梦。而脑中又闪过他怎么会一下子改变这么大呢?于是她清了清喉咙道。
“你这话不是随便说说?”
她要确定他是否在忽悠她,还是他另有别的企图。
被质疑的司徒昱,那燃着熊熊大火的眸子即时闪过气愤,随着出口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看我像随便说说的吗?”
苏心蕾忽略他的变化,脑中依旧还停在他是否有企图意识中,她靠在座位上,咬了咬唇,却不想咬到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一阵钻心之痛袭来,她不由的‘嘶’一声,接着呲牙裂齿。
一旁的某人看到她的样子,低沉一声:“早叫你不要咬唇偏不听,要咬伤自已才会记心”
本就痛的不悦,被他这么一说,更加火大,于是吼了回去,“刚才是你像小狗一样,咬伤我的,还有脸说。”
说完还附上一记剜眼,这才顺气,某人顿时噤声不言,但脸上却闪过一抹暖意,苏心蕾未曾注意到,因为她还陷入极度怀疑中。于是追问又再次出口。
“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转变呢?”
司徒昱脸色沉了沉,但还是回答了。“那是因为我想追你。”
这回答的很苍白,没有答到实质问题,苏心蕾很不满意,于是相应的回了他一句:“我不要你追。”
司徒昱极度打击的怔住了,为什么她一定要这样与他做对呢?连追求的机会也不给他,两颊因怒而用力相咬,突出两边的颊骨,让他的轮廓更加饱满。紧接着吼了一声:“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践踏我的心呢?一次机会也不给我?”
苏心蕾不徐不慢道:“那你说清楚你改变策略的原因?”
司徒昱已被逼到墙脚了,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一个女人/逼到无路可退的死角,最终只有乖乖投降。
而他却不知道她要什么样的答案,他改变策略,完全是想要让她心甘情愿呆在他身边,他用强的已经没办法留住她了,以往他想得到的东西,只要他使出手段,强力得来,完全不费功夫,可是这一次,在苏心蕾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的视线落在前方,然后吐了一口气,幽幽道:“因为我想与你一起共度以后的人生。”
苏心蕾亦也沉默了,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一生。良久,她问了一声:“你改变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我现在是陈建民的女儿。”
司徒昱顿时错愕,转首望着她,幽光的眸子闪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低沉沙哑的问:“你说什么?”
苏心蕾带着锐利的眸光,在黑暗中与他危险的眼光相接,紧接着用犀利的措词回复着:“我很清楚,我现在创华千金的身份,多少都会让人垂涎三尺,毕竟如果真成功了,那就是成功的商业联姻,对自个的事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你正是这一原因。”
司徒昱此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