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太太在这头为傅心月那么的无情无义愤慨,为儿子对傅心月痴情伤心难过,正与那边走过来的女孩迎面撞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有没伤到哪里?”
女孩忙不迭的向凤太太道歉,一边想知道自己是否撞伤了眼前这个太太。
“我没事,是我儿子有事,唉?”
凤太太又再次的落泪,儿子现在不吃不喝又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不伤心难过呢。
“阿姨,您儿子怎么了?”
女孩见眼前这个姿色秀丽的女人伤心落泪的样子有些不忍,看起来眼前这个女人好像就三十几岁的样子,那么她的儿子应该就十来岁吧,应该是个小孩子,不知道她的儿子怎么了,惹的她这么难过。
“他出车祸了,现在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配合医生的治疗,我让心月来陪他,可心月不肯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凤太太的心事都没人可以诉说,如果和丈夫说,本来丈夫为了儿子出车祸的事情已经心力交瘁很难受,丈夫还要管理公司的事务,她自然不愿意在丈夫面前说这些,如今看到这个女孩的关心询问,她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哦,那个心月应该是您儿子的同学吧,小孩子之间可能是闹别扭了,没事的,也许过两天就会和好了,您别太担心。”
女孩还没找到自己父母住在哪间病房,真奇怪,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父母在哪个病房,难道是妹妹说错了医院的名字?
她一边安慰着眼前这个伤心落泪的女人,一边想着自己的父母究竟在哪儿?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好像也很着急,你也有亲人住在医院里吗?”
凤太太擦去眼泪,和眼前这个女孩聊了聊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她这才有心情关心这个女孩,好像这个女孩也在为什么人着急担心呢。
“是我爸爸和我妈妈,我妹妹给我打电话说我爸爸和我妈妈在医院里,可是我问了护士也问了很多人,没人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个病房,也许是我妹妹把医院的名字说错了,我后面给我妹妹打电话,她手机又关机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我爸爸妈妈。”
女孩也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难怪她会这么着急了,她最着急担心的是,希望爸爸妈妈不要又跑去赌博。
她的父母是一对好赌成性的夫妇,妹妹是美术系的学生,父母喜欢赌博自然不会赚钱养家,妹妹还小,从她十五岁开始养家的担子几乎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她今年二十岁,叫夏染,妹妹夏颜十八岁。
她刚刚在饭店打工,临时接到妹妹的电话匆忙向打工的地方请了假赶来医院,结果却没找到父母在哪个病房。
“这位小姐,你怎么来到我们的贵宾楼层,这一层楼住的全是我们医院的贵宾病人,请你下去。”
一名护士看到了不该在这个楼层出现的夏染,上前严厉的说着她,要她下去。
“她是我请来的,走,我们去房里说。”
凤太太见那个护士对夏染说话那么的不客气,甚至带着鄙视,她特地上前拉着夏染的手,并且说夏染是她请来的,护士面对她的时候是一副巴结讨好的嘴脸,既然凤太太这么说了,护士哪敢再说什么,灰溜溜的走了。
“她说的对,我真的走错了楼层,我就不进去了,我想我应该去附近的医院看看,也许能找到我的爸爸妈妈。”
夏染不好意思的柔声对凤太太说着,想着要去别的医院找爸爸妈妈。
“你一个人找也找不到,不如我让我先生公司的人帮你找找看,人多力量大嘛,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可以叫我凤伯母,我先生姓凤。”
凤太太可不想让夏染就这么走了,她难得碰到个聊得来的人,还是个这么年轻漂亮,看起来善良朴素的女孩子。
“我叫夏染,我姓夏,染就是染色的染,让您的人帮我找这不太好,我自己去找吧。”
夏染这才发现自己和这个凤太太聊了半天居然还没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
可是让凤太太先生公司的人去找,她怎么好意思呢,她想婉拒凤太太的好意。
“夏染,你的名字挺好听的,叫我凤伯母。”
凤太太却更抓紧夏染的手走进儿子的病房,关上了病房的门,她还想多和夏染聊聊。
夏染进去后,发现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嗯,和她印象里的小男孩的感觉完全不同的男人,对,是男人。
难道他是凤太太的儿子?她的眼中和脸上漾满了惊讶,她以为凤太太的儿子可能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他就是我的儿子,他叫凤未泱。儿子,这是夏染,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去给我先生打电话让他派人打听下你爸爸妈妈在哪家医院,有消息了我就告诉你。”
凤太太简单的为儿子和夏染做了介绍,也不管儿子和夏染是否不愿意就开门出去,甚至反锁了门。
“凤,凤先生你好,我,我还以为你,你是个小男孩,没,没想到你,那个,你口渴了没有,要不要倒杯水来喝?”
“不喝,你出去。”
凤未泱不耐烦的瞪着眼前那个看起来有些娇弱的女人,他现在讨厌女人,他冷声命令夏染出去。
“那个,其实我也想出去,可是门好像坏了,不晓得为什么就是打不开,你旁边那个是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