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映着灯光与明月;一个光浓,一个光淡.
湖面的景色没睡观看,古楼月尚在思考,冯旬劳看着满桌的菜肴不敢下嘴。
“看,我只顾着想些事情倒是忘了你。”
古楼月端起桌上的酒杯为冯旬劳的杯子里满上了酒,继而又给自己的杯子里添上了一些。
“不敢,公子想必是在思考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冯旬劳结果酒杯却是没有饮下,而是端着看着古楼月。
酒壶只是一般的酒壶,冯旬劳可以看出来,可酒里有没有问题冯旬劳却是不知,这么多年的验让他的确多了几个心眼。
古楼月看了一眼他的举动,没说什么,端起酒杯向他一敬,便一饮而尽。
而冯旬劳知道古楼月明白了自己的举动,一脸尴尬也是将手里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哇,好烈的酒!”感受着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冯旬劳出口道。
古楼月的脸色却是没有什么变化,对这酒似乎也没有不适。
“怎么,喝不惯吗?”古楼月询问着。
冯旬劳连忙摇了摇头,在这里虽然有几个酒壶,但通过酒壶里飘散出来的香气,冯旬劳知道这些酒都是一个品种;而自己是不好去拒绝对方敬酒的,所以冯旬劳选择摇了摇头。
“公子多虑了,我只是一时有些不适应的,我们这些闯的那种酒不会喝了。”说完,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一饮而尽。
只是,这酒入了肚之后的感觉却是只有冯旬劳自己承受的了。
看见冯旬劳并没有拒绝喝这种酒,古楼月也是松了一口气;有些话在酒后说比没有喝酒的时候说要容易的多。
古楼月不断地给冯旬劳敬着酒,而冯旬劳自然也是不好拒绝。
酒过半酣,冯旬劳忍不住自己内心的疑问,问了出来:“与公子相谈甚欢,还不知公子的名讳?”
古楼月略一琢磨便回答道:“冯长老按照常理来说我的名字是不能够告诉于你的,不过我见与你相谈甚欢,便告于你了吧!”
冯旬劳连忙竖起了自己的耳朵,古楼月的那番话让他心里感激不尽,以为对方真的是与自己“相谈甚欢”!
“我叫胡楼!”
“胡楼,好名字啊!”冯旬劳听后不做多想便赞叹道。
古楼月自然也明白这不过只是对方的奉承之词,也没说什么,一笑,又是敬了冯旬劳一杯。
酒下肚之后,冯旬劳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此时他的头已感到有看一丝昏沉。..
冯旬劳仗着酒劲问了出来:“胡公子,冯某一事不明啊!”
“何事,你说。”古楼月再次举杯。
“啧,哎,不知阁……胡公子这次见我到底是所谓何事了?”本想说赫连阁主的冯旬劳最后还是说了胡楼。
“恩!”古楼月故作惊讶,看着冯旬劳疑惑地说道:
“怎么,冯长老你不清楚?”
“这……”冯旬劳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的确不知啊,看着古楼月,心里寻思着到底是一个什么事情。
古楼月遥遥头叹道:“这下可糟糕了,赫连锋让我来与你协商下一步的计划,可如今你连一丝耳闻都不曾知,叫我如何协商,这赫连锋办事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吧!”
古楼月越说越气恼,嘴里满是对赫连锋的不满。
冯旬劳倒是一脸的惊愕,他虽是猜出古楼月的身份可能比赫连锋要尊贵许多,可没想到古楼月的口气似乎根本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胡公子勿怒,这想必是赫连阁主的一时疏忽而已。”
“疏忽,我看是他离开上云阁久了,倒忘了规矩!”古楼月继续忽悠着,说得煞有其事一样。
其实,他自己连上云阁在哪里,是个什么样的门派都不知。
冯旬劳自以为自己猜的不错,这个赫连锋果真是那个什么上云阁出来的弟子,否则他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便将六易剑阁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了。
他当然也不知道眼前所谓的胡公子,不过只是对方排演的一出戏而已。
“公子勿怒,虽然我不知道赫连阁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不过他之前的打算我是知道一二的,不如我将我知道的一一告诉你。”
古楼月心想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脸上却是表现出一种怒气未消的样子,说:
“眼前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你说吧,我听着。”
“诶!”冯旬劳心里一阵窃喜,自己在这位公子面前表现出色了,以后说不定还能去那神秘的上云阁担任个不大不小的职位,想到此处,脸上倒是先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古楼月问着他。
冯旬劳连忙摇了摇头:“公子勿怪,勿怪!”
“说吧,将你知道的都说给我听听!”
“是。”冯旬劳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
“公子在你没来这里之前,赫连阁主找到了我并让我作为了他的内应,让我时时刻刻给他通风报信,并伺机拉拢一些帮里有着各种职位的长老,我们聚沙帮帮主柳易名的权利。”
“那结果了,是如何?”
古楼月追问着,而躲在一旁的柳易名也是竖起了耳朵听着。
冯旬劳想到此处却是一叹:“哎,说来惭愧,这么久了,我就拉拢了三位长老的心,虽然这三位长老手里握着的权利并不少可加上我的,我们也就勉强可以和柳易名抗衡而已。”
“这么说这个什么柳帮主岂不是也着实不错了?”古楼月由心地夸赞道。
冯旬劳却是没有反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