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王妃忍辱憋屈了一日,在秦妃走后彻底爆发了。上长低巴。
“哼~若不是因为你害的祁儿受伤,哪里还轮得到她来我们圣王妃耀武扬威啊。”圣王妃瞪着范晓童怒目切齿道:“昨日明明一再提醒你今日要早起,你居然还是给我晚了,你是成心给圣王府找不自在的吗?”
范晓童缩着脖子,小声嘀咕:“我这不是为了做茶果嘛!”
“哼~”圣王妃闷哼:“你还好意思说,居然拿出了雨前龙井。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范府富可敌国呢还是怕人家不知道咱们圣王府有上好的新茶。你知不知道,就算是皇上,也从未喝过新茶,更何况是雨前龙井。你可倒好,一上来就烹了龙井,你是存心想要害我们圣王府吗?”
“茶而已,怎么就会害了圣王府啊?”范晓童自视很委屈道。
她不过是想要讨好秦妃罢了,不然她才舍不得将爹爹送的雨前龙井拿出来呢。那可是爹爹去杭州采买时特意为她收的两罐,若不是因为近日晚起怕秦妃重责,她才舍不得将其拿出来呢。
“姑母莫气了,御王妃又不是故意的。”宋青山人未到声先到的进了花厅,垂眸睨了一眼范晓童道。
圣王妃瞅了一眼他,仍闷闷不乐道:“到底是小门效出了的,出了铜臭还真是一无是处。”眼神不忘在范晓童身上来回刮了一番,尽是鄙夷。
“儿媳是小门效出了的,但是即便如此哪有怎样?”范晓童绷直了背脊,扬起下巴目不斜视的凝着圣王妃道:“婚是皇上赐的,人是黑衣人伤的,羞辱婆母您的是秦妃,婆母再又气也不该与自家人闹起来不是。婆母不喜我不过就是认为御王是为我才受了那么重的伤的,可当时那箭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射向谁的,而将我护在臂弯里的确是王爷,所以说他因我受伤也不算妄说。与其在这里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如想想想如何查出刺杀御王与我的是谁。”说完别开头不在看向她,一脸的傲娇。
圣王妃脸瞬间黑成了煤球,气鼓鼓的指着范晓童的鼻子,怒吼道:“大胆!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还真是反了。”说着眼睛往外头看了一眼,继而不屑冷讽:“来人,给我掌嘴。”
语落,两个精壮魁梧的婢子就跃进了花厅,抬手二话没说就准备扇向她的脸上。
“姑母,不可!”宋青山伸手喝止了拉扯着范晓童的婢子:“姑母息怒啊,万不可以这么对御王妃。”
圣王妃冷哼:“哏~有什么不妥,难道我在自己府上责骂自己的儿媳难道也要看别人的眼色吗?”她感觉自己的忍耐限度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此刻实在忍不住了。
“自然不妥。”宋青山微微颔首道:“过几日御王妹还要入宫面圣,如果因为姑母的怒罚害的弟妹肿着脸去宫中,让皇上看了定会问起原因。到时候姑母希望她如何回答?难道是要她实话实说?那么你们的皇上会以为姑母对他给天祁赐的婚很不满意呢;如果不去,那么秦妃必定会借机会挑唆皇上以抗旨不尊为由责罚圣王妃上下的,到时候首当其冲获罪的便是姑父姑母。”最后一句,他说的格外的沉重,咬字清清楚楚。
见圣王妃怔愣不语,“姑母觉得青山说的可有理?”
圣王妃不情愿的点点头,虽然宋青山说的句句在理,但是她就是怒气难舒,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发泄的机会,难道就要这么生生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