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等以后,自己矢志不渝地坑虞家,总有一天虞家会被整得看头抄家,到时候,无论是白皓威负责,还是八皇子负责,以她和他们的关系,肯定会将那笔钱还给她的吧。
想到这里,月秦小手用力一握,好吧,暂时就便宜你虞浩个***了。
可惜,月秦在那里蹲守了半天,却不见雅琴说的贵客,就知道这次是白来了,扶着有些酸软的腰,月秦有些悻悻地回府去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被一个桃子核砸了下脑袋。
我靠,到底是谁跟老娘过不去啊!!
内心大声叫骂,月秦表面上却委屈地捂着脑袋,四处看。
果然,在经过的一家气派酒家的二楼,她看到帝睿装逼地坐在一辆轮椅上,身上还盖着白色的狐裘,在这样初夏的天气,显得特别羸弱,只是俊美的面容,让他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让人没办法对他破口大骂。
月秦深吸一口气,本姑娘忍了,你给我记着!!
愤怒地对着帝睿竖起一根中指,月秦转身狠狠滴继续走,一边走一般道:“你也是***,比虞浩还大的大傻逼。”
帝睿看着月秦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后过了良久,他学着月秦的样子,也竖起一根中指,问旁边的老太监:“李总管,你说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李总管扫了一眼,恭恭敬敬地道:“唔——是月姑娘在表扬殿下,说殿下天下第一。”
帝睿蹙眉道:“称赞我天下第一,不是应该竖拇指么?”
李总管想了半天,有些吭哧地道:“那或许是月姑娘的大拇指受伤了,所以只好用中指。”
帝睿的眼角带了点笑意,这让那俊美的脸,瞬间神采飞扬,眸子里的星光透着丝丝缕缕淡淡的暖意投射在自己的手上,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低笑道:“你不了解她,我想,她绝对是想要骂本皇子的。”
“打是亲骂是爱,皇子以后对她好点,早点有个皇子,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的。”李总管也笑了起来,长满褶皱的脸上笑开了一朵菊花,却意外地温暖。
帝睿撑着下巴,若有所思:“李总管,你说的这个情景,我很喜欢。”
暮色里,月秦的身影消失了,帝睿若有所思地摸上自己项链上的玉石戒指——她喜欢小兔子么?
“李总管,却给本皇子找一把锉刀来。”唔,既然悬狸这么喜欢他,为了他甚至不惜得罪虞家也不肯嫁过去,那他也会对她好一点点的。
帝睿满意地摩挲着温润剔透的戒指,眼底的笑意让眼角微微上挑,充满了魅惑的男人气息。
…………
不出所料,月秦刚刚回家就被月正于给召了过去。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你与那白将军是何种关系,你说!!”月秦刚刚进去,就被月正于劈头盖脸地骂道。
这时候,于氏却听说后匆匆地赶来,而同时,内堂里却走出来公主。
月秦看到长公主还有些微微湿润的发丝,心里就想冷笑。
好啊,这对奸夫。淫。妇,竟然趁着她不再的时候,在这里苟且,还没成亲了,就开始享受了啊。
于氏也是过来人,自然发现了长公主的不对劲,她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心里甚至怨恨自己当日是如何瞎眼,竟然拼死拼活地要嫁给这样一个不要脸的男人。
月秦这次演戏都不要掐大腿了,眼睛一眨,眼泪就滚落下来:“爹爹,你说什么,女儿不明白,什么白将军,女儿就见过一次面而已,这是从何说起啊?”
“哼,你还敢抵赖,如果只是刚刚认识,白将军为何会让为父不得责罚于你你说!!”月正于气恼地取出家法,是一个儿臂粗的木棍,气恼地指着月秦,他早就想打她了。
只是白皓威的威胁还在,所以,他才只敢在长公主面前动手,万一以后追究起来,也可以推脱是长公主的意思。
月秦自然看出了这个懦弱男人的心机,心里不由得冷笑,真是活得窝囊,还自不量力地勾引长公主,就只怕人家也是利用你,还顺便让你免费当男宠呢。
月秦心里鄙夷,脸上却露出悲愤的神情:“这,女儿如何知道,不知道长公主晓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呢?不会是长公主吩咐白将军的吧?”
长公主不耐烦地道:“我如何知道,你自己做的丑事,自己还不清楚?”
月秦吃惊地道:“长公主是说,我和你的侄儿做下了丑事?我身份卑微是无所谓,不过,白将军顶天立地,更是在皇上眼底是一个单纯正直的将领,长公主可不能让白将军的名声受损啊。”
“这!!”长公主被说得一时语塞。
月秦又趁热打铁道:“咦?为何又股怪怪的味道,好像有点腥,又有点臭,父亲,你闻到没有,是不是家里进了什么野物了?”
她这句话一说,月正于和长公主两个做贼心虚,都变了脸色。
刚刚两个人才乱来完,长公主虽然马上沐浴了,却不敢保证身上男人的味道散干净了。
瞬间,尴尬得脸皮发红,而月正于强忍着要闻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味的冲动,对着月秦吼道:“胡说八道什么?该不是你到处野,在那里沾染到的吧?”
于氏瞬间就怒了:“老爷,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身为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女儿,我的秦儿今日一整天都在我的房中,怎么?老爷是说我的房里不干净,那不如,老爷现在就去检查一番。”
长公主不耐烦在这里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