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呢?感觉你突然变得古里古怪的。”陈琳等我走近了她才问道。
我笑了笑,道:“我没有和谁说话,你听错了。”我就这样打算将陈琳搪塞敷衍过去。但陈琳可不是三岁小儿,她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只好拿之前在水口桥定下的约定做挡箭牌,陈琳这才作罢。
我们来到陈琳家的时候,我外婆的送葬的队伍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回家了。我让陈琳在门口替我放哨,然后我在院中找了一块砖头准备将锁着陈默房门的锁给砸掉。
正常情况下,农村里面普通的锁只需要轻轻一砸就开了的,但是锁着陈默房门的这把锁却恰恰相反,我越砸越紧。
陈默在房内焦急地道:“你咋这点力气啊?去城里读了大学不会成了手?”
我本来就是书生!
我不理会陈默的冷嘲热讽,这锁不过是普通的一把锁而已,老子就不信这个邪还不能把你给砸开。我砸了一会儿,还是为能如愿将锁砸开。屋外的陈琳焦急地道:“小源快点,我爸他快到家了。”
“啊?这么快!”我失声惊呼。
房内的陈默道:“小源,要是砸不开你就走吧。我爸他毕竟是我爸,他不会伤害我的。”
我回答他,道:“你爸若是你爸,他昨天晚上就不会对你和你妹下那么重的手了。”
陈默惊呼道:“你的意思是我爸他不是我爸了,那他是谁?”
我顿了顿,才道:“我若是说出来,你可别被吓着。”我猜测到这锁之所以打不开,应该是有人在锁上做了手脚,光凭蛮力是难以为力的。
陈默道:“你说,我心里承受能力也还算可以。”
我想了想,才道:“如果我说你爸可能被鬼上身了?你信不信我?”
陈默失声惊呼,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可是他有不能不信这些。十五年前,我外婆的事情,他也是经历过的。我外婆当时变了个人一样被人捆在床上挣扎的场景,陈默也略有耳闻。他良久,才道:“其实,昨天晚上我也有这个念头,但很快被我否定了。我们都是21世纪的青年人,祖国的栋梁,怎么能相信这些呢?若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来,我还真不信。”
我找到了陈默房门外的锁的破解方法,原来是有人在所伤下了“紧松咒”,导致我越用石头砸,它就锁的越紧。要破解它,我只需要轻轻的抚摸这把锁,它便会自动松弛。
“好家伙,”我满意地道,“总算给老子破解了。”
“什么好家伙?你说你什么?”房内的沉默可不知道这些,被我的话蒙得云里雾里。而等他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解开了锁,将房门给打开。
陈默大喜,“你小子果然不一般。走,我们现在就去找林海,然后商量下一步对策。”
“唔。”我点头应允,二人并肩出门。才刚一到门口,陈卫国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黑着脸看着我们,而之前放哨的陈琳被陈卫国右手掐着脖子,在不停地挣扎。
“爹,你快放手,她是我妹,是你的女儿啊?”陈默急道。
陈卫国还像没听到一般,不但没有松手反而越掐越紧。
“爹,放手......放手。”陈琳在死死地挣扎。
我顿感不变,暗中念了一道“清心明目咒”开了天眼,这才发现此时的陈卫国果然不是陈卫国了。他的头顶被一团乌黑的煞气给环绕。
“阴邪煞气?”我失声惊呼,这阴邪煞气可是在外婆的笔记本中记载中她遇到过的一件极为棘手的事,外婆称之为“忌讳”,说得就是修道之人对这阴邪煞气能避就避。而被阴邪煞气附身,也是颇有考究的。被阴邪煞气附身的人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
我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和蔼风趣的陈卫国居然就是这万里挑一的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
“爹,你快放手!”陈默急了,拳头握的紧紧的,想要冲过去救陈琳。
我慌忙拉住了陈默,向陈默摇了摇头。
陈默不解地道:“你这是为什么?”
我回答她,“你爹的头顶有一股煞气,他应该是被这煞气给缠住了,不然他的行为不会变的这么诡异的。”
“煞气?”陈默不明白,“什么是煞气?”
我解释道:“煞气也叫做霉气,在玄学风水术中指的是阴气聚集之地,久之则生霉。,霉气重则七轮乱,人易得病!煞气在玄学上分为形煞、味煞、光煞、声煞、理煞、色煞、磁煞。在风水上又能够分为阴邪煞、孤克煞等25种类型。你爹现在中的是风水术中的阴邪煞气。”
陈默被我这铺天盖地、天方夜谭般的解释弄的云里雾里,他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叹口气道:“阴邪煞气是诸多杀气非常霸道的一种,但这也难不倒我。”我吩咐陈默,“你去房内准备好两斗糯米,若是有朱砂的话,最好能准备点朱砂。”
“为啥?”陈默不解。
“糯米可以驱邪,朱砂我用来画灵符的。你家若是有墨斗的话,还得替我找找墨斗。”我不得不给陈默解释了一遍,陈默这性格非常的执拗,我若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他是不会按照我的说法做的。
“臭小子,你还懂这些?深藏不露嘛!”陈默按照我的吩咐进屋准备去了。
陈琳在挣扎痛苦地道:“你们快救救我吧,我快不行了......咳咳.....”
陈卫国此时心智全部丧失了,他掐得陈琳